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醉酒

“尝尝，火焰威士忌。”弗雷德趁机递了一瓶威士忌给阿芙萝。

阿芙萝掂量两下，目瞪口呆，“你给我一瓶？”

“啊……你们分不就好了吗？”弗雷德矢口否认，边说着，边摆出了很多瓶酒，每个人手上都被塞了一瓶。

这怎么分？

阿芙萝无语，“厨房是被你们薅了多少食物和饮品啊？”

“还好吧……”

珀西按住阿芙萝和罗恩的手，罗恩正皱着眉在舔着杯口，似乎马上就要品尝一番了，“未成年人，不许饮酒。”

“拜托，珀西级长，我们这里的人，压根没有一个是成年了的啊。”乔治摊摊手。

“浅尝，浅尝辄止。”阿芙萝推了推他的手，轻易挣脱开来，笑眯眯道，“明天不上课上学，放松放松嘛。”

“就是，尝个味而已。”弗雷德劝和。

珀西的表情有一丝松动。

弗雷德连忙给阿芙萝递了个眼神，阿芙萝心领神会，“好不好嘛？”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珀西没有说话，大家理所当然就当作默认了。

“干杯！”

“庆祝愉快的圣诞之夜！”

“也是自由之夜～”阿芙萝脱掉外袍，反正挨着壁炉旁边，又有酒精加持，燥热得很，她才不要穿那么久格兰芬多校袍。

罗恩一小口一小口尝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哈利猛地灌了一大口，却是呛了好几下，脸上也“腾”地升起红云。

珀西揉着跳动的太阳穴，回忆事情是如何变成这个样子的。

弗雷德和乔治撒欢，喝着交杯酒，哼着小曲。

阿芙萝靠在沙发边，坐在地上，脸颊微红。

哈利酒劲上来，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嘴里呢喃，“对……找那个什么勒梅。”说着，他就小跑了出去。

阿芙萝动了动手指，“不是，他喝了多少啊？”

“就一杯啊。”弗雷德拿起哈利的杯子，颇为好笑，“哈哈哈，就一杯。”

乔治趴在桌子上，安静地睡着了。

罗恩的小脸也红扑扑的，“哈利……回去睡觉了，明天、明天还有斯内普的课呢，老蝙蝠，王八蛋。”

珀西叹了口气，他稳当地站了起来，把罗恩拽回了宿舍，接着，第二趟是左手弗雷德右手乔治，他们还纠缠到了一起，对彼此拳打脚踢。

等他安顿好几个弟弟，休息室里只剩下了一地的酒瓶和安安静静的阿芙萝。

“我送你回斯莱特林休息室。”珀西打起精神来，现在早已宵禁……

怎么会变成这样来着？珀西努力回想。

当时临近宵禁，珀西本想张嘴劝阻结束这顿晚宴，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酒堵住了嘴，弗雷德给他灌了一大瓶酒，然后他就彻底放飞了……

阿芙萝摆摆手，“起不来。”

珀西用那充满了酒精的脑子想了想，“那我扶你。”

“好啊，你扶吧。”阿芙萝伸出手。

一只白皙的手伸出，珀西顿了顿，拉住了她的手，一用力，阿芙萝就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却又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抱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身上。

珀西稍微清醒了几分，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给她扣上扣子，接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揽过她的腰身，“走吧。”

阿芙萝半眯着眼，脑袋混沌，环抱着珀西的腰身，哼哼唧唧不说话。

好不容易来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珀西觉得这是他走得最艰难的一段路程了。

“你们休息室的口令是什么？”珀西问。

“不能给别的学院的人听……”阿芙萝嘟囔。

“什么？”珀西还以为是条很长的口令，听不清，于是他弯下腰，凑到阿芙萝面前。

阿芙萝吐了吐气，珀西立刻感受到了温热又带着浓浓酒意的气息，他红着脸，硬着头皮听她说话。

“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坏蛋格兰芬多。”阿芙萝嚷道。

珀西失笑，“好好好，不告诉坏蛋格兰芬多，那你自己说，我不听。”他确认阿芙萝还能站着后，松开了她，站得远远的。

阿芙萝趴在门前，努力想了想，“权力……”

大门打开，阿芙萝爬了进去。

“注意休息！”珀西有些担忧起来，他这么把一个醉鬼放了回去，她能照顾好自己？她不会又生病吧？

“嗷。”阿芙萝回应。

珀西开始后悔，这也太随意了，他就不应该答应弗雷德和乔治的坏主意，糟糕至极。

他也不认识阿芙萝的什么室友……不认识除她之外任何一个斯莱特林。

珀西蹙着眉，半晌之后才离开。

阿芙萝趴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地上，好一会功夫，她才重新爬了起来，“学习，对噢……我要抓紧学习，不能让父亲失望。”

她晕晕乎乎地出了斯莱特林休息室，凭着肌肉记忆，往图书馆走去。

哈利才从禁书区脱身出来，他虽然披着才得的隐身衣，却还是轻而易举地被费尔奇发现了。

“一股酒味，有夜游的坏学生偷喝酒咯，还就在这里，我一定会抓到他……”费尔奇奸笑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哈利也顾不得那么多，酒意吓醒了，顿时荡然无存，他连忙撒腿就跑，跑着跑着，他就看见了迷迷糊糊的阿芙萝，他就拽着阿芙萝一起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两人来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哈利锁上门，松了口气。

他转头去看阿芙萝，阿芙萝穿着珀西的长袍，坐在地上发愣。

“阿芙萝，你清醒着吗？”哈利蹲在她面前，询问他。

阿芙萝茫然片刻，最终点点头。

哈利对此保持怀疑态度，“过一会我们就走，等费尔奇不见。”

哈利在房间里慢慢转悠着，时隔一年多来，他第一次重新有机会同阿芙萝独处。

“我有一个疑惑，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答……”哈利苦闷地说。

阿芙萝歪歪头，站了起来，往他那边走去，“我无所不知，并且慷慨解答。”

“好吧，那么无所不知的阿芙萝小姐，”哈利失笑，“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我们曾经认识呢……我以为，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