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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魏王也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方法逼女子侍候么

“折辱你?”裴执气得笑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就凭你犯下的罪过,凌迟也不为过,孤庇护你,你觉得是折辱?”

虞听晚嘴唇发抖,气恼道:“殿下这般说,是要我‘报恩’了?”

她眼神讥诮:“受过魏王恩惠的人千千万,难不成……难不成都要到榻上报你的恩情?”

“那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孤府上?”裴执神色冷凝,“王府的奴婢皆有武功,你在这连做奴婢也做不了,出了府门,你被人看见只有死路一条。”

他垂眸看着气得脸色涨红的虞听晚,轻声道:“你若听话些,孤才会心情好,你那两个婢女才会安全。”

虞听晚心头一凉,低下头艰难道:“好。”

裴执的心情好了些,神色缓和,好像方才的争执全然没有发生过。

当夜,几个婢女伺候她沐浴,这次似乎比先前格外复杂些,在她身上仔细抹了香膏。

虞听晚一开始以为,这不过是润肤用的,直到一名年纪小的婢女见她脸颊泛红,不大习惯抹这些东西,悄声安慰道:“姑娘还是多涂些,今夜少受些罪。”

她顿时明白了这东西的功效究竟是什么,死活不愿再抹了,想把这膏药洗掉。

“姑娘,您若不抹,嬷嬷知道了,会把奴婢发卖出去的。”那年纪小些的婢女忽然落泪,“况且,这药抹都抹了,您现在洗也来不及了。”

虞听晚默然,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点头道:“罢了,你抹吧。”

等换上寝衣,她坐在内室等裴执来,屏退了那些婢女,旁的人只当她害羞,难得一次听从她的话,默默退了出去。

直到子时,魏王迟迟未至,离内室最近的婢女忽然闻到熏香中夹杂着一股血腥气,脸色一变,顾不得冒犯冲进内室,映入眼帘的是一滩鲜血,脸色煞白喊道:“快去叫府医来!”

虞听晚悠悠醒转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裴执冷若冰霜的一张脸。

“这么恨孤?”他轻声问道:“宁愿自戕也不愿意在孤身边。”

虞听晚抿唇不说话,她算好了时候,那口子划得并不深,外头婢女习过武,嗅觉异于常人,她不会死的,只是躲过伺候裴执。

她因失血而脸色苍白,清醒后忽然感觉一阵燥热,意识到缘由后,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闭眼不愿看他。

“堂堂魏王,也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方法逼女子侍候么?”

裴执脸色一变,伸手碰了碰虞听晚的额头,觉得比平常烫些,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近日朝事繁忙,一日只能睡两个时辰,今夜本打算和平素一样,在书房侧屋歇息,谁知道望春台着急忙慌叫他过来。

“虞听晚,话说的清楚点,孤用什么法子了?”

“她们给我……涂了香膏。”

虞听晚说话断断续续的,裴执问一旁战战兢兢的婢女:“什么香膏?”

被问话的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觉魏王的脸色难看得可怕,唯唯诺诺道:“回主君,是情花膏。”

裴执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孤从未吩咐过。”

婢女立马跪下,哆哆嗦嗦道:“是徐嬷嬷吩咐的,她说姑娘初次承宠,恐怕放不开,扰了主君的兴致。”

徐嬷嬷曾经伺候过城阳公主,又做过裴执的乳母,这些年一直在魏王府养老,裴执对她一向宽容。

“去把徐嬷嬷叫来。”

裴执脸色冷淡,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暴怒,他倒不知魏王府里什么时候多出个主子,能替他做决定了。

“主君,老奴可是做错了何事?”徐嬷嬷小心翼翼窥着裴执脸色,见虞听晚躺在那里,恍然道:“是老奴没注意管束好姑娘,竟叫她逮着机会自戕了。”

城阳公主早逝,徐嬷嬷作为乳母曾受先魏王的托,给裴执寻几个通晓人事的婢女,她挑的自然都是和自己沾亲带故的,自觉贤惠舒雅,适合放在后院。

谁晓得裴执一个都看不上,徐嬷嬷还当他当时年纪小没开窍,谁料这么些年魏王身边真的一个女人都没有。

如今带回来个来路不明的,养在望春台不说,还长一副祸水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徐嬷嬷早就见虞听晚不顺眼了。

今晚裴执若来了还好,若不来,那情花膏也够折腾她了。

裴执自然明白她的那点心思,神色缓和了些,徐嬷嬷舒了口气,却听到耳边传来裴执风轻云淡的声音。

“谁允许你擅自替孤做决定,拖下去,赐毒酒。”

“主君,”徐嬷嬷连忙磕头求饶,“主君,公主还在时,老奴便伺候您了,主君……”

裴执陡然暴怒,一瞬间撕开那张温和伪装,“还敢提孤的母亲,这里是望春台,你居然在此处给孤的女人下药!”

他就算再想要虞听晚,也不会在望春台。

“不必赐毒酒,在阖府的奴婢面前杖毙。”

裴执说完,看着一旁不敢动的婢仆,心头怒火仍未熄灭,“都出去,今夜伺候虞姑娘的,自己领二十棍。”

内室空荡荡的,只剩两人。

虞听晚的理智快被吞噬尽,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离榻边那个男人远些。

裴执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情绪不明道:“左右都在榻上,你还能逃去哪?”

情花膏只是催情助兴所用,并非是毒,若裴执丢下她不管,过上一夜,她也就清醒了。

只是这一夜,会很难熬。

“虞听晚,”裴执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声音沁着凉意,叫她意识清醒了些,“孤没有那么下作,趁着今夜行房,你大可不必这般防备。”

把她强行带回魏王府,是他那日气昏了头,过了一夜他隐隐畏惧,这不对,他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善于克制自己,为何那日情绪失控得厉害。

此后数日,他都不曾见她,直到忍不了了,他告诉自己,人生苦短放纵一回也无妨,他大可以给虞听晚安排一个假身份,长安权贵们都认识她又如何,谁敢置喙?

他的名字,照样可以清清白白留在帝王本纪上。

面对虞听晚,他已经放纵一回,绝不会允许有第二次,譬如此刻,哪怕他下腹火热涨得难受,也不会趁此刻要她。

裴执矜傲自持,喜欢的女子中药后才愿同他欢好,对他而言是侮辱。

“你身上好凉。”

虞听晚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吞噬,下意识寻求帮助,在榻上摸到裴执一双手,紧紧扣住,身子贴紧他的后背。

裴执僵住片刻,耳根泛红,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大步离开内室,吩咐婢仆取冰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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