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被迫卖身的狼人奴隶 27
“父皇,我真的痛恨我的无能,我的子民被迫成为暗月之神的奴隶,我无颜面对光明神,也愧对我那些为了安格不屈的百姓们。”
“陛下,菲诺王子一片爱民之心天地可鉴,是臣下为了王子的安危强行将殿下带走的。否则安格的王子一死一捕,那将会给安格带来多么坏的影响。”
安格国王庭大殿的中央跪着几个痛哭流涕的人,一个个形容狼狈,憔悴不堪,那样的肺腑之言让旁边有些温和派的臣子都不禁被感染,无比同情这个心爱的新娘被人夺走,封地又被恶霸占领的王子。
王储安德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在半年前展露锋芒的弟弟,心中冷笑。
明明是他弃一城百姓而不顾逃了,如今三人成虎就变成了顾全大局不得已而为之了。
不过是一个自己封地都收不住的废物罢了,他收回视线,看向王座上年迈的国王。
国王沧桑疲倦的眼睛里满是怜爱,心疼着这个平日里最温和有度的三儿子。
安德烈却是满心不屑,这个巧言令色的弟弟哄着父皇给了他一块最好的封地,如今安格国都即将陷入粮食危机,他的好弟弟在王庭上还能有多少说话的份儿。
“父皇,菲诺的事不是主要应该讨论的内容。现在暗月教明显的针对让周围几个国家都虎视眈眈,我认为或许应该和对方商议一下,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伤亡。”
暗月军队的掠夺让安格国多少还是伤筋动骨了,他们站在了完全的对立面,这点没错,可对方手中的神秘武器威力太大,若是长期对立,暗月教说不定会彻底翻盘,从此被赶去苦寒之地的种族将会变成信仰光明神的人类。
“陛下,安德烈王子说的对,那个神出鬼没的暗月之中十分怪异,若是真的是在针对安格,我们也需要知道对方为了什么而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大臣的眼睛瞟向单膝跪在地上痛哭的菲诺。
在他们许多人心中,那个暗月之子针对安格国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菲诺曾经的未婚妻,艾丽安娜公主。
“父亲不用担心。我虽痛失封地和爱人,但也和洛兰国达成共识,光明之子卢锡安大人会帮助安格的。”
菲诺和洛兰国的交易不算秘密,但是如今听到卢锡安的名字,许多人还是第一被安抚到了。
暗月之子有什么可怕?他们同样有光明之子。
“卢锡安大人不日就会来到国度,到时候我会好好招待这位大人的。”菲诺主动领了这份差事,和洛兰国谈成的合作还是他自己一人的功劳。
当然,后续对洛兰国的好处,那就要看洛兰能从他那位好大哥手中扣出多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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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菲诺的封地被完全攻下的第二天,陆渊迎娶了艾丽安娜。
暗月军队所占有的所有领地宣布立国,名为月国。
月国的国王不出意料的是暗月军队现在的首领,也被人称为暗月之子的陆渊。
而皇后,也是他唯一的女人,众所周知,是从光明教圣地琥珀城抢来的光明之女——洛兰国的艾丽安娜呢公主。
婚礼很盛大,除却了那些繁文缛节,不需要祭告神明也不需要慰问父母,更不用和邀请而来的贵宾推杯换盏。
他们只是在盛装出席,面见了前来城堡观礼的民众,随即又坐上敞篷的花车,宣告国王和皇后的新婚。
艾丽安娜的礼服是纯净的黑色,上面是一颗颗透亮的碎钻,被缝制成她最外侧裙摆上的拥抱的太阳和月亮,闪耀却不灼人双眼。
两人相握的手十指交扣,两枚戒指也紧紧相贴。
群众虽对那个曾经的光明之女有些复杂感情,但是淳朴的平民百姓还是由衷地祝福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
艾丽安娜看得出今天的陆渊十分开心。
这个开心不是为了攻破的城池,也不是为了当上了国王,而是一种类似于重获珍宝的喜悦。
她静静地陪伴着陆渊,和他一起时不时和热情的民众打起招呼。
不知道这场婚礼他准备了多久,花车所过之处都是装点地十分漂亮的花艺,不是单纯的鲜花摆设,而是种植在道路的花丛。
她纯金色的头发全部梳起,被简单华丽的王冠装点,王冠的正中心也是一个月亮拥抱太阳的图案。
