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凤兮求凰
无情的眼中,眼前只有敌人,而雅策君似乎总想在无情的脸上找到什么。
无情有时候也会好奇,自己不过与雅策君初相见,为何雅策君会对自己念念不忘。
其实雅策君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觉得像无情这样的女子应当住在奢华的宫殿中,享受下人的服侍,她的指甲应当涂满蔻丹,而不是握紧刀剑。
城楼上的墨闲,双眼变成金黄,在天子望气术的加持下,他似乎看到了雅策君头顶的粉红劫气。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天意只针对了我,没想到,雅策君与无情也在天意的算计之下。”
只是无情心智坚韧,又曾得独孤剑圣展示无情剑道,这才不受天意影响太大。
雅策君出身名门,四世三公,妻子又是天下有名的美人“洛神”甄宓,他对美女的怜惜,可说是发自肺腑。
纯钧化金凤,遨游四海求真凰。
掩日遮天幕,困天锁地阻天光。
无情所用,正是得传自边独孤剑圣的圣灵剑法,剑一到剑十七打的雅策君狼狈非常。
雅策君险险躲过致命一剑,还不等他回剑再刺,无情掌中有黑红色蚕丝吞吐,袁不破手中惊鲵剑好像生了眼睛,在蚕丝的操控下,直奔雅策君的后心而去。
雅策君不敢大意,体内江山道基轰鸣,人剑合一,化作流星,一闪无踪。
无情双剑在手,冷冷的注视着在不远处现迹的雅策君。
雅策君苦笑:“没想到姑娘突破后实力如此强大,本君认输。”
骁武君凝视着城头的狄仁杰与墨闲,最后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江山铁骑与雅策君,向着西北草原而去。
城头的无名见骁武君远去,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二人毕竟作战多时,实在不想与之刀剑相向。
狄仁杰看着仍旧在城中戒备的石顶天,只是摇摇头,他对于这片土地来说,毕竟只是过客,想要维持山海关的繁荣富庶,还是要靠石顶天。
几人一同回到城主府后,墨闲施展得自阴阳家的阴阳秘术“读心术”,从隼人天忍脑海中得到了全本的《赤火神功》。
原本非赤家不可学的三阶顶尖绝学《赤火神功》就这样轻易的被墨闲拿到手中。
《赤火神功》修炼到第八层就可神魂如火,永不熄灭。
若是到了第九层,更是可化身神火,飞升而去。
墨闲将功法拓印而出,交给狄仁杰:“天命刀在我手中,借助它,可进入九空无界。”
“在九空无界中,有着徐福创造《圣心诀》的完整过程。”
“你可考虑以《天意四象决》为基础,融入这个世界与之类似的功法,最后花费功勋,在太虚功法阁推演一部最为适合你的主修功法。”
狄仁杰想了想:“如此甚好,有了赤火神功,你至少不需要担心我的寿命问题了。”
三人又在山海关呆了几日,直到绝无神逃回海上,三人的脑海中收到太虚战场的提示:
“主线任务一:守护山海关!”
“完成。”
“主线任务二:调查千秋大劫!”
“任务模式:个人模式。”
“任务时限:三百六十天。”
“任务奖励:任务时限内,掌握关于千秋大劫的情报越多,完成任务一的任务加成系统越高,最高为三倍。”
三人看完任务提示后,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福利任务。
眼前的任务二,几乎等于白送功勋给众人,即便是个人模式,同一团队的三人也可以相互告知所得讯息,这样下来,每个人都会有不俗的收获。
墨闲率先开口:“对于千秋大劫,我之前曾听闻一些,比如剑宗,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一剑,大剑师为了对抗千秋大劫所留下。”
“而弥隐寺的僧皇,更是有一枚照心镜,可遍观此世的历史前后。”
“不过我建议狄兄先前往凌云窟,闭关突破二阶,而后再前往探听消息,有清商在,想来火麒麟应当会给清商几分薄面。”
无情取出一枚菩提养元丹交给狄仁杰:“这丹药我也只剩一枚,不过仅仅这一枚就能提升你一甲子的功力,想来对你突破境界,应当有着不小的帮助。”
狄仁杰好奇的打量着手中丹药。
无情继续解释:“这是白师傅以血菩提为主材,辅以多种天材地宝而成,说是活死人,肉白骨一点也不过分。”
“只是可惜,每人最多只能服用三枚。”
墨闲询问道:“无情你可有丹方?”
无情想了想,取出纸笔,将白素贞所用材料一一列举而出。
墨闲打量了一会儿道:“许多材料我这里都有,我等不如去找霍庄主,待凑齐全部药材,我再开炉炼制多一些。”
“这样我们也算多一种底牌。”
一旁的霍惊觉听到自己的老师又要去薅自己的父亲羊毛,他心中却并无太多意外与不舍。
再次来到霍家庄,墨闲发现霍家庄的上空萦绕着一股黑色的死气,虽不浓郁,但却已经有大祸临头之征兆。
墨闲见到霍步天,直接了当开口:“霍庄主,你最好迁徙家眷亲友前往隐蔽之所躲一躲,我刚刚望气,看到霍家庄上空有劫气盘悬,恐有不测将近。”
霍步天原本也不相信所谓的风水相术,但墨闲身份不同,他不得不信。
吩咐霍烈帮忙找寻药材后,霍步天找到玉浓夫人,与之一同商议避难之事:“夫人,按说白先生的话,我不该怀疑。”
“但我霍家庄近来诸事颇顺,白先生会不会有些危言耸听。”
“以此来彰显他在我们霍家的地位?”
霍惊觉原本还只是想见见母亲,他没想到霍步天竟然会如此想。
他有些着急,索性直接开口道:“父亲,我听说一句话,如今送与你。”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还有,在先生眼中,莫说整个霍家,就算整个神州他也不放在眼中。”
霍步天有些恼火,自己好好的儿子,在墨闲身边大半年竟然变的如此乖张,全无半点仁义君子之风范。
如此品行,将来又怎能继承自己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