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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两两相望

琛晨一早上的心情变化有些复杂,又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还是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里吃饭吧,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再吃个饭睡个觉,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消息。

等睡醒了再去看看何彩莲吧,问问接下来该做什么,技能的练习也差不多了,至少知道了具体的运行轨迹,以及势的图案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可以释放。

只是还是需要多加练习,他对于灵气的掌控不算太熟,更多的习惯是用弓箭攻击,所以技能这方面还是要多花一些心思。

天湖旁想要散散心的李悦儿,遇见了往回走想要回去吃饭的何彩莲,两人隔着一棵树,两两相望。

何彩莲看到李悦儿的那一刻,心都提了起来,想要赶快离开。

她不怕李悦儿的质问,也不怕对方的一些言语,但是不怕不代表着不会觉得尴尬,而且她是知道李悦儿喜欢自己的,而且本来也就是为了摆脱李悦儿做的局,单独遇见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说实在的,李悦儿对她还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错,可这事情的发展脱离了何彩莲的掌控,李悦儿喜欢她,但是她没有这种想法,所以她得离开,用正当的手段,正当的理由离开。

所以,在她看见李悦儿的那一瞬间,就想要转身离开,祈求李悦儿没有看见自己,虽然这是在自欺欺人,一叶障目。

李悦儿自然是发现了对面的人,大声喊道:“彩莲!”

都已经被叫出了名字,这时候再走,反而显得她很心虚了,“悦,悦儿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在面对何彩莲的时候,李悦儿眼中的愤怒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忧伤,“听说你和琛晨在一起了,这是真的吗?”

何彩莲抿了抿嘴唇,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微笑着说道:“对啊,悦儿姐觉得怎么样?琛晨人还是不错的。”

这时候,何彩莲只要把李悦儿当作知心好闺蜜来对待,事事给对方说,但是又让对方无法干预,这是最好的状态了。

李悦儿手在身后捏紧了,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为什么?”

何彩莲装作有些呆滞的模样,纯真的说道:“没有为什么啊,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难道悦儿姐不祝福我吗?”

话已经把人架在这里了,李悦儿有些下不来台,“祝福你,你开心就好了。”

明白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转机了,李悦儿心中的悲伤更甚了,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了几分,“我去湖边走走,你自便吧。”

看着李悦儿这副模样,说实在的,何彩莲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一起玩了这么久的朋友,但是这也不是她委屈自己,成全别人,打乱自己计划的理由,只能说是不忍心,但必须这么做。

李悦儿就不明白了,明明要不了多久,自己的药物就可以将何彩莲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永远不会离开,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两人在一起了。

李悦儿也动过继续下药,让何彩莲持续保持着药效,但内心的爱意和真实感受两两碰撞以后,败给了纯真的爱,选择放手。

她是爱何彩莲,但是不代表着必须要得到,她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越来越像她的父母了,她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那年,李悦儿得知了自己将要被联姻,婚姻不由自己做主,便是想要逃离,家里的仆人得知以后,告诉了老爷夫人。

于是那晚,端给她的那杯牛奶里就含有一些安眠物质,让她沉睡,预备强行让她和联姻对象在一起,没了清白。

得亏那一天,对方,那位公子,失了约,醉卧在了美人的怀里,没有前往约定的酒店之中。

就算如此,得到李悦儿醒了以后,知道了一切,她的父亲也不打算认错,依旧保持联姻的决定,母亲虽然想要帮忙做些什么,但是她的家庭的地位不允许这么做,亦不能忤逆丈夫,便是什么话也没说。

从那时起,李悦儿对这个所谓的家便是失去了希望,唯一爱她的只有她的母亲,但是她的母亲又太迂腐,不懂变通,正巧这时候,多米诺学院招生开始。

她偷偷逃了出来,参加了试炼,并且成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学生,有了理由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

她父亲得知以后,便是断了她所有的资金来源,不再提供任何的金钱支持,但这也没有挽回李悦儿半分,反而是越推越远。

李悦儿看着手中乳白色的药瓶,心中释然了,一个被家庭掌控人生的人,又怎么好意思掌控别人呢?

想着,她把那瓶药剂,扔进了湖里,看着整个瓶子缓缓沉底,李悦儿的心情稍微有些好受了,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不再将自己限制,画地为牢了。

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是另一回事,静静地看着就好了,没必要那么费力地去得到,正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天命如此。

这边算是想的比较透彻了,但是另一边则是不同,有些水火不容的气氛了。

陈幼楠静静地站在原地,低着头,像是知道了错的小朋友,等待着大人的惩罚说教,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

而这位“大人”,便是站在对面的易伢了,易伢此刻气得头都要炸了,浑身颤抖,指着陈幼楠说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陈幼楠看着地面,不敢对视,说道:“我是真心的,我觉得喜欢一个人不应该区别男女,我喜欢他,那就算不是一个人,我也能和它在一起。”

莱维娜:不好意思,勿cue。

易伢咬牙切齿,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在意的是这个?”

