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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归来

刘景一手拿着匕首,利刃的一头对准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一只乌木圆镯。

一声闷哼,利刃没入血肉,鲜血注入镯子中,竟都神奇消失不见。

“不要,刘景快住手,不要...\

叶蓁蓁撕心裂肺地扑了过去,试图抢夺那把匕首。

可是她的灵魂却直直穿透刘景的身体,他们似乎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的话。

叶蓁蓁只是一个阿飘,无力改变这一切。

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景的唇角溢出鲜血,脸色苍白下去,然后躺进了双人棺椁中。

刘景褪下叶蓁蓁下葬时,他亲手为她戴上的红绳,又将乌木镯子戴在她的左手腕上。

他吻了稳叶蓁蓁的手背,眼神宠溺,轻声呢喃道:“蓁蓁,下一世换你先来寻我。”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刘景缓缓闭上了双眼……

“刘景...\叶蓁蓁的脸上流下两行血泪。

原来剜心断肠时,阿飘也是会流泪的。

叶蓁蓁听到三哥叶少离的声音缥缈传来:“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终须归原处。”

恍惚感觉,三哥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又轻启薄唇唤了一句:“去吧...”

眩晕袭来,紧接着叶蓁蓁的意识沉了下去,再不知后事。

—— ——

“醒醒,你还好吗?”

一阵摇晃,叶蓁蓁缓缓睁开双眼,头痛欲裂,后脖子酸痛不已。

叶蓁蓁拍了拍额头,猛地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扯对面之人的上衣。

胸膛处完好无损,别说那么大一个伤口,连破皮都没有。

刘景好心从黄麻子手里救下这个小知青,谁知道她一醒过来就上下其手,还想扯掉他的衣服。

刘景从没遇到过这么大胆的女同志,一时愣住,竟忘了去推开对方,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热。

叶蓁蓁只是着急想要查看刘景的伤口情况,一时没觉得异样。

直到叶蓁蓁意识到她竟然能触碰到对方,手上的触觉温热,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了。

作为阿飘跟在刘景身边好些年,虽然后来也能逐渐操控物体瞬移,但是从来都触摸不到刘景。

每每想要抱一抱他的时候,叶蓁蓁的灵体都是直直穿过去。

实实在在的触觉,让叶蓁蓁忍不住又捏了捏。

叶蓁蓁惊喜不已,一抬头,却看到面前的青年眼神怪异地看着她,一瞬不瞬,眼皮连动一下都没有。

欸,刘景怎么变这么年轻了?

虽然中年刘景在叶蓁蓁心中也是第一帅,毕竟经历了岁月,也藏住了锋芒,更显儒雅温和。

但是面前的男人明显还带着青涩,一双丹凤眸,眼尾微勾,拒人千里的凌厉,让人一览无余。

可偏偏又有着最深情的弦月眉,能些许柔和了他的薄情淡漠。

山根挺拔,嘴唇淡淡粉色,下颌线十分流畅,肤色偏深。

男人身量很高,目测有一米八五往上,只是偏瘦,裤管有些空荡。

而且他身上穿的衣服,衣服...叶蓁蓁赶紧低头查看自己的穿着。

这不是她刚下乡当知青那会惯常的打扮吗?

军绿色裤子,解放鞋,上衣是一件长袖的确良白衬衫。

再看周围都是青葱高树,她坐着的地方是姜黄泥土,旁边还有一块大石头,身后是一条两米来高的深沟。

这是河沟村的后山,叶蓁蓁被马芬连同黄麻子陷害过的地方。

叶蓁蓁惊喜地发现,她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1973年的酷夏,她刚下乡一个月的时候。

叶蓁蓁看习惯了中年刘景,乍一见十九岁年轻的他,一时还有点没适应过来。

“真好,我们都回来了。”

“同志,你可以松手了吗?”

刘景满眼震惊,望着那双不仅想脱他衣服,还捏了他好几下,现在又摸着他脸颊的玉白小手。

叶蓁蓁愣了一下,嗯?

不对劲,刘景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儿。

对一个人有没有情义,即使再隐藏,也会从蛛丝末节处,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虽然前世直到叶蓁蓁考上大学回城的时候,两人之间都没有点破最后一层纱窗纸。

但是叶蓁蓁在河沟村生活过四年多的时间,从十五六岁被刘景所救的感恩,到十七八岁的情窦初开,和刘景之间的相处并不少。

两人虽然往往都会止乎于礼,却也真真实实对彼此都动了情的。

更何况,他们最后的结局还是阴阳相隔,求不得,爱不能的境地。

甚至在叶蓁蓁遭人暗杀身亡后,刘景悲恸不已,只身一人长途跋涉,千里寻到京师的叶家,还苦苦哀求征得长辈的同意,让她作为他的亡妻葬入了刘家祖坟地。

两人识于暗黑流年,却抱憾终于1977年的寒冬,阴霾虽淡去,阴晴仍未明之时。

等不到曾说好的,乾坤明朗时,携手站在明媚下那一日。

更是为了叶蓁蓁,刘景孤寡一人,终生未娶。

最后与叶蓁蓁合葬长眠于一片桃林间,享年仅五十岁。

能够重来一次,失而复得,刘景不应该是第一时间紧紧抱住她不撒手吗?

