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安排

不知不觉到了11月中。有一天晚上表姨父给张英说明天下午四点你爸爸要打电话来，你早点回来。

第二天她俩早早的回来。王家兴回宿舍，忽然有点失落，什么时候可以和张英一起接电话就好了。

张英到了表姨父的办公室，还差几分钟，坐了一下，她爸爸的电话就来了，听见表姨父和她爸爸聊了几句，就听见爸爸说“姐夫你把电话拿给张英。你出你办公室一下好不好”，

“你爷俩还讲秘密。”

“不是，让她妈妈给她道个歉，她妈妈怕没脸。”

“她还知道呀，好好和张英说，行我出去一下。”

张英拿到电话就听到那一头传来妈妈的声音“喂，张英啊，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给你道歉了，你一定要回来，外面坏人多，人家看你小骗你知道不。”张英对这个妈妈真的，你说她不好吧，还行。你说她好吧，一言难尽。

“我知道了，你还好吧？”

“好，对，我和你爸爸都好。”

“你别净说废话，电话费贵给我”

“你爸爸给你说”

“张英爸爸问你，你真的梦见你小叔回来卖房”

“是啊，他还说以前跟你蛮好，问你买不买。你买就五百卖给你，房前房后的树木送给你。如果我二叔买就一千卖，房前房后的树木十元一棵。爸爸他真的回来了吗？”

“嗯，真的回来了，张英啊爸爸给你说，你做梦这个事给谁都不能说知道不”

妈妈也在那头说“表姨父都不可以说。”

“我知道。”

“张英你真的想买下来，”

“买来干啥呀，你爸爸又不想留你们两姐妹在家”

张英听到妈妈的话知道爸爸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就说“爸爸我很郑重的告诉你，把我的户口移出来，把那个房子买下了放在我的户口下。我回来给你钱，”

“你真的要跟我们分户”妈妈问。

“爸爸我买这个房子有三个目的。一：单独立户

二：我在这边做了一个小生意准备用这个房子做，不然家里摆不开。

三：在我的梦里二叔买了这个房子，可是边界相连的地方没有搞清楚，老了以后你比妈妈去世的早那么一点点，我二婶天天骂我妈绝户头，和尚五保户，人家又不喊名字就在你房前屋后骂，即使我和妹妹把妈养着，她都骂妈没有人要，甚至还说要赶走妈妈。”

“真的”

“真的，爸爸还有一个事，”

“啥子事”

“这个事很重要，我梦见我妈妈肚子里现在有小孩了”

“什么你胡说啥。”

“我没有胡说，我梦里他三个月大你们把他打下来，是个男孩。现在大概一月多一点，梦里你们春节前发现的，妈妈以为她月经推迟了。”

“哎呀她爸我真的一个多月没来了，明天去检查一下。”

“你们是什么想法”

“我们什么想法，你都要找对象了你妈还生啥呀。”爸爸说。

“那有什么我妈才三十八，又不是五十八，不我重男轻女那是一条命。”

“生下来罚款一万多，你爸爸大队的活也不能干了。活干不干都没事，可罚款不够啊。”

“你们听我说，罚款我给我已经准备好了，大队的活不干就不干。”

“张英你哪里来那么多钱”爸爸着急的问。

“爸你小声点，表姨父在外面这电话漏音，你别问听我说，我现在做头花生意，现在差不多做了一个月赚一万块。我现在在学会计，没有时间管理，还请别人管理的。我如果回来，我们也做这个。你就不干大队的事了。帮我送货，我现在送货的工人一个月都几百块，妈妈针线活好就帮我做，外加管理请的工人，一个人做不了要请人。我请别人管理给那么多钱，你和妈给我管，我把钱给你们，你们有钱我也赚钱，我们家要发财了知道不。不要告诉别人，现在这边生意正好，已经铺开了，要赚一波，你们在家把房子搞好，我十二月底回来，记得孩子生下来，罚款已经准备好了。”

“张英你说的是真吗？，是你那个梦教你赚钱的”妈妈问。

“一半一半吧，有的是梦里，有的是我自己想的。”

“好爸听你的，就这样挂了。”

从小卖店回到家后，李德秀（张英妈妈）看着张清平（张英爸爸）说：“清平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的。”

“我能不恍惚吗？几十年了我从来不信这些，突然有人给我说有，而且我闺女还亲身经历。”

“那有啥我们身边也有怪事，只是你从来不信，”

“那些都是封建迷信”

“那你幺女咋回事，”

张清平静默中。

“清平你啷个就信你幺女这些话了。”

“能不信吗，她说他小叔说那话连钱的数量都一样知道，这事我连你都还没说（这事是张英爸爸后来说给她们知道的）”

“你说是不是有神仙在保佑我们张英和我们全家。”

“现在我都不敢说是还是不是。”

“那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吗？”

“如果有了你想不想生”

“肯定要生了，我幺女把钱都准备好了，以前不敢生不就是没有钱吗？”

“那倒不全是没钱。也是我觉得有她们姐妹俩就够了，如果现在有了那就生吧。”

“那你村上的活怎么办。”

“现在一切照旧，不能让人看出来。”

“明天我带你去你姑家那边，让那个老中医给你摸摸脉。确定了再说。”

“如果有了要不要在我姑家躲躲”（计划生育抓的严，如果村上或政府发现了要强行打掉。）

“现在不用一切平常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没听张英说三个月时我们自己打掉的。说明没人发现。而且她们姐妹俩那么大了，人家不容易怀疑。”

“你说我幺女怎么那么能干，一个月一万，我想都不敢想。还不说工人的工资。我们这个村有几家一万。”

“我跟你说好，幺女回来给你多少你就拿多少，幺女都说了你和我帮她干活给工资，那就不少了，你看他们跑广东，深圳一个月才多少钱。你在家就能赚钱，如果你贪心不足，我们俩就不过了。我还要到派出所让我幺女和你断了关系，那你一分都没有。她赚的都是她的。”

“我知道了，英幺女心软的很，有钱不会不给我们用的，她有钱肯定苦不了我们。你看马上就说给我们罚款钱。”

“那你前一段时间了还作妖，寒了英幺女的心，她回来可能还会不高兴。你假装不知道，就好好帮她干活，好好关心她。伤一个人的心很容易，要暖回来难得很。”

“我知道了，你明天先把他小叔的房子买下来过好户。边界和他二叔边立好分清。听英幺女那意思不立好以后很麻烦。”

“好明天先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