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两连胜,红叶的消失
锦渊命令大军让出一个可以发挥的空间,这场面不由得让护卫队的成员想到第一次保护城池的时候,那时候还是王的安排,现在却是真的要保护城池了。
澄不由得看了一眼红叶的位置:“咦?红叶呢?”
不再废话,直接开打。
夏宇一步一步十分轻松的走到中央:“既然我是第一个报名的,那就让我第一个上吧。”
见是夏宇,澄毫不犹豫便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上次算你好运,这次你就不会有那个机会了。”
“怎么?还要用那种声东击西的方法?”
“当然不是。”
澄松散开筋骨迎面便攻向夏宇。
“原来你也不只是小人啊!\
夏宇也迎面对上澄的攻击。
两人接触的一瞬间夏宇的手臂便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呈现了波形弯折,也就这个机会,澄再一次锁住了夏宇的脖子。
没有废话,下手极快且狠辣。
澄用上另一只手硬生生的将夏宇人首分离,一柱红色的液体喷溅而出渲染在了澄的面部。
没想到即使这样也未见夏宇的灵魂被排斥出来,澄将夏宇的头颅丢下,双手不停的在夏宇身上进行“按摩服务”,当澄结束后便看到夏宇的身体好像没有支撑一样成了软体一般滩成泥状。而在那滩肉体的最上方的断脖处连同骨头碎渣,内脏碎片,血肉一同流出流淌在地上。
这场景简直违反人道主义......
夏宇上场前如此有自信,澄并不认为自己刚刚的攻击杀死了他,同时澄也并不认为自己的攻击没有伤到他。
伤到不是目标,澄的目标是杀了他!
于是乎澄又走到了夏宇头颅的地方将其捡起,恍惚间还能看到夏宇的眼睛在打转。
澄又是一顿免费的“按摩服务”,只听到咔咔的骨头断裂声音,便看到夏宇的头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彻底扁了下去,而在地上则是红白掺杂的模糊之物。
如果这样都没办法杀死他的话澄当场认输。
原因如下:
1,自己没有能跨过身体攻击灵魂的方法,如果他还能站立起来那么说明自己的攻击毫无作用。
2,自己能得手完全是他轻敌,仗着自己不死来硬抗自己的攻击,而自己的攻击正好在对肉体的弱点有着充分的发挥空间。
3,红叶不见了,一定是有什么计策来应对现在的事情。
综上所述,自己完全没必要为此死磕。
而现实和澄想的一样,夏宇彻底没了动弹。
锦渊面色波澜不惊,后方出来几人将夏宇的肉体连同那一坨血肉全都清理干净后回到了后方。
澄感受到自己脚下有股力量的产生而带来的抽离感,澄松开脚后一滴血带着肉渣飘起飞入了锦渊军队的后方。
好家伙,原来还没死!
看来自己的攻击真的对他造成了伤害,这才让他没办法继续战斗。
喜提一星。
锦渊开口道:“汝等之行,是否过于残忍?”
澄反驳道:“是他说自己不死的。”
洪阳说道:“澄只是太谨慎了,后面的对决希望双方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从双方的立场看,这次对决是站在礼的基础上,双方都不想当场撕破脸皮。
第一场,澄胜!
第二场步云先行上场指着程萧宇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程萧宇一边解开脸上的绷带一边走上前去。
步云对他的能力留有忌惮,说实话步云是真的不信看到他的脸就会死的说法,也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就在程萧宇的绷带刚绕出一圈的时候,程萧宇便发现自己眼前全是白色,自己的视野丢失了!
而身子的动作并没有被什么东西限制,也就是说这白色的东西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威胁,它的作用就是来干扰自己视线的。
而在观战的人看来,程萧宇的头被一个白色的球态气体包裹在内。
看来这就是步云说的让人看不到脸的能力。
不得不说,还真的很形象。
步云不知道浓度的概念,但是他凭借本能和经验知道将自己制造出来的烟雾进行压缩。
所以程萧宇发现自己小瞧了这白色东西,通过身体上的难受程度程萧宇也第一时间大致想明白了步云的能力。
随即便从程萧宇脚下窜出几道黑影,黑影贴地而行,看大致轮廓像是人,但看起来更像是影子。
由于没有视野,程萧宇的影子分别在地面沿着不同的方向移动探索着步云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这些影子会起到什么作用但也知道它是有危险的。
那影子速度极快,数量多又是贴地而行,步云也只好在自己身下凝固烟雾骑在烟雾之上。
见程萧宇并没有展露出其他的攻击手段,步云便展开了攻击,数道如针细般螺旋式的烟遍布在程萧宇的头顶,有着足够的空间进行加速,步云毫不犹豫地下了杀手。
头顶悬浮的烟针从四面八方全面刺入程萧宇的身体,那感觉如同扎入棉花一般轻松。
经过数次外斗,步云有着丰富的经验,当他看到程萧宇身上被扎出的黑洞没有血液流出的时候步云便感觉到了浓郁的不安。
下一刻程萧宇的身体犹如变成了黑色飘渺的暗影融入地面,而步云的身后有气息流动,那些影子全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每个都是程萧宇的身形,其中一个没有那种暗色,显得尤为突出的程萧宇正在不紧不慢的去掉脸上的绷带。
而此时的程萧宇已经露出了下颚,他的下颚线条犹如雕塑般完美,每一处细节都像是经过精心的打磨。
步云当场定立在原地,那是一种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只感觉浑身抖动,嘴唇一温热,一股红色的血液从步云的鼻中流下。
由于程萧宇是背对着城墙的,洪阳等人只能看到步云的鼻子流出了血。
洪阳握紧拳头心中充满了担忧,只是露出那么点便发生了这种诡异的事情吗?
