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捡来的兽人想反攻3
“哪里来的黑猫?”
“怎么能随便捡小动物呢?有传染病怎么办?”
“有爱心是有爱心,但是这是一只黑猫啊。”
“黑猫会给你带来不幸的。”
“你都给它包扎过了,就赶紧放走吧。带着它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白霏霏打着哈哈,团建结束后还是带墨汐回了家。
这就是社畜的生活吗?
就算是放松用的团建都是累的很。
她现在非常想念之前每个世界不愁吃穿,最后都可以当咸鱼过完的一生。
“诶,你会做饭吗?”
白霏霏趴在柔软的床上,抬了一只眼的眼皮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墨汐。
因为原主会做饭,她本来以为她也能会的。结果昨天晚上在自己的试验下,厨房变得烟雾缭绕,最终还是在手机上点了外卖吃。
碎片每个世界都很会做饭的,这个世界应该也不例外吧?
“喵?”
“别学猫叫。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到底会不会做饭啊?”
“不会。”
墨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仔细听白霏霏说的话到底是什么,但是无论她说了什么,他绝对不会再任她差遣了。他来到这个星球又不是为了给她当宠物才来的。
“不会啊……”
白霏霏把脸埋进平铺着的软乎乎的被子里自言自语道。
她才不信他的话,他绝对是会的。就算他现在不会,从此时此刻开始学也一定会比自己做得好得多。
白霏霏又看看墨汐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
但是现在还是算了。他应该不会想听到她说那样的话的。就算听了,也绝对不会做。
她把手机拿到自己的面前,打开外卖软件,上下滑动着。
可一直吃外卖也不是个办法,她能挣到的那点工资,哪能供得起两个人顿顿吃外卖的。
“你吃什么东西?”白霏霏看着他高傲的样子,忍不住想给他找点别扭,“猫粮你吃吗?”
墨汐闻言,舔毛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白霏霏的脸。
这个雌性在说什么?让他吃比她还要低等的生物的食物?
白霏霏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犹如实质,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
不吃就不吃,凶人做什么?
白霏霏瘪瘪嘴,视线落回手机屏幕上,一边计划着晚饭,一边说:“那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好了。”
现在下午四点钟。
领导说什么团建只有半天的时间都是鬼扯,总会有点什么突发奇想的状况出现。
她偏偏还反抗不得。
求求了,她是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啊。她不想当社畜了,一天都不想。
白霏霏在三家店之间犹豫,二十分钟后她决定放过自己,一会儿再研究到底要吃些什么。
她来到厨房,在冰箱里拿了一袋酸奶,刚要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位,于是又拿了一袋出来。
“喝酸奶吗?”
白霏霏坐到沙发上,将另一包奶放到了茶几上,问着墨汐。
墨汐动作灵活地跃上茶几,对着那袋酸奶嗅了嗅,就坐到了茶几上。
他看看自己现在的形态的小爪子。
怎么办?现在他要在这个雌性面前变成他们这样的形态吗?
他对她展现出来得越多,会不会就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对自己相当不利的境遇里?
“我需要一个杯子。”
白霏霏看着他那副样子眼角抽了抽。他把自己当大爷了不是?她可不想上班被领导来回使唤,在家里还要被他指挥。
哼,看着吧,以后他绝对会看到自己一个眼神就屁颠屁颠去给自己倒水的。
杯子?就他一个小猫咪还想要杯子?
白霏霏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料碟放到墨汐面前。接着,她又拿剪子给酸奶袋剪开一个口子,把酸奶倒了一部分进碟子里。
“给你杯子你也用不了。就这样慢慢喝好了。”
他还不变成人形。自己反正什么都知道,他还想就这样隐瞒自己?
他想保持这个形态委屈着就这样吧。
反正不舒服的又不是她。
白霏霏坐在沙发上,在心里念念有词,一边又打开外卖软件滑动着。
但对于墨汐来说,兽形才是他最舒服的状态。
塔尔星上的居民都是如此。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兽形最舒服也最脆弱。他们只有在最信任的人、愿意交付真心的人面前才愿意显露这个状态。
虽然现在他对这个雌性显露他的兽形,但那也是为了伪装自己,和塔尔星的传统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白霏霏在炒饭和炸鸡之间来回纠结。最后抬头看看在茶几上乖乖喝着酸奶的墨汐,还是选择了炸鸡。
他现在就是个小猫咪的状态,炸鸡应该是比炒饭更方便一点的。
唉,但也更贵一点。
她是心甘情愿没错,但她还是希望他能早日愿意变成人形学会做饭,不然她这点工资天天吃外卖,房租会付不起的。
墨汐喝完碟子里的酸奶,用小爪子轻轻拍了拍桌子,示意白霏霏再给他满上。
她还真是捡回来一个小祖宗。
吃过晚饭,白霏霏把垃圾丢掉,洗漱过打算上床睡觉。明天周一了,好好的休息日被团建给打破了,还捡了个小祖宗回来。
她真是身心俱疲。
要是早知道来了小世界要这么劳累,她怎么也要在空间里好好歇一歇。
白霏霏来到床边,发现被子里已经有了一团黑色的毛球。
得,连床他也要霸占。
她站立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睡得安稳的墨汐。
算了,她好像也不忍心把他叫起来。
就算叫起来了又能怎样呢?她这里也没有其他他可以睡觉的地方。
白霏霏撇撇嘴,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
反正他就那么小一点点,也不占什么地方,床不大也好歹是个双人床,她能睡下就行了。
白霏霏进入梦乡之后,背后的墨汐悄然睁开了双眼。
这个雌性还真是不矜持也不知廉耻。她就这么轻易地和自己睡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了?
或许,因为他在她眼里只是一只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