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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疑虑

来到京都,已将近一个月,有关于你身世的事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游荡在熙攘的街道上,你只感觉无比的空虚,京都真会是你的故乡吗?还是说,你其实是西夏人?

单凭一块血珀,到底要如何证明我的身份呢.....

下次再遇见凤楠月的话,要不要将血珀给他看呢?

可夜笙与顾宇珩的话言犹在耳,你又将这个念头悄然压下。

你不明白,夜笙为何如此紧张,即便是身怀贵重的血珀,应该不至于如此隐秘。

可夜笙与顾宇珩的话言犹在耳,你又将这个念头悄然压下。

你不明白,夜笙为何如此紧张,即便是身怀贵重的血珀,应该不至于如此隐秘。

莫非....夜笙知道什么隐情,而没有告知于你?

师父心思缜密,大智若愚,或许师父真的藏了什么事,等待我自己去揭晓?

当你路过穷奢极侈的醉仙楼时,一抹红衣被姑娘簇拥着步出门外。

[抬头,厌恶之色挂上面容] ... ..冤家路窄。

容曦:

[正好接上你的视线,笑着阔步而来]哟,真巧。

怎么,容公子可是到醉仙楼向姑娘们赔礼道歉?

容曦:

[嗤笑]真不知你是单纯还是蠢。

容曦:

[指了指身后]那些个女子,认的,从来都是金钱。

容曦:

名誉?呵..... 一无是处。

容曦:

只要本公子出手足够阔绰,还有谁会记住折辱之事?

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容曦:

说到目中无人,你似乎比我更甚,三番四次冲撞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国舅之子的身份?

[挑眉]那我可就好奇了,你能对我怎样?

容曦:

[失笑]哈哈....顾宇珩的人,果然如他一般,傲睨自若。

你调查我?

容曦:

顾宇珩回京之事,不出数日,便能人尽皆知,可他身边,却出现了一名身份成疑的女子,你猜,别人会如何?

为什么你们都对顾宇珩如此看重?他不过是将军府的大公子,比起顾宇珩,顾子言的名声应该更大。

容曦:

想知道?随我来吧。

[蹙眉]去哪?

容曦:

[诡异地笑着]原来你也会害怕?

谁说我怕了。

容曦安然地坐在你的对面,点了一壶雨前龙井,竟兀自品茗.了起来。

[抿了一口]你方才酒还喝不够吗,竟想到来喝茶。

容曦:

[懒洋洋地倚着窗台]醒酒罢了。

啧,这才午后,便喝得浑身酒气,可想而知,你的日子过得有多糜烂

容曦:

自然是不及顾宇珩,即使远离京都,!也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别话中有话了,我最讨厌猜来猜去。

容曦:

[双眸微眯,深若寒潭]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顾宇珩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师妹。

容曦:

啊......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你早已调查透彻。

容曦:

顾宇珩与陆尚书的女儿将成好事,你突然出现,我还道,屋藏娇呢。

陆尚书之女陆浅衣,你对她了解多少?

容曦:

我可以告诉你,陆尚书,是太子的羽翼。

容曦:

而顾宇珩与陆浅衣的婚事,不乏太子暗中推波助澜。

[沉思]我就知道,将军府势力稳固,自然容易招蜂引蝶。

容曦:

你对陆浅衣很在意?

[轻咳,掩饰心思]见过一两次罢了。

容曦:

顾宇珩自幼被顾大将军送往深山,本以为顾大将军会把世袭之位传给顾宇珩,但如今成为镇国军校尉的,却是顾子言。

容曦:

但顾宇珩心思玲珑,出类拔萃,虽然遥在深山,也可掌握大量京中动向。

容曦:

如此之人,实在难以不多加揣测。

容曦:

[剑眉微凝,笑意加深]陆浅衣的长姐,已是当今太子妃,若顾宇珩与陆浅衣成婚,太子与顾宇珩,便是连襟。

容曦:

得到顾宇珩与将军府的支持,将成为太子最大的筹码。

哎哟,那四王爷,岂不是更加坐立不安了?

容曦:

[凝望着你,眸底涌现暗流]近朱者赤,是顾宇珩告诉你的?

还需要别人告知吗?当今皇子并不算多,有能者,更是少之又少,太子之位落在皇长子的手上,四王爷自然不服。

你身为贵妃的族亲,还有心情终日流连烟花之地,是已经打算认输了?

容曦:

[眸光一飘,看向窗外]一日未成定局,谁又知将会如何?

国舅之子风流纨绔,不务正业,可在我看来,都是子虚乌有。

你为何要在我面前露出真面目?

容曦:

真面目?啧啧啧... ...