暗月教可以和光明教和睦相处。
就如月国的狼人、吸血鬼和人类可以和睦相处一样。
陆渊不想让艾丽安娜太累,婚礼只是一个过场,虽然费尽心思地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艾丽安娜和他是密不可分的,他还是不舍得让她累着。
所以花车游行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只是一个小时出头,两人就又回到了陆渊的城堡。
城堡是这个城池曾经一个富商修建的,是艾丽安娜喜欢的风格,陆渊就让人稍微布置了一下,当作了月国的皇宫。
陆渊让艾丽安娜先去梳洗,他亲自去厨房给她弄点吃的,她不愿意,最后还是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就跟在琥珀城外艾丽安娜的城堡一样,这个偌大的宫殿仆人没有什么存在感,男主人私心地想要和心爱之人更多一些的独处时间。
实际上艾丽安娜是有些舍不得换下身上这身礼服。
礼服虽层层叠叠也有四,但都是轻薄透气的材质,外纱虽点缀着钻石,却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累赘,整条裙子轻盈又美丽,是陆渊亲手设计又盯着裁缝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做出来的。
累了一天实际上并不适合大鱼大肉,正好艾丽安娜也是一个口味清淡的人,饭菜很快做好,两个人像是没有规矩的平民家的孩子,直接端着盘子肩并着肩靠在一起吃这顿晚餐。
艾丽安娜的胃口很好。
就像是一切事情都被放下,自由又幸福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多吃了几口面包。
但是这样一来,本就不大的胃一下就被她吃撑了。
“去后花园散散步吧。虽然天色暗了,但我可以让人在沿着路边点几个灯笼。”
陆渊帮艾丽安娜揉了揉鼓起的小肚子,提出一个可行性十足的提议。
一开始艾丽安娜还是答应地爽快。
可正当她经过空旷雅致的大厅时,她拉住了带路的陆渊。
“你会跳华尔兹吗?”
艾丽安娜兴致大发,拉着陆渊的手,转了个圈。
陆渊的眼神落在她笑盈盈的脸蛋半晌,又别开眼。
“我不会。”
他是会的,可是狼人陆渊不会。
“那我教你。新婚夜的舞会上,新郎怎么能不邀请新娘跳第一支舞呢?”她语气里是小小的埋怨,脸上却是如太阳般耀眼的笑意,“只好我来做这个邀请者了。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同我共舞一只呢?”
陆渊抑制不住地笑了,伸手握住艾丽安娜伸出的软手,另一边又顺势搂住她的腰肢。
艾丽安娜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嘱咐道:“你可以不用贴那么近,低下头看你着我的脚步,我退你进,我进了你就后退。”
艾丽安娜引导着陆渊走了几个舞步,十分顺利,虽然动作有些生疏笨拙,但至少没有踩到她的脚。
在安静的大厅里,一男一女两个黑色的身影在中间翩翩起舞,仿佛旁边正演奏着一场只有他们能听见的交响乐。
宽大却轻盈的裙摆在身后散开,两个人几乎是胸贴着胸地在共舞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最真实的心跳。
“陆渊,我有些累了。”艾丽安娜轻轻将脑袋放在他的胸上。
舞步还未停止,陆渊搂腰的动作稍稍向上用力,艾丽安娜就像是在空中漫舞一般。
终于脑中的一首乐曲完毕,陆渊停下脚上的舞步,直接江艾丽安娜打横抱起。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他爱怜地低头轻吻这个漂亮的女人,进到起居室,让她坐在舒服的软椅上替她脱下尽管舒适却还是磨红了了脚丫的鞋子。
就在他准备帮艾丽安娜解开外衣时,艾丽安娜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我自己来就好。”
陆渊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十分正人君子地不去干涉艾丽安娜洗澡这件隐私的事儿。
正在他转身那一刻,软绵绵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陆渊不解地侧头,只见对方面若桃花,微微低头,露出侧脸最靓丽的鼻子弧度,“你……要不要一起?”
