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嗜血冷酷学长别黑化027
苏玉一听这话,想举双手双脚发誓,“川哥,我绝对不是那样的渣男!”
顾北川冷笑,“既然不想做渣男,就去床上躺着。”
苏玉瞬间脸红了,“这样不好吧?大白天的,会不会有人听见啊?”
他说着就往周围看,这才发现,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板钉得密不透风,跟防贼似的,夸张的有些过分。
正疑惑着,顾北川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从畏光成长到可以自由行走在外面,也是个很不容易的过程,我喜欢用时间记录下来,”
“就比如这个房间,我费尽心力,才让它数十年如一日,所以,你还是不打算,过去躺着吗?”
前面的话,还算是在叙述,后面就有点威胁的意味了,怂逼苏玉忙不迭地点头,“这就去。”
刚走两步,他转回头来问,“用脱衣服吗?”
顾北川眸光沉暗,矜贵气质在周身萦绕,“脱掉,方便些。”
苏玉,“......”我特么为什么要问这话?!
于是,郁闷又忐忑,兴奋又激动的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跨过燃着的烛台,光溜溜地只剩一条内裤,冰凉的空气与肌肤相撞,带着一层鸡皮疙瘩。
“顾学长,能快点嘛?我冷。”苏玉抱着手臂,眼巴巴地看着顾北川背对自己,在桌台上鼓弄着什么。
半天没答自己的话。
苏玉有点紧张,“川哥,你不会是给我弄毒药呢吧?”
他被害妄想症犯了,什么话都能从嘴里说出来。
顾北川转头,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器皿,笑容危险气息十足,“毒死你对我有好处吗?把这个喝了。”
苏玉一噎,紧张兮兮地看着顾北川步步逼近,“里面是什么?”
“送你上云巅的好东西。”顾北川坐在床沿,深邃的眼睛落在苏玉光滑白洁的胸膛,目光如有实质。
看着后者菊花一紧。
“该不会是,违禁品吧?警察叔叔来了咋办?”越是关键时刻,苏玉越能装傻充愣,起身接过接过银色器皿,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他赶紧躺下去,将器皿推了回去,“我不喝,你肯定要整我!”
那次在卫生间里,被血族大佬的血蛊折腾得筋疲力尽,狼狈样子还历历在目,这一回,绝对不能上当。
“你要是不怕疼,那就别喝。”说着,顾北川满不在乎,就要站起身。
苏玉急急地拉住他,“别走,我喝。”
一把抢过器皿,咕嘟咕嘟地直接仰头干了。
豪饮的模样,像是在喝酒。
将最后一滴舔干净,他擦了擦嘴,“来吧,我准备好了。”
顾北川含笑看着他,嗓音忽然温柔许多,指着平坦的小腹说,“先别急,等它起反应。”
苏玉感觉有点晕,缓缓倒了下去,“川哥,真,真没......”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顾北川用指腹点住了他的唇瓣,“嘘,注意感受体内的躁动,这个时间,我来简单介绍一下初拥的过程。”
“你知道血族历史悠久,经过了几千年的演化,已经分成许多不同派别和种类,而初拥作为发展新成员的一个重要手段,也经历两种不同的变革。”
苏玉眯着桃眸听他说话,脑海中有种不真实感,体温也在渐渐降低,“初拥是要发展新成员?”
他说话时,舌头有些直,呜呜地不太清晰,偏偏人家顾大佬就能听明白。
“以前,是有这层意思,不过现在,结为夫妻也称为初拥,”顾北川不紧不慢地说着,伸出细长手指落在苏玉的脖颈上,来回摩挲,“虽然过程差不多,但寓意截然不同,”
“一会,我需要喝光你身上的血,在你频死时......”
顾北川字字珠玑,落在苏玉的耳朵里,骤然降低的体温,竟然也能感觉沸腾的热度,再反应过来时,那尖细的牙齿已经划破皮肤,有液体再缓缓流逝。
眼前变得虚幻,有七色的光闪烁在瞳孔里,身体某处被打开,又被灌入,一会在水里,一会又在云里,飘飘荡荡,很难靠岸......
等苏玉再醒来的时候,还是这间卧房,蜡烛不知何时被熄灭,黑暗侵袭之下,眼睛竟然是透亮的,能看清每一处细节。
“顾学长?!”他腾地坐起,四下张望,紧张地找人。
空荡的卧房,除了苏玉的回声,没有任何人应答。
“啥情况,刚跟人家初拥完,就没人影了?”
这叫什么?
拔掉无情?!
苏玉有些气愤地下床,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格外好的体力,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去门口。
刚打开,就瞧见一张满是沟壑,面无表情的脸。
一个激灵,“砰”地把门又关上了。
苏玉扶着裸露的胸口,背靠在门板上,心说,卧槽,这刘管家,真是演鬼片的一把好手!
特效都不用做,光是站那,感觉就来了!
这起来没看见顾北川的身影,门口倒是堵上一个恶煞,苏玉越想越生气,快步走到床边上,将衣服捡起来,气哼哼地穿好,身后有异样感,但没多想,又回去开门。
刘管家果然还站在门口,纹丝不动,眼皮上翻地看人。
“顾北川呢?”面对强烈的敌意,苏玉也没好气儿了。
刘管家森森道,“少爷,在地下室,吩咐我在这等您醒。”
“带我去。”苏玉有种预感,地下室可能藏着重要东西。
不然,为啥血族大佬,一回来就往那跑?!
如此想着,苏玉就绕过人形障碍物,往楼下走。
后面传来诡异的声音,“没有我带着你去,恐怕,你到死也找不到。”
苏玉转身,瞬间被一股暗黑系的气质包围,整个人与从前极为不同,“刘管家,你确定对我的态度,没有问题?”
话语间,他往前走了两步,冷漠的眼神中有轻蔑和嘲讽,“信不信,我单手就能结束你这条肮脏多余的老命?!”
刘管家似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颤着音儿张了几次嘴,才将话完整地说出来,“少爷、少爷他竟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