容曦:

我并非庸人,谁说纨绔之人,就不能有点政见?

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子之位,并非稳如泰山?

容曦:

[贴近轻声,故作神秘]谁说了都不算,摄政王说的... ..才算。

摄政王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站在天子的头上。

容曦:

嘘... ... 他可是比当今皇上,更像皇上的人

容曦:

皇上既能将摄政王之位赐封给他,说明皇上最信任的人,便是摄政王

容曦:

摄政王登顶后,凭借铁腕,算是挽救了日渐衰败的大盛,他说的话,可是不容反驳。

摄政王真的如此厉害.......?

容曦:

朝中党派众多,各自为政,唯有摄政王,自成一党,傲视群雄。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容曦:

[手握茶杯,轻笑]顾宇珩不是让你来试探我吗?如今,你可满意?

[窘迫地看向街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微怔]咦?她是... ...

[招手]祈悠姑娘!

祈悠:

[闻声抬头]诶?

祈悠:

没想到能在这里偶遇夜姑娘,真是有缘。

京都还真不小,那日一别,再见竟是月余之久。

祈悠:

[看向容曦]这位是......

[用手肘推了推容曦]他只是个闲人,不用管他。

容曦垂眸一笑,悠然自若地继续品茗。

我还以为祈姑娘已经回靖州了呢。

祈悠:

[神色一菱]找不到师兄,我是不会回去的。

师兄?

祈悠:

实不相瞒,我这次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正是为了寻找我的师兄。

原来祈姑娘也是来京都寻人的啊...

当你说出“也”时,容曦抬起眼帘,轻轻瞥了瞥你。

祈悠:

[信誓旦旦道]我一定要带师兄回靖州。

听祈姑娘的语气,似乎很紧张你的师兄。

祈悠:

[低头,脸颊微红]我.....我没有啊... ...

[偷笑]哦....那祈姑娘可知道,你的师兄来京都,所为何事?

祈悠:

师兄....他受父亲,也就是我们的师父所命,前来京都向他指腹为婚的女子提亲......

容曦:

[以拳掩唇,噗嗤一笑]......

[瞪]... ...

容曦:

[意识到你的目光,侧头看向街道]咳咳.. ..

那个... ..既然如此,祈姑娘为何说,要带你师兄回去呢?

祈悠:

师兄自小便跟随师父习武,常道要专注于剑术,心无旁骛,才能到达人剑合一的至高境界。

祈悠:

师兄对情爱之事向来都漠不关心,更是鄙视为官者庸碌腐败的作风。

祈悠:

可没想到,师父替师兄订下婚事的姻亲,竟然是当今元国公之女!

容曦:

[微微一顿]... ...

什么?!

祈悠:

师父根本不了解师兄,这次不顾师兄的感受,强迫师兄来京都提亲,师兄一定不会想娶元国公之女的。

祈悠:

我要找到师兄,我不相信师兄会违背自己的初衷。

可是.....靖州的江湖门派,与元国公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

祈悠:

我也不知道内情,只知道当年元国公好像曾经到过靖州。

容曦:

多年前,元国公曾任吏部观察使,受先帝之命,前往西南视察,确实在靖州待过一段时日。

容曦:

而如今的国公夫人,正是出身靖州。

这可真是...峰回路转啊... ...

祈悠:

我到过国公府,也得知师兄就在里面,可一想到师父的栽培之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去敲门。

你默了一瞬,随后不由自主地看向容曦。

容曦:

[笑意不减]看我作甚?

[悄声]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想想办法啊。

容曦:

人家是指腹为婚,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很闲吗?插什么手。

我与祈姑娘异乡相逢,难得投契,也算是朋友了,难道要我袖手旁观?

容曦:

呵,莽撞,你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为了这点萍水相逢的交情,你就敢冒犯国公府?你以为元国公是吃素长大的吗?

[轻哼]哦,是吗?想想也是,你这种纨绔势利的权贵之子,会区区旁人的闲事。

更何况元国公乃当朝一品重臣,怕是你不敢惹吧?

祈姑娘,既然他不愿帮你,我替你想办法,让你见你师兄一面,当面问个明白。

容曦:

[轻抿茶盏]别用激将法了,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你说。

容曦:

[一脸玩味]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祈悠:

这位公子....真的能帮我?

[瞟了瞟容曦,笑]放心吧,他啊,虽然无可取之处,但好歹也是鼎鼎大名的容曦。

容曦:

[不怒反笑,拖长音调]你这是求我帮忙的态度?

祈悠:

[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握拳作揖]祈悠多谢容公子,今日之恩他日定涌泉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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