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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完全透明的虫子

“捉虫。”

白灵轻语一声,我将一枚银针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烧得通红,声音平淡道。

“放心。”

一条虫子在王百道的臂膀上快速向上钻动,躲避着下方涌来的毒素。

我眼疾手快,在那条虫子即将沿着王百道的肩膀钻入他的脖颈前屈指飞针。

烧烫的银针瞬间飞出,钉住那虫子的脑袋,发出滋滋的响声,顷刻冒起一阵白烟。

虫子在皮肤下吱吱惨叫,挣扎片刻,没了动静。

白灵的眼中有灵光闪过,那小青蛇再次张嘴咬了下去,像是在吸回王百道体内的蛇毒。

王百道胳膊上的漆黑之色如同潮水般褪去。

待他手臂上的黑色完全消失,小青蛇这才缩回了脑袋,一个闪身飞进了白灵的长袖之中。

我将老甲叔找来的弯刀用火烤消毒,沿着针扎的地方轻轻划开一条小口,捏住针尖往外一拔。

一条半寸左右的小肉虫被针尖刺穿脑袋,它体表的鲜血一闪而逝,身躯变得透明,仿佛消失了一般。

“蛰哥,虫呢?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王凯凑了过来,发现我盯着一根针在那里端详,不由疑惑道。

我先让老甲叔找个创可贴之类的东西帮王百道包住伤口。

然后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对王凯道。

“谁说什么都没有?虫就在这里,你找点墨汁来。”

王凯虽然心中有些疑惑,还是按我说的去找墨汁。

“我车上有瓶红墨水。”王千里道。

王凯点点头,出了门,没一会儿拿来一瓶红墨水。

我将银针放进玻璃瓶中,随后往瓶中倒满矿泉水,滴了一滴红墨水进去。

淡淡的红色衬托下,一只半寸左右的小肉虫缓缓在玻璃瓶中显现,它的脑袋上还插着一根银针。

“嘶。”

王家几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就是这恶心的虫子害了我老公吗?”章凝愤恨道。

我点点头,将玻璃瓶盖好,心中顿时明朗。

这种虫子几乎是完全透明的,也难怪机器拍不出来了。

“你认识这种蛊虫吗?”我看向白灵问道。

“没见过。”

白灵摇摇头继续道:“找当地的苗人打听一下肯定能知道这是什么虫。”

白灵的想法与我相差无几,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此刻已是凌晨三点多,众人都很疲惫,便在王千里的安排下到附近的酒店住下。

白灵的房间在我隔壁,我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去敲了白灵的门。

“滚!”

白灵似乎知道是我,冷声开口,我也只好暂时把疑问压下,悻悻而归。

次日,天刚亮,门外就传来了王凯懒散的声音。

“蛰哥,你睡醒了没?”

我穿戴整齐,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凯此时顶着熊猫眼,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蛰哥,我爸他们已经准备动身去苗寨了。”

王凯打了个哈欠道。

“走吧。”

我关好门,旁边的白灵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就睡了四五个小时,你们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王凯困倦的嘟囔一句。

“因为你太虚了。”我调笑道。

王凯顿时就来了精神,反驳道:“谁说的?家里人都说我壮得像头牛。”

王凯一边说还一边刻意的给我展示了一下他那瘦小的肌肉。

“奶牛是吧?”我笑道。

“哎,蛰哥,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一路上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不虚,各种向我展示,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们来到了王百道住院的病房,他依旧没醒,医生和护士一大早就来检查过了。

说王百道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让王家人考虑往省医院转。

章凝和王千里都是心头一沉,王千里只好一大早就让王凯去请我和白灵。

“林小兄弟,白姑娘,真是十分抱歉,但是我二弟的情况实在是…”

“无妨,救人要紧。”我摆摆手道。

王千里闻言一喜,连忙将我们引上了车。

我和白灵坐在老甲叔开的那辆酒红色轿车后面。

这家伙似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一上车就缩到了窗边。

我给费以城发了条短信,说是在洛南有事走不开,让他帮我照顾几天黑炭。

费以城爽快答应。

“你认识白玉吗?”

在车上沉默良久,我还是向白灵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哥就叫白玉。”白灵淡淡道。

我心下一喜,果然不出所料。

“哦,那说起来,我和你哥还是熟人呢。”

白灵撇撇嘴,冷淡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还有你这一号熟人?”

“我倒是听他说去江州柳家看事时遇到一个混蛋,似乎也叫林惊蛰,不会就是你吧?”

我被白灵说得一阵尴尬,心想白玉这家伙未免也太记仇了些。

好歹我们也算是共患难的战友不是?

“肯定是你哥记错了。”我推脱道。

白灵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到了王百道平时工作的茶园,我们一行人下了车。

茶园中已经有不少穿着苗族服饰的种茶,采茶人在忙碌。

一个正在锄草,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我们到来,立马放下锄头,走了过来问道。

“几位是王老板的朋友吧?”

“王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中年汉子的普通话说得不算很流利,却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担忧。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老公不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吗?”

章凝一见到这苗人就觉得心中来气,话语间自然十分不待见。

“这可如何说起?”

中年汉子有些不解,有些手足无。

他明明只是上前慰问而已,怎么搞得他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我觉得在事情没有彻底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章凝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当即噤声。

我取出那个装着透明蛊虫的玻璃瓶走到苗人汉子身旁道。

“不知阿叔是否识得这种虫子?”

苗人的称呼一般都是这种,以阿开头,表示亲近,是我师傅当年游历时教我的。

苗人汉子将玻璃瓶接了过去,端详片刻,摇摇头道。

“抱歉,我没见过。”

他将玻璃瓶地还给我,我们刚准备去找其他人询问,苗人汉子却是突然从身后叫住了我道。

“我知道有个人或许会知道。”

“那麻烦大哥一定要告诉我们,我弟弟还等着我们救命呢!”

王千里的声音急切道。

苗人汉子迟疑片刻,似是有什么难处,他沉默一会儿才继续道。

“好,我带你们去,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不要得罪了那位阿伯。”

见众人都点头答应,苗人汉子这才收拾好农具,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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