程萧宇还在慢慢解开脸上的束缚,如今步云已经看到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紧闭,线条分明,轮廓清晰。他的唇色鲜艳而饱满,透露出健康的色泽。嘴唇的形状优美,线条流畅,给人一种优雅而高贵的感觉。他的嘴唇微微上扬,展现出自信和从容的微笑。他的笑容温暖而真诚,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和舒适。
步云的魂魄好似被他深深吸引,从头到脚一阵酥麻,心脏也在同时剧烈的撞动着胸腔,此刻的步云已经感觉自己不属于自己了。
一个影子已经到了步云身边它的手掌握在了步云的脖颈,而步云却像是没感受到一样目不斜视的盯着程萧宇的脸看。
这种感觉就像是进入了幻境一样,身体感知到的是另一个世界。
“轰!”
一声巨响惊醒了步云,步云的双眼惊醒了过来,死亡的威胁如同一只手掌紧紧的扼住了咽喉,真有一只手掌!
步云在一瞬间被浓烟包裹,那烟雾从影子所有能够进入身体的毛孔里渗透,从内部撕裂了影子,这才给了步云喘息的机会。
城墙上的偶人尴尬的说道:“我没掌控好力度把我的朋友搞炸了。”
洪阳打心底里夸赞偶人,干的漂亮!
但明面上还是说道:“很抱歉,我们这边出了一些问题,偶人的朋友炸了。”
这话让人听起来还是有些震撼的。
锦渊注视着一脸歉意的洪阳,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城里的人了。
而他的后方,有一个人拖着一个木制器皿走到了锦渊的身后,洪阳看到了人生中极为震撼的一幕,这一幕他只在电视里见过——夏宇的头颅盛在器皿上方,不再是扁平的皮,而是一个完整的头颅!
洪阳看到两人的视线都没在程萧宇的脸上,而是在步云的身上,于是立即将消息传了下去,看脚看步云都行,就是不能看程萧宇的脸!
众人都记得程萧宇之前的自我介绍,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没人去看程萧宇的脸。
看样子程萧宇的能力是敌我不分的,该怎么告诉步云呢?洪阳陷入了苦恼。
现在只能希望步云能够自己发现这个信息。
步云只觉得程萧宇的能力诡异,杀不死又不能直视他,就连回想他的模样都觉得心头一阵痉挛。
就在步云思考之际,程萧宇已经将脸上的绷带全部取了下来。
数具影子涌入步云制造出来的浓烟中,失去了联系,浓烟好像具有攻击性能够一瞬间撕破影子的防御。
步云刚松了一口气双脚被影子缠绕束缚,那个影子就好像一团坚固的黑线一样任凭步云挣扎也无法撕裂。
这是那种贴地游动的影子,没有厚度免疫了步云的攻击。
下一刻浓雾爆裂遍布四周,连同程萧宇都被包裹在内。
在数具影子逐渐爬上步云身体的同时程萧宇整个人被更浓的烟雾包裹,无论程萧宇出现在场上任何地方都像是被锁定一般被浓烟束缚,直到程萧宇整个人被浓烟带起脱离地面。
场上的雾气散去,一个黑乎乎的人形茧在地上涌动,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茧在空中涌动。
步云已经尽力了,浓烟的爆炸是为了通过烟的感知找到程萧宇的位置,而脱离地面是因为步云发现程萧宇每次逃脱自己的攻击都是化成虚影从地上流出。
直到程萧宇被带到空中没有逃脱才将场上的烟雾大部分回收用来加固程萧宇的束缚。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的将自己的能力侵入对面的身体,一个是无法溶解之物,一个是固体小颗粒,双方同时承受着剧烈的刺激,突然之间步云承受不住压力没了动静。
那黑色的人茧坍塌下来,从其中透露出了丝丝白烟,下一刻另一股白烟从地下幻化出来汇成步云的身形。这是他能想到的另一个方法,让程萧宇误认为自己被抓住了而将注意力全部汇聚到自己的替身上。
锦渊抬手说道:“此役我军失利,且饶他一命吧。”
浓烟散去,无求已然到了程萧宇身边,一块布丢在了他的脸上,后方有人上前将程萧宇抬了下去,也不忘将程萧宇的绷带拿上。
无求的眼神淡然如水,仿佛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见久久没人上场无求问道
“我的对手呢?”
洪阳带有歉意的说道:“很抱歉,我刚刚安排她去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这场推迟到最后?”
无求提起剑退到最后,他对这场对决没有任何期待。
这也让本应第四位上场的焚天阴兴奋极了,接下来轮到自己来杀戮了。
刚才上场的那两个家伙磨磨唧唧的,还打输了比赛简直就是笑话。
澄找到了洪阳问道:“红叶呢?为什么她会被安排去做任务?”
洪阳说道:“以防万一,如果我们赢了他们反悔的话能有一战之力。”
还有一句话没说,万一我们输了能做到自保。
洪阳不觉得在这个世界王的城池以外能有什么信誉可讲,多数人都是人面兽心的野兽,除了王以外洪阳从没见过任何仁治之君。而王的思想有一大部分是同自己思想上相似的,最后的最后是王还有着一张真正的“王”牌未用!
澄问道:“洪大哥,你真的觉得我们会赢吗?我可是将夏宇的身体能摧毁的地方全部摧毁了,而他只用了不到一局的时间便已经修复一半了。还有一个被看到脸就能杀人的程萧宇,他的暗影谁能拦得住?更不要提后面还有更多的强者了,那个叫锦渊的人连输两局脸上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样。我们真的能赢下来吗?”
洪阳看着紧皱眉头的澄问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们会赢吗?澄,这可不像你啊。”
澄眯着眼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澄的眼中吐露出决绝和狠辣,看样子他早已下定决心了。
洪阳在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便任由澄自己去做了。
此时偶人已经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