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怀疑,秦湘有问题
“你是谁?”尧泽的声音冷漠而沙哑,像是一阵冷风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尧泽套上一件外衣,随意捡起一根枯枝,指着那个正瑟瑟发抖的少年。
秦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来。
尧泽的眼神像鹰隼一般锐利,他紧紧盯着秦湘,仿佛要看穿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秦湘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仿佛要跳出胸膛。
“哇!”尧泽微微皱眉,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坚强的少年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哭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探究。
秦湘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依赖:“娘亲……娘亲,哥哥,哥哥要杀我?”他的声音在清晨格外的嘹亮。
尧泽看着他,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他走到秦湘面前,蹲下身子,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他的动作虽然生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得的温柔。
“我不杀你,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尧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能给人带来一丝安慰。
秦湘挂着一串泪珠,抽抽噎噎地答道:“是……是我发现你和姐姐的,但是……但是是娘亲将你们背回家的。”
尧泽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害怕却依然坚强的少年,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意。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湘的肩膀,说道:“谢谢你,小弟弟。我会记住你和你的娘亲的恩情。”
秦湘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他看着尧泽,仿佛看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大存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道:“你……你不杀我吗?”
“我不杀你,哥哥以为遇到了坏人。吓坏你了吧!”
“姐姐呢!”秦湘探头看到床榻上的单卿卿,单卿卿还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可见的一团乌青透露出她近期的疲惫。她的眉头微皱,仿佛正在梦中经历什么困扰。
满头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与白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呼吸轻而均匀,就像一首柔和的乐章在清晨的空气中流淌。
尧泽看着单卿卿,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他凝视着她的脸庞,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抚平她眉头的皱纹,仿佛在试图抚平她梦中的困扰。
“哥哥,你跟姐姐昨天生小孩了吗?”
“噗嗤——”尧泽显然被秦湘这一问吓到了。
“小弟弟,你几岁?”
秦湘一脸自豪,“娘亲说了,湘儿十六岁了。”
“十六岁?你……”尧泽有些疑惑,秦湘无论是身高和外貌都不像是十六岁,反而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
尧泽的疑惑让秦湘有些不解,他挠了挠头,疑惑地看着尧泽。
“哥哥,我十六岁了,怎么了?哥哥你呢,多大?”
尧泽看着秦湘天真无邪的脸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不能将外界的思想带到深山里面来,或许是营养跟不上,秦湘的身高和外貌才会这么稚嫩。
“我,我…十七,比你大呢!”尧泽温柔地看着秦湘,秦湘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地说道:“娘亲说了,等过年,我就十七了。不过,哥哥,你跟姐姐昨晚到底生小孩了吗?”
尧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湘,仿佛被这个问题给惊到了。他的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热。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单纯的少年竟然会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他瞪了秦湘一眼,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们,我们只是,疗伤,对,就是在疗伤,我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生小孩呢!湘儿,你可不能跟你娘亲胡说。”
秦湘看着尧泽通红的脸和结巴的语气,不禁有些好笑。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天真地说道:“可是,娘亲说了,你们大人在一起睡觉,就会有小孩啊!就像我和村里的阿花在一起玩,就会有很多小伙伴一样。”
“阿花?”
“对啊,阿花是我的妹妹,不过,她是一只有三种颜色的妹妹。”
“三种颜色?”尧泽忍不住疑问,“阿花,是人吗?”
“阿花不是人啊,阿花是一只小花兔。是娘亲在外面给我抓回来的,我还有小凤,小凤是一只小鸡,还有猪猪,它是一只只会吃饭睡觉的猪,它不愿意跟湘儿一起玩。”说到这,秦湘有些失落地望着尧泽,“哥哥,你能多待几天吗?”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第一次看到,活的人。以前,我只见过我娘亲,可是娘亲说,你们伤好了就要离开了。哥哥,你们可以再多待几天吗?”
尧泽没敢答应,这走与不走还要看单卿卿的意思,只是望着秦湘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尧泽也有些于心不忍。
“湘儿,湘儿!”
“啊,我娘亲叫我了,哥哥,我去了。”
“快去吧!”
尧泽目送秦湘一蹦一跳离开,他总觉得,秦湘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就是——单纯。
就算是再单纯的人,也不会这么天真。
又或许,只是他想多了。
“娘亲,哥哥醒了,姐姐没有醒。”
“醒了吗?那别去打扰哥哥姐姐,你去喂山咕咕去。”
“好吧!”秦湘一步三回头,秦濂已经站到了茅屋门口,尧泽穿好了衣裳,单卿卿也醒了过来,只是刚刚秦湘一直在,她也没好意思“醒”过来。
“咳咳。”
屋内的咳嗽声让尧泽一僵,本能地加快地系腰带的动作。
“卿卿,你……醒了?”
“嗯。”
单卿卿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裳,尧泽立马将干衣服递到单卿卿手里,“卿卿,你穿吧,我绝对不偷看。”
“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卿卿。”尧泽一想到昨晚两人坦诚相见的一幕便有些羞赧,“卿卿,你快穿吧,我……我先出去了。”
“我都看过你了,你也看过我了,怎么,想赖账不成?”
“不不不,不是的。”尧泽着急解释,可越解释他越慌,正因为两人如此“坦诚”他更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