难道是重生归来的他们,只有叶蓁蓁她一个人有前世的记忆?

意识到这点,叶蓁蓁佯装咳了咳,来缓解此时的尴尬。

叶蓁蓁讪笑着放下作乱的小手。

既然刘景没有前世记忆,那么现在的他们,算是第一次正式的见面相识。

叶蓁蓁还不能表现得太猴急,猴急容易吓到她的景哥哥。

叶蓁蓁抬起玉白小脸,一双桃花眼里湿漉漉的,看着就让人心软。

稚气未脱,娇媚初成,正是最勾人不自知的年纪。

若不是常年干农活暴晒,皮肤麦色看不出脸红,刘景此时都都没勇气继续站在小知青的面前。

他刚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就听到女孩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同志,我的手脚没力气,好像伤到了,你能不能背我下山呀?”

轰,一个暴击,这下耳朵尖都红透了。

小知青知不知道若是被人看到她被他背着,会惹来多少风言风语?

孤男寡女,搂搂抱抱的,难道她就不怕被人误会了,与他牵扯不清在一起吗?

他可是村里人人都避嫌,离得远远的地主崽子。

更何况他家里还穷得叮当响,铁锅都差点补不上漏那种。

叶蓁蓁知道刘景在想什么,不仅是他,上一世她也是顾虑名声,怕传出风言风语,会影响到京市的叶家。

最终是叶蓁蓁忍着疼痛,一瘸一拐自己扶着树木下了山。

自然最后也是让马芬和黄麻子逃过这一劫,自己只能咬牙吃下了这个暗亏。

但是这一世不会了,叶蓁蓁巴不得抓住一切机会黏上刘景。

别说怕被人看到了,叶蓁蓁恨不得有人帮她敲锣打鼓,通知全村都来看到他们在一起。

咳咳,女孩子要矜持。

矜持没肉吃,还是得寸进尺好一些:“嘶,好疼呀。”

袖子又不经意挽上了一节,露出凝脂冰肤上,一块又一块青紫掐痕。

刘景的双眸暗了暗,那个该死的黄麻子,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被踢下沟的黄麻子刚被痛醒过来,不知自己已经被刘景在本子里记下了一笔,还是划破纸张咬牙切齿的力度。

刘景望着小知青脸上被疼出的晶莹泪滴,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喘不过气来。

罢了,快到山脚下再放下她,不被人看到就行。

这样想着,刘景就背过身去,“那你上来吧。”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不过叶蓁蓁也没忘了罪魁祸首之一的黄麻子。

“同志,我好害怕,若是下次他们还想害我怎么办?”叶蓁蓁揪着刘景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再有下次,”刘景心里已经有了谋划。

一个整日偷鸡撵狗遭人嫌恶的二流子,无知无觉没了,也不会有人深究。

土改时期,因为爷爷和阿爹被活活欺辱致死,一时无法接受丧夫丧子的沉重打击,本就患有心疾的奶奶从此一病不起。

家逢屋漏又下雨,大哥刘勤三年前又被红袖套拉出去狠狠批斗了一番,打出了严重内伤,拖到现在已是肺痨,苟延残喘地卧病在床。

嫡系刘家更是在村里被任意打压,比别人干更多更重的农活,才能分到勉强糊口的粮食。

叶蓁蓁知道现在的刘景心理至暗,一身戾气藏不住。

可是重生后的叶蓁蓁知道,刘景经历过的所有苦难,和不公平对待。

叶蓁蓁只想用这一世,去弥补温暖刘景,尽可能还他朗朗乾坤。

舍不得因为一些腌脏玩意儿,让刘景再背负上更多的枷锁和骂名,哪怕一星半点都不行。

“我是被马知青骗上山的,他们一定是同伙,这次不成,下次说不定还憋着啥大招等着我呢。不如将他带下山,让他们狗咬狗互相指控。”

只有一日不备被贼偷,没有再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一次,叶蓁蓁要把马芬摁牢了,死透透的那种,不让她再有机会像上一世一样,作为陈媚的走狗,蹦跶得不要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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