“我是说就单纯的洗漱。”她连忙解释一句,“咳咳,你,你不要误会了。”
听到这话的陆渊也染红了耳根,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在她这样半推半就的邀请下,他反而会觉得十分羞涩?
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浴室与起居室连接,几乎也是一整个起居室的大小。
浴室的正中央挖了一个很大的浴池,浴池地下有工人时刻收着堆放柴火,以确保池水的温度。
似乎是有些太热了。
背对着陆渊脱下最后一件单衣的艾丽安娜脸颊一片粉红,没有看对方一眼就先下了花瓣掩盖的浴池。
耳边传来水声,陆渊抓着裤绳,有些尴尬,偷偷瞄了艾丽安娜好几眼,终于在她背过身去的同时迅速将裤子拉下跳进浴池。
两个人一人一边占据了浴池,尴尬地像两个第一次泡澡堂子的陌生人。
水烧地太热了。
陆渊觉得自己下腹的火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而艾丽安娜则是觉得自己全身都似乎被烧着了。
怕什么?艾丽安娜。
他占了那么多次上风,总要赢上一回!
一边给自己洗脑,艾丽安娜一边自以为动作小心地朝着陆渊的方向靠拢。
陆渊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按兵不动,暂时观察。
就在她和他近地只相差一个身位时,他甚至依稀看见了对方掩盖在重重花瓣下柔软的沟壑。
挂着水珠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可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夺舍了似的,一点儿也动不了。
可下一秒,他眼中胆怯羞涩的女人竟然做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动作。
在这一秒的前三十毫秒,他几乎要闷哼着跳跃起来,而后三十毫秒,他则像是被抓住后颈皮的小狗,一动也动不了。
只见艾丽安娜缓缓掀开眼皮子,圣洁的脸蛋被热气熏染成的粉红叫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不休的,安静的月下,偌大的起居室里只时不时冒出的低哑粗气和娇媚呻吟。
天光大亮时,是艾丽安娜先有了反应。
尽管两人分别了很长一段时间呢,但是身体的本能随着爱意滋长,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她软绵绵提不起力气,往陆渊的怀里拱了两下,在得到对方轻拍安抚下,漂亮的女人又安心地沉沉睡去。
他把艾丽安娜抱在胸前, 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指卷曲玩弄着她的金发。
小太阳,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与她相见呢?
还没等他思绪发散开来,他先发现了另一件事。
他的脖子上正挂着一个造型质朴的紫水晶项链。
她给他的?
陆渊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
他知道这块女巫传承的紫水晶的珍贵程度,一直以来它都被挂在艾丽安娜的胸口上,就像是她的平安符一样。
可现在她把这块水晶给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胸口的位置像是堵了块什么似的,像是感动,又像是不认同。
“唔~你醒了?”艾丽安娜从他胸上爬起来。
这一觉算是睡得十分踏实,她没有半点被吵醒的怨念,而是随手撩了一下他身上的紫水晶。
“看起来不错,你虽然黑了一点,但好在紫水晶本身颜色就好看。”艾丽安娜满意地点点头,又严肃嘱咐道。“不许你取下来。”
陆渊失笑,抱着艾丽安娜猛亲一口, 把玩她无名指上的 那枚戒指,“你给我的,我一定日日佩戴。可是,为什么给我这个?”
对于这个问题,艾丽安娜并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十分坦诚地告诉了他的答案:“因为害怕有一天你会受到伤害。”
金色毛绒绒的发顶在他胸前蹭了蹭,比起皮肤的瘙痒,陆渊更痒的是那颗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