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利用情势除顾胜
“你肯定出千了!”
“他绝对不可能是同花,查牌!”第二句话,男人直冲李伯仁。
整个包间的人都死死的盯着顾胜,眼中也持有怀疑,但没有一人出声。
“其他人都没说话,就你说我出老千,那你怎么会这么笃定我没有黑桃Q?”
顾胜很是淡漠回道,挑眉朝李伯仁看了眼:
“还是说,你跟这个荷官是一伙的?对牌做了手脚?”
这下凌厉怀疑的目光,又来回在男人和李伯仁之间流转。
李伯仁面无表情。
不过他那微微拧着的眉头,足以见他对男人愚蠢行为的鄙夷。
他能不知道那姓顾的牌有问题吗,他也有查的心思,但这是能直接甩上台面,那么坚定别人没有的事吗!
这话一出,谁不怀疑他这个发牌的荷官。
李伯仁懒得搭理边上的男人,只想赶紧把自己撇出去。
“顾先生,说话要有证据,我们赌场的荷官绝对不会在赌桌上帮助客人任何。”
说完,他立马看着满眼怒意的男人:
“这位先生,赌桌输赢是常事,请您控制自己的情绪,赌场内不允许任何斗争发生。”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李伯仁,又朝顾胜看了两眼。
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脸上阴鸷冷狠的一笑。
你们等着!
这意思显而易见。
顾胜懒得搭理男人,直接对上李伯仁。
“帮我兑换成支票,送到我房间来,谢谢。”
李伯仁脸色很是难看,就连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从牙口挤出:
“好的,顾先生。”
他不仅没能追回赌桌的筹码,还得罪了一个不好惹的老板。
这下不止工作可能没了,命也可能没了。
瞧着那敢怒敢恨不敢言也干不过的挫败样,顾胜扬起笑容,大度道:
“说实话,我挺看好你的牌技,如果走投无路,可以来找我。”
他这句话不假,如果不是李伯仁身怀赌技,他才懒得多说一句。
李伯仁诧异的看着顾胜离开的背影。
这姓顾的明明看出来了,不但没投诉计较,还大度的给他一条生路?
出了赌场的顾胜几人,没走几步就见到走道不远处的钱文迪。
钱文迪嘴上叼着烟,瞧到了顾胜,只是淡淡的瞟一眼后,撇过眼看向别处。
顾胜瞧见,嘴角一勾。
“你们先回去等我。”
说完,脚步径直走到钱文迪身边。
“为什么帮我?”
钱文迪似乎一点都不意外顾胜是怎么看出来他跟莉莉的关系。
他轻吐着烟回道:“我这人不喜欢白拿。”
顾胜唇角微勾,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那张牌?”
“我帮了你就够了,何必好奇那么多。”钱文迪语气淡漠。
“行。”顾胜点点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不用了,我喜欢自己解决。”
说话间,一道倩丽的身影站定在两人身边。
“文迪。他是?”
“交易而已”钱文迪将好奇的莉莉揽进怀里,对着顾胜冷漠道:“希望我们不要再见。”
莉莉看了顾胜两眼,顺从的跟着钱文迪离开。
顾胜站在原地,不怒反笑。
希望日后他遇上刘耀祖时,还能像今天这般硬骨头。
回到酒店房间。
“说吧,阿渣是什么情况。”
“据阿武那边给的消息,阿渣曾去号码帮的场子玩过。赌完后,人就没见了影,因为也不是什么人物,没什么人在意。他猜测有可能已经出事了。”
顾胜思忖片刻。
秉持着钱花自己身上的原则,他还是先让人找吧,等找不到了他再在系统商城里购买天眼技能升级,开澳门新图。
“只是有可能而已,没找到尸体前就不算出事,让他继续打听打听。”
陈耀点点头,“好。”
“对了,阿武还说,赌场的事没瞒过去,尹志巨已经收到了消息,让我们出门时小心点。”
尹志巨是澳门号码帮的龙头。
“嗯。”顾胜低声应着,眸子微转对陈耀又道:“阿耀,你跟阿思先回港岛,我跟阿生在这就好。”
以那尹志巨在澳们的势力,他们现在对上定然处于下风。
为了跟尹志巨对上时不瞻前顾后,所有累赘都必须先在开战前解决掉。
陈耀深知轻重,应道:“明白,我们明早就回去。”
天养思有些不情愿的看着顾胜,嘴角微瘪着。
她才来玩一天,就要让她回去,还不如不带她出来呢。
但她也知道,顾胜是她要护着陈耀回到港岛,避免陈耀在路途中遇到意外。
不高兴了好一会,才回道:“知道了。”
……
港岛,夜晚。
一间别墅的书房中。
男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下常服,就接到手下的电话。
“顾胜去了澳门,好像还跟号码帮的人起了冲突。”
听到这个消息,男人深谙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在港岛对付顾胜,他们还得思忖着动手,但去了澳门,捏死他还不容易吗?
更何况顾胜还得罪了号码帮龙头尹志巨。
如果双方敌对,那不论澳门还是港岛都还将是他们对付顾胜的一把刀。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好好利用这次机会,除掉顾胜。”
“另外,趁顾胜不在,让人观察观察他手下有没有可利用的人,让他们内外都乱起来。”
男人话语一落,对面的人就回道:
“目前我已找到一个可以策反的对象,也已经让人给他寄了些东西,现在只等正面接触了。”
“好。”
通话结束。
男人将电话放在桌上,目光盯着一面挂着荣誉的墙壁,眼底野心横溢。
只要除掉挡路的棋子,他这盘大棋就完成了。
谁能想到这个巨大的利益体系网,是他操盘,而他最终才是那个上位者。
与此同时。
早就搬出陈耀别墅的吉米仔,正躺在沙发上喝着闷酒。
不知为什么,他整个人好像在受伤之后,变的有些颓靡与阴沉。
他一边喝着一边嘴里轻喃:
“不就是打理我地盘生意嘛!不就是趁我受伤得到重视了吗!”
想着,他手中的啤酒瓶直接朝一面墙壁砸去,人看着有些癫狂的暴怒:
“玛的!一个个见利忘义的东西,劳资迟早把权利抢回来!”
正在这时。
“当当当。”
敲门声响。
“谁啊。”
但门外没有回应。
吉米仔深蹙着眉,很不耐烦的起身,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一瘸一拐。
门一打开,未见一人。
只是在关门时,地上有一封白色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