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文静的姑姑
\年纪轻轻,便能踏入宗师之境,这等天赋与修为,实乃罕见!\中年人的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以他自身的修为,竟难以窥探出二人的深浅,这足以说明,这两位年轻人的实力已远远超越了他所能想象的范畴。
“啸天兄,你神色凝重,莫非你已洞察出那二人的不凡,他们的修为莫非也到了武师境界,与你并肩而立?”
文建军见状,心中疑惑更甚,连忙俯身贴近龙啸天,轻声探询道。
“建军兄,你有所不知,此二人的实力远非我所能及。据我初步估量,他们的修为已足以与宗门内年轻一辈的翘楚龙啸生相提并论,甚至可能犹有过之。我虽竭力窥探,却仍难以窥见他们真正的实力底蕴。”龙啸天沉吟片刻,缓缓答道。
他同样出身天宫,虽自身修为仅至武师巅峰,但作为天宫的外门精英,亦曾目睹过诸多天才弟子的风采。正是这份经历,让他能在蒋政等人身上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对实力深不可测的微妙感知。
“啊!竟有此事?龙箫生那可是家姐最为得意的门生,据传其实力已臻宗师巅峰之境,姐姐她更是极力促成他与静儿的姻缘。而今看来,蒋政等人亦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修为?”文建军闻言,不禁惊呼出声。
他虽非修真之人,但在姐姐文建华这位天宫修真者的耳濡目染下,对修真界的等级体系也略知一二,此刻更是对蒋政等人的实力感到震撼不已。
文建军将与龙啸天的对话,转述给了他的父亲文震天。听闻之后,文震天的面容上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震惊,但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作为一族之长,他早已磨砺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转瞬之间,便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与从容。
“少年英才,真乃后生可畏,未料你年纪轻轻,修为已臻此境。如此,我倒有个提议,静儿的姑姑亦是修真界中人,不日即将归家。届时,若她能对你表示认可,我们自是无任何异议,你看此计如何?
言罢,文震天将蒋政提亲的议题,转移到了他女儿文建华的身上。实际上,文建华早前也曾私下向他提及,希望文静能与她的得意门生龙萧生结为连理,以巩固两家之谊。
但文震天心中自有盘算:一来文静尚幼,婚姻大事不宜操之过急;二来,他更希望文静能够自主选择自己的幸福,而非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而今,文静主动携男友归来,正式向他们提亲。文震天与家族长辈们几经商议,最终决定将这个棘手的问题交由文静的姑姑文建华去处理。
“文前辈,您的一番话,我们已铭记于心,我们自是不便再行叨扰。在此,我衷心感激文前辈与文伯父对我的高度认可,届时我必全力以赴,力求赢得静儿姑姑的青睐与认同。”此时,蒋政心中并无过多忧虑,对于自身的实力还是充满了信心
一番寒暄与客套之后,蒋政与秦婉君二人便向文震天等人告别,离开了文氏家族总部。而文静则选择留在文氏家族之中,与她的父母及家人共聚天伦之乐。
“文前辈,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再打扰了,感谢文前辈、文伯父对我的认可,我到时定会竭尽所能,让静儿的姑姑也认可我们的。”蒋政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担心,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充满了信心。
\小贼,你缘何对周老所托之事缄口不言?此事非同小可,若能让文氏家族之人尽早洞悉,岂非更为稳妥?我们亦能未雨绸缪,早作安排。\ 秦婉君看着文氏家族总部那逐渐模糊的身影,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轻声问道。
\大师姐,此事急不得,只需等待静儿的姑姑归来后再行筹谋。况且,她姑姑亦是修真界中人,修为不凡,如此一来,问题便迎刃而解。在这实力为尊的修真界里,凭我们现有的实力,想来要赢得她姑姑的青睐与认可,应是轻而易举之事。\ 蒋政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从容不迫地答道。
秦婉君温婉一笑,似乎读懂了蒋政心中的筹谋,轻声道:“既然你心中已有计较,我自然不便再多加干涉。那么,我们接下来的行程该如何安排?是直接折返宾馆,静候静儿妹妹的佳音,还是趁着这闲暇时光,去江宁城中悠然漫步,享受片刻的闲暇?”
“嗯,大师姐,我们先往市区去逛一逛,让紧绷的心弦得以片刻的松弛。随后再前往白龙宗驻地与张子俊会面,探讨江宁市的现状,看是否能从中寻得一丝转机,好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蒋政沉吟片刻,随即回应道。
秦婉君闻言,轻轻的点点头,认可他的说法。她轻轻挽起蒋政的臂弯,两人缓缓步入江宁市的繁华之中。
江宁市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声鼎沸,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他们边走边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
当蒋政两人到达白龙宗的驻地后,张子俊热情的接见了他们俩。
“政兄,你二人...竟已跃升至半步大宗师的境界,莫非是吞服了什么绝世奇珍,否则怎会自宗师秘境归来不久,便有此等惊世骇俗的飞跃?”张子俊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惊愕与疑惑,显然被这一消息震撼得无以复加。
经一旁黑衣男子的轻声提醒,张子俊方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蒋政与秦婉君的修为竟已悄然攀升至半步大宗师的层次,这份震撼让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表达内心的波澜。
“子俊兄,此事说来惭愧,我二人不过是因缘际会,得幸于宗师秘境中偶获一本珍稀秘籍,其内容与我宗门功法相得益彰,互为臂助,加之师尊的悉心指点与栽培,这才侥幸得以突破。实则是运气使然,不足为道。”蒋政面不改色,随意找了一个借口,言辞间流露出几分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