陈幼楠没有说话,只是头更低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易伢在意的是什么,这时候多说一句话,就多一丝错的可能。

从一开始,他就以为陈幼楠不喜欢男生,甚至还比较厌弃,现在突然告诉他,和徐艺洋在一起了,后来者居上,这换做谁,谁都不能够忍受的。

如果早知道这样,易伢在来天空之城之前,就和陈幼楠在一起了,哪里还有徐艺洋什么事情。

想到来天空之城之前,就想起了那个雨夜,雨中的人成双成对,属于他的落寞,也是在那个雨夜,陈幼楠亲口说得他不喜欢男人,现在又是另一套说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个雨夜?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易伢越想越生气,根本做不到退一步海阔天空,这都是说给鬼听得。

陈幼楠误以为易伢因为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感到恶心,感到生气,便是解释道当时为什么撒谎,“那还不是因为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我怕我说喜欢男人会被你嫌弃,被你疏远,才这么说的。”

易伢愣住了,虽然恋爱脑提醒他,陈幼楠再说不想被他嫌弃,不想和他疏远,但是现在的场景不允许他想这些,愤怒占据了大脑,大声地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我。。。。。。”

也许是音量提升了,愤怒的气息连带着周身的鬼神亡魂气息向外散发,一直压抑着情绪的陈幼楠终于憋不住了,没有等易伢的话说完,“我都告诉你!我就是不想你嫌弃我!你吼什么吼!”

情绪太过于激动,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一滴又一滴,为着硝烟弥漫的战场画上了休战符。

易伢看着晶莹剔透的眼泪,也明白自己好像说得有些过了,陈幼楠落泪的样子,有些迷人,朦胧的眼,咬紧的唇,微微颤抖的身子,无不在说着此刻的难堪。

易伢深呼吸一口气,憋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焰,掐着陈幼楠的脖颈,递在身后的墙面上,狠狠地吻下,连带着愤怒的气息,一股脑地倾泻而下,带着进攻的号角,沸腾着,撕咬着。

陈幼楠被这莫名其妙的一下愣住了神,想要反抗,可脖子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下巴本能地抬高,不可避免地承受着这不熟练,满是侵略性的吻。

陈幼楠眼中的泪水更甚了,不停地向下流,如同珍珠般,落在了易伢的手背上,唤醒了一点神智,手中的力气也小了几分,吻却迟迟不愿分离,宁愿贪恋这一刻的开心,不愿意浪费珍贵的时间。

感受到了抓住自己的大手用力小了,陈幼楠猛地挣脱,将眼前人推开,反手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他耳边回荡,也是彻底让易伢清醒了。

陈幼楠打完以后就开始后悔了,本来是打算告知易伢这件事情,两人解开心结的,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感受着自己手中传来的麻,以及易伢脸上的红印,陈幼楠再也忍不住,哭着跑开了,他现在只想要远离这里,不想看见任何人。

保持了这么久的初吻,就这么被人掠夺了,还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被一个不喜欢男人的朋友掠夺了,这让他觉得更加难堪。

易伢也觉得自己越来越过分了简直禽兽不如,伸手想要拉住离开的陈幼楠,却是抓了空,“我没有这个意思,阿楠,我。。。。。。”

说着,还要继续追上去,此时,一道身影从房屋上跳了下来,挡在了中央,冰冷地声音传来了,“他现在肯定是不想见你的。”

徐艺洋一副安然的模样,平静地看着眼前失控的易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更加让易伢生气。

易伢愤怒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们两见面起,我就在这里了。”徐艺洋默默地看着易伢,眼神中多是可怜,怜悯。

听到这话,易伢更加愤怒了,他只是因为在天湖岛上,又是陈幼楠约着见面,所以就没有那么小心探查周围有没有人,没想到徐艺洋在。

更没想到的是,徐艺洋从一开始就在这里,就意味着,自己刚才吻着陈幼楠的时候,这人是全程观看,没有出手阻拦的,看着自己的伴侣被别人亲吻着,却不出手制止,易伢气得浑身发力,“你,根本就不爱他!”

徐艺洋无奈地耸耸肩,摆摆手,反正陈幼楠也走远了,也不怕他听见,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谁说一定要爱,才在一起,我只是看不惯他和你在一起罢了。”

琛晨:我说的,但是,勿cue。

易伢听到这话,更是愤怒不已,镰刀拿在手中,便是向着徐艺洋挥砍而去。

徐艺洋借着背上的阿翔,轻轻一跳,落在了屋顶之上,“我就喜欢看见你得不到,却又被我得到的样子,哈哈哈哈。”

温大舅经常性的不在天湖岛,房屋也是距离其他几个温家人的房屋有一些距离,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

但是如果这时候易伢废大力气动手了,所有人都会知道这边打起来,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可易伢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不敢打陈幼楠,还不敢收拾徐艺洋了吗?也是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巨大的镰刀拦腰斩去。

徐艺洋凝聚一命巨大的盾牌,攻击落下之时,发生巨大的碰撞声,连带着天空中的云彩也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周围的人听到了响动,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做饭的人也是放下了刀,望着窗外,快速走来,何彩莲和琛晨也是从不同的地方赶来,以为是外地入侵。

李悦儿连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更没有心思去管别的事情,只是站在湖边呆呆地看着那边的能量波动,丝毫没有一点要动身的意思。

就连已经跑开正在擦眼泪的陈幼楠,也是停住了脚步,发现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发生了剧烈的震动,也挺担心易伢。

虽然易伢对他做了那种事情来恶心他,但他还是认为这么久的朋友,不应该不管不顾,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于是立刻调转了方向,用力擦了擦眼睛,想要擦拭干净泪痕,再返回,不显得那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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