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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扒个精光

少年一脸紧张的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不敢动弹一分。

王书颜点上蜡烛,认命地端盆热水进来,一对上弟弟塌上的少年,凶巴巴提醒:“还没轮到你,先睡。”

少年被她眼中的寒意震到,不敢反抗,听话认命的闭上双眼。

王书颜一进里屋把水搁上后,即刻把布帘和窗棂放下,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她这次是把男人扒了个精光,是真的一块布料都不剩下的那种‘精光’来检查伤口。

烛火下随着王书颜的动作摇曳,幸好幸好,就那道最严重,后背原来的伤已经长肉,就是那线居然没拆她也是无语了。

当然,除了胸前那伤,还有一道是她方才划刺他手臂的一道伤口,四下五除二,这个伤完全可以直接忽略。

虽然看起来凶险,但没有伤及心脏和肺腔,这炮灰真命大啊,她都忍不住好奇这是本书中的哪位强悍人物了。

“王阿姊,临叔叔他怎么样了?”外头躺着的少年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问道。

王书颜一边给他擦着身上的血渍,一边凉凉回:“暂时死不了。”

少年还想再说什么,她不耐道:“闭嘴,不要打扰我救人。”

少年这才没了声音。

王书颜翻出上次用剩下的药酒和翻出针和丝帕,找来一床弟弟睡觉时盖的小被子,朝男子的重点部位盖住,便像上次一样帮他缝合伤口。

不同的是,这次他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并没有反抗,最多就是眉眼不时蹙紧,唇缝偶尔迸出几声呓语。

给他缝合完伤口,王书颜将他的衣服全卷成团打开窗棂扔出去,对还在外头洒扫的张氏说:“娘,把它赶紧烧掉。”

张氏忙点点头,捡起那血布团听话照做。

王书颜处理完大的便接着处理小的,原本她在被‘金主’的血腥味熏得没感觉,一到少年跟前却被熏得直冲天灵盖,都怀疑他到底是多久没洗澡了。

未伤及骨头,小腿处有外伤,本来想先给他包扎一下,王书颜见那伤口还不怕磋磨,便让张氏找一件王负的衣服,直接把他抱到外院,准备先给他洗澡,不然,只要他在那屋,就是高浓度毒气,杀人于无形。

王书颜刚把少年扒了个精光,张氏就过来阻止了,一来觉得不妥,二来怕她动作太粗鲁伤到人家,便主动说:“我来吧。”

王书颜乐得撒手,端来一大盆热水,让她兑水,便走了。

张氏觉得少年全身味道最重的就是头发和下身,二郞见娘难受,主动揽活说帮小哥哥洗澡。

少年被扒光了正觉得没有安全感,看到二郞过来,目光似看到同类般闪烁着光亮,希望他可以帮帮自己。

三郞本就对小哥哥好奇,见他被扒光上前笑他不知羞,少年被说得低垂下头更显可怜。

张氏见状,对三郞训斥了一声,三郞才噤声不敢继续说。

多了二郞三郞的加入,张氏找来茶枯专心洗少年的头发,二郞给他洗身子,三郞给娘递兑好水的温水冲头,几次水淋到少年的伤口,少年都不敢喊出声,生生忍下。

因为有水龙头的帮助,这个澡洗得不算特别费劲,就是少年身上脏得实在无法直视,而且还有许多新旧交替的鞭痕,张氏看得倒抽凉气,小心翼翼的给他洗着身子。

到了洗下身的时候,少年紧紧用手捂着死活都要自己洗,毕竟是隐私部位,二郞和张氏只得作罢,把布帕递给他,张氏怕他洗得马虎,只得变着法的嘱附:“你要洗仔细些,不然里头的阿姊不愿意救你的。”

少年一怔,果然不敢再胡乱凑合。

等少年被完全洗干净,张氏上前嗅了好几回确定没有了那令人几欲呕吐的怪味后,把他的头发细细擦到不会滴水,才把他搀扶进屋。

二郞已经按照张氏的话把自己塌上原先的床褥席子搬走。

在张氏三人给少年洗澡的功夫,王书颜已经把大家伙的晚饭做好了。

此时天色已暗,天边的月牙已高挂,夏风时有时无,热得人有点难受。

张氏看着和刚刚全然不同的白净少年,啧啧几声,长得不错,但也太瘦了,简直就是皮包骨。

身上没有了怪味,身上也换上干净的衣服,小少年在塌上更是不知所措,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突然给自己洗澡。

王书颜端来一晚粥搁到少年面前:“先把粥吃了,不够还有。”

少年一怔,看着王书颜再看看那粥,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伸出颤抖的手接住,又抬头看着王书颜,想要确定眼前这个脸上有红斑的阿姊是不是真的打算把这鲜美的白粥给自己吃。

王书颜看出他的犹豫,抬起下巴示意:“吃。”

少年这才敢吃,一口粘糯的粥入喉,他的双眸已红,忍着滔天的酸楚将白粥喝下去。

张氏在门口看着,不禁红透眼框落了泪,也不知道那少年到底遭了多少罪。

王书颜给他上药酒的时候他疼得倒吸凉气,却依旧咬住牙不敢出声。

王书颜观察了那伤口,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她还是抬头问他:“你这伤口要缝合才能好得快,不过很疼,你愿意吗?”

少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王书颜让二郞拿来布帕给他含住,全程,他都是紧紧抓住床褥,咬住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伤口五道线逢好,他已疼晕过去。

少年最后的意识还在刚刚那碗粘糯的白粥上,真的好香,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喝过这样正常的粥食了。

等王书颜出来,张氏已经把二郞三郞哄睡下。

见王书颜从里走出来,忙问:“那孩子和恩公怎么样?”此时的她已将身上被沾上血的衣衫换了。

王书颜摇遥头,蹙眉道:“家里什么药都没有,我得去找一下李老爹。”

张氏一听,想说什么,一想到里屋的少年吃粥时的可怜模样,又啥也说不出来,便点头道:“那你去吧,小心些,家里娘看着。”

王书颜定定看了张氏一眼,见她已没有了之前的慌措说道:“我很快回来。”

说完,便走出家门。

与张氏以为的不同,王书颜到了李大夫的医馆并不是去抓药,而是趁着夜色猫腰翻墙进屋,抽出一把短刀轻轻撬开了正屋大门。

进了正屋,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草味,周遭无人又乌漆麻黑的,正是行窃的好时机。

王书颜对李老爹无比愧疚,暗骂‘金主’十八遍脑子被茅房门夹了。

自己生平第一次做贼,竟是因为那鸟人。

抽出火折子,她朝着药橱柜扫视一圈,动作麻利的把那两人需要的药全抓上包好。

快走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正桌,上头有什么掉了,她低头捡起来,手一捏,眸色一亮。

或者,她可以用完银针再放回来?

王书颜眸色一眯,当机立断,嗯,可以!

正要离开,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里正的声音:“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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