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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死亡,让她恐惧。

“沐晴,你把你现有的收银小票整理好,明天一早就去一趟各个门店,把半年内全部客户小票都带过来。”

“记得不要声张,尽量避开店长,尤其是区域经理,就说公司统一保管。”

安排好夏沐晴的工作,来到了何总办公室。

“何总,以前有个员工叫韩璐,是万达一店的店长,现在想回来上班,我们刚好新开业的店缺人手,您看可不可以让她回来?”

“那刚好不用招聘了,岗位你这边根据实际情况来安排。”

“重要的是这个月销售,我们争取月底去集团总部参加会议,一些小的事情你自己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到时候和我汇报就好了”

......

“璐璐,你随时过来上班,在新店,工作就是我安排给你的。”

挂了电话,韩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新返回自己的岗位。

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想起中午郑恬经理说有空找她聊聊。

看着舒童走了进来,郑恬放下手里的凭证和报表。

“舒童,恭喜你升职。”

“谢谢郑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吗?”

“前段时间听说公司一个副总在你们项目开始选址的时候,吃回扣,也是去年的事情了,你清楚吗?”

关于这件事舒童也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时隔快一年怎么又翻出来了,那个副总可是跟了董事长十几年了。

“为什么现在又提起这件事?”

“这种现象只有一次?还是以前也有?和我们上游企业出现过这种问题没?”

郑恬突然这么问,舒童也很是意外,难道她把三四年前的数据也翻出来了?舒童只知道何总以前发现蓝莺和厂家的数据不一致,有怀疑过蓝莺的数据准确性,后来不了了之。

当然,蓝莺的某些数据确实是有问题的,从她几次慌张的表情和通话也看得出来。

“郑经理为什么这么问?”

“这块数据有问题,和附件不一样。”

舒童接过她递过来的凭证,正如她所意料,就是这块的问题。

“如果发现了问题,你会怎么样?毕竟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郑怡没有直接回答,思考了片刻,“最近两年也有,都在这里。”

看着桌子上堆着的十几本凭证,“蓝经理一直都是是董事长的亲信,这块的工作其实一般的会计也可以做,但是董事长只让她做,您看?”

从舒童的话里,郑恬听出了主要的信息。

“董事长是什么意思?让您亲自审核的?”

“嗯。”没有董事长的交代,郑恬应该也不可能拿到这么多资料。

“我们这个项目最开始就是她接过去的,后来两个月后又交了出去,不过,她和区经,还有您刚才提到的副总关系极好,您也知道,她很会维护关系的。”

“账务问题我也才接手两个月,不过需要协助,我这里也可以提供资料。”

两个人的谈话,都指向了蓝莺可能参与了去年拿回扣一事,很大的概率,蓝莺和上游厂家也存在回扣的问题。

只是这些问题仅仅是郑恬审核查出的?还是另有人安排,舒童不得而知。

“好的,今天的事就我俩知道。”郑恬朝着舒童笑了笑说。

“我懂。”

“哦,对了,听说你和蓝经理以前关系很好的。”

“是吗?呵呵。”舒童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

有意这样发问,从舒童的回答以及对公司人事关系的了解,郑恬大概也知道了舒童和师莎莎、蓝莺、之间的关系,只是和夏沐晴之间看不清楚。

两人既不是伙伴,也不是对手,剩下的只是有共同的目标吧。

刚回到座位上,舒童忽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心里一阵的不安,这个时候妈妈是不会打电话的。

“你舅舅,你舅舅他快不行了。”

电话那头传来哽咽的声音,让舒童的心脏一下子得到了重击,就像拳头,一拳把胸腔打碎。

“妈,我,我马上赶回去。”

挂了电话,手抖的拿不住手机。

舅舅是舒童最亲近的人,过年才见到舅舅还说已经控制住病情了。

第二天。

两个小时的飞机忽然觉格外的长,张震柯紧紧握着舒童的手,身后是妹妹一家人。这是舒童第一次感受最亲近的人即将离世,窗户外的白云蓝天似乎变得让人格外的压抑。

赶到医院,亲戚都已经在病房等着。

窗外的阳光闪的有些晃眼,白杨树飞一般的从窗户闪过,两边的树整整齐齐的排列,热烈的欢迎着初冬的到来。

舅舅躺在担架床上,偶尔随着凹凸不平的马路晃动一下。毛毯轻轻的盖在双腿。

“这本该是休养的季节。”舒童盯着舅舅右腿,“这可是舅舅的命根子啊。”

“不用化疗了,回家吧。”舒童还记得舅舅刚才在医院和孩子们说。

舅舅一儿一女,子女都在外地打工,舅舅没有文化,三十才讨得媳妇,媳妇生的漂亮,喜爱打扮,舅舅生怕媳妇受点罪,年轻的时候就外出工地干活,无非都是体力活。

每年,舅舅都会把钱如数上交,还经常落得媳妇数落,嫌弃他只会干活,挣不了几个钱。

过年的时候,舅舅从三脚架摔了下来,右腿受伤,舍不得花钱,稍微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开始上工。

谁知半年后,伤口恶化,转化成骨癌,舅舅没办法带着为数不多的钱,只能从南方回到了老家。

医院给出的方案是先化疗后截肢。

也就是这个时候,舒童看到了人性的恶。

舅舅的伤口这个时候开始化脓,化疗的那段日子,舅妈舍不得给他补充营养,也嫌弃舅舅裂开的伤口,整日给脸色。儿女也觉得舅舅是个累赘,远在b市没有回来。

化疗的效果赶不上伤口恶化的速度,最后一次化疗的日子,舅舅身体指标急剧下降。舅舅没办法只能放弃治疗,或许放弃的是亲人的期待吧。

“截肢怕什么,我还可以一条腿干农活。”舒童还记得过年回家,舅舅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舒童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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