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左堂主的下场
圣女见到左堂主这卑躬屈膝的样子,看的更是厌烦,因为这个左堂主,右堂主这些天都来她这里告了多少次状了!
每次都是这个左堂主不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去骚扰右堂主。
右堂主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将事情告到她这里。
可是毕竟左堂主是川淮的手下,她作为圣女,也不好越俎代庖去管教,只能是旁敲侧击的告诉川淮,让他管好左堂主。
可是川淮那个人,听说左堂主和右堂主的事情,只是哈哈一笑,对这件事情倒像是很看好的样子。
“两位堂主如果能有一个好姻缘,在一起了,也算是佳偶天成,强强联合了不是?婉儿何必动怒?”
荼婉翻了个白眼,一说到这个事情,川淮总是这样,他这个圣子做的倒是好,为属下着想,还给属下拉红线,可是想要右堂主,也不看左堂主配不配?
圣人都是他来当,坏人都是她来做。
圣女在圣子那里碰了钉子,圣子不管,她这个做圣女的,就不能不管了,她也不能寒了自己属下的心。
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姿态放的极低的中年男人,圣女嘲讽的笑了一下,“可我怎么听说,那些新人都不服你的管教呢?”
左堂主抬起头来,看着圣女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皱起眉来说道:“圣女何出此言?”
“圣女恐怕是误会了,属下敢保证,这批新人绝对是圣殿有史以来最听话的一批,而且在属下的训导下,这批人绝对不敢背叛圣殿,一定是忠心耿耿!”
看着左堂主这般笃定的模样,圣女轻笑一声,“是吗?那为何这些天,有很多人去了右堂主那里禀报,说你这个堂主做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左堂主心里一惊,那群新人有胆子告状?
“不可能!属下对待他们,就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兄弟,我这些天对待他们是严厉了一些,可我都是为了盼他们早日成为圣殿的栋梁之才呀!”
“还请圣女明鉴!属下绝没有这样做!”
圣女却懒得听左堂主为自己推脱的话,闭了闭眼睛,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本圣女不管这些,哦,对了,那些人还推荐了你手下的一个圣使,想要这个圣使来顶替你的位置来着。”
圣女用手指点了点额头,“让本圣女想想,叫什么来着?哦,对,元六!”
左堂主是彻底的震惊了,元六?这群人居然敢推荐元六做堂主!
一股无名火涌上了心头,那群新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这些天,元六训练他们的时候,怂恿他们这么做的!
亏他还觉得元六是个机灵的,能堪大用,却没想到他竟然敢背叛他!还在他的背后捅刀子!
“圣女,一定是元六陷害我!一定是元六要他们这么做的!还请圣子圣女为属下做主,还属下一个清白!”
圣女看着左堂主现在脸上终于失了淡定的样子,总算是觉察到一丝兴味,一手支起下巴,斜躺在石椅上,“你有何证据?”
“这些天都是元六在训练他们,平时这些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如果不是元六的话,这些人为何推荐元六做堂主,而不是推荐别人?”
圣女微微坐直了身体,“嗯,你说的倒是也有一些道理。”
只是她话音一转,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一双凤眸眸光冷厉,咄咄逼人的看着左堂主,“可是,左堂主刚刚不是说是你亲自训导的新人吗?怎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改了说辞?”
左堂主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脸上冷汗直流,说话的气势也消失不见了,支支吾吾的。
“属下,属下……”
圣女暴怒之下,直接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左堂主,毕竟整个圣殿,就属圣子圣女的修为是最高的,圣女全力丢出来的杯子,左堂主是避无可避,瞳孔紧缩,被杯子砸了个正着。
脑袋上被砸了个血窟窿,血流不止,左堂主瞬间眼前发黑,剧痛无比,湿淋淋的血液顺着脑袋流了下来。
可是他却强撑着不敢晕过去,跪在地上,“圣女,属下知错了,是属下贪功,冒领了元六的功劳,属下没有别的意思!属下只是想着元六也是属下带出来的,他的功劳就是整个左堂的,我只是代表整个左堂担了这份功劳罢了,却没想到……”
圣女见左堂主承认了,心中冷笑,既然川淮不愿意对自己的下属做出惩罚,那这回将证据摆在他的眼前,难不成川淮还要包庇他不成?
圣子一进来就看到满脸是血的左堂主,以及坐在石椅上盛气凌人的荼婉,这样的场景,让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婉儿,是左堂主惹了你生气?你呀!这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小时候就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圣女冷笑一声,每次只要她找了他的下属什么麻烦,川淮就总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将所有的原因都归咎于她的脾气!
呵!
她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回你可赖不到我的头上,是你这好下属自己做下的事情,也罢,反正则是你的下属,我呢!不多插手,到了最后,咱们的好圣子,别又怪我脾气不好!本圣女可不想当个市井泼妇呢!“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圣子一听就知道她是生气了,有些无奈。
刚想解释,可是圣女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晃着腰肢离开。
在她走后,圣子脸上的表情消失,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左堂主,看的左堂主心里直犯怵。
只是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是左堂主被人抬着扔出了大殿,听说被扔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了。
左堂主已经彻底的被圣子给放弃了,因为圣殿缺的是能做事的人,而不是找事情的人!
“左堂主失了民心,让圣子在圣女面前丢了面子,有这样的下场也不足为奇。”
一个圣使,蹲在唐初的身边绘声绘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