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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月二十三日白金老太大言行录

早上去黑山早市买菜,在“南边山纯豆腐”摊上买了几块水豆腐,这摊卖的豆腐是老配方。南边山原属六塘镇,现是六塘的邻乡,也算是老家豆腐。

十四时许我提着几块豆腐出门,骑单车来到茜茜体彩店,在那里待到十七时,骑车回到老家,没见轿车停在南窗下。进门后见老妈像往常一样在南晒台摆弄她心爱的细劈柴,还有一些碎菜叶。老妈不理我,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突然曰:“你爸回来了没有?”我曰:“没看见回来啊。”白金太太又曰:“你爸他在住院,我问你哥,他凶得很,你去接你爸回来吧。”老爸去世前我曰:“老头子,你瘦好多啦,课﹝方言意去﹞医院看一下嘛。”老军曰:“没课,你们送我课,我自己走回来。”老末将舍不得家人,特别是白金老太太,老头子愿在亲人的陪伴下过日子,我不能违拗。这时白金太太又问:“你去医院看了你爸没有?”我曰:“我前几天课看啦。老头子讲等出院就回家。”说完我走进厨房问:“煮饭了吧?”老太不日,我把米淘干净后往锅加了些水,又从冰箱里取出一块x肉饼,切下约二两放在小碗里,并把一块豆腐切成六小块,放进小碗里后加了点盐、油,然后把小碗放进高压锅里,合上盖后把高压锅放上煤气灶,点火后走出厨房。这就是我的一锅蒸流程,最快二十分钟可开饭。

之后我洗了一点白菜,做了一个牛肉白菜汤。我日:“老太太,吃饭了啵?老太太曰:“你先吃吧,我等一下再吃。”老太太从南晒台走进南客厅,在藤椅上坐下,我曰:“你不用等哥啦,等一下饭菜就凉啦。”老太不应,我想了想了曰:“腰还痛没有?”老太曰:“老人家哪一个腰不痛。”我曰:“你想腰不痛赶快吃饭,你看这是x肉豆腐,豆腐是老家的豆腐。”老太太曰:“我洗手先。”

这顿饭老太太吃得又快又多。吃了一碗饭、x肉饼二两,一块豆腐,还喝了半碗汤。老太太曰:“吃饱了。”但手中的碗没放下,我帮她添饭,她又不让。看来老太还能吃一些。下一次我用大一点的碗,看老太能不能多吃一点。

临出门我在记事本留言:你这段时间每次煮饭时,都蒸二两x肉饼给老太太吃,不用再给其它菜,水果照旧。

……………………………………………………………………………三月二十三日

三月三十曰言行录。

下午我本来要去茜茜体彩店,到了才知壮族“三月三”体彩店歇业一天。我又转到漓江边的桂林图书馆,到了才晓得图书馆今天下午学习,闭馆半天。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操他妈xx,霉透啦。”无奈之下想回老家,便顺着滨江道往北骑行。这时漓江被浓雾笼罩,我看也像云落漓江,有浓有淡,走车观云,我顿时来了兴致,百米外的象鼻山被浓雾遮了大半,只剩上部山顶,山林和宝塔在云上有隐有现,时隐时现。山在云中,云上有山,故时静,今日动,有生气。

看到此景我改了主意,顺着滨江大道往北骑行,又骑行上了跟公路差不多宽的人行道,顺着拦杆往北骑行,丈子﹝意这样﹞才能看得全。

只见对岸的竹林、树林,下部隐约在云雾里,上部在云上,刚看是云在树林,竹林前飘荡,久看时是树林、竹林在云上飘摇,民居只见上部在云层上。行近解放桥,只能见到桥上部的大部分桥弧,西岸的桥弧从陆基的桥墩伸向云层上方,伸向东岸,桥弧到了东岸上空,被浓云遮住,伸向半空的大部分桥弧非常壮观。而只有此时此地才能见到一头在地上另一头在云天上的解放大桥。真是:

桂林山水甲天下,云烟桂林在天上。

在滨江大道从南往北,从北往南骑行了一个来回,我没有再看到新的景观,便带着满足的心情往老家赶。其实我应顺着滨江大道往北,再往北,可以看云中的伏波山、独秀峰、虞山桥、南洲桥及江边众山景奇观。

我刚进老家正门,见北厨灯亮着,南厅也开着灯,我就知道哥在家,因为白金老太太现在已不大会主动去开灯了。见我走进门,白金老太太从南晒台站起走进南厅曰:“你还养鱼没有?你没养鱼,还给你东西没有?”我懒得答。我看饭桌上有菜有饭,就曰:“你吃饭吧,我走啦。”说完转身出门。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来想去老太刚才说的“东西”应该是指工资。

四月六日言行录

今天还没出门,家里就有一大堆事待理。十四时我拿上雨衣和一双穿了底的皮鞋出门。

在把雨衣和烂皮鞋放进单车前篮后,我骑上单车往史茜茜体育彩店而去,到了彩店,我坐在电脑前先查看了昨天十四场的赛果,并用笔抄下来。接着又看今天的竞彩各场比赛的评论,对罗达这场,巴伦西亚那场,还有另外几场比赛作了大概判断。我记足球比寒只记一个队,是因为我自诩:我只是个彩迷,不是球迷。到十五时我提着雨衣和一双烂皮鞋走出大门,骑车往北行,在补鞋摊没看到师傅,只得继续北行先回老家。

我推开老家正门走进南厅,见白金老太太坐在饭桌前的藤椅上,面前摆着一大盆菜,桌上还摆着一大盘用透明塑料纸封的炒菜,不用问肯定是哥从家里带到老家的。白金老太太曰:“现在才起来,刚吃完饭。”呆了一会,白金太太曰:“跃跃【哥】这段时间紧【意多次】跟我吵架,昨天他做好饭,喊我吃饭,我讲做完事才吃,他就骂我。我曰:“你丈子【意这样】老实,我来骂他一顿吧。”白金老太太曰:“你莫骂他,免得他讲你骂他是我叫你骂的。”我晓不得那子才好。

我跟老太道了个别,便往南骑行到了桂青路口,见另一个补鞋摊的师傅在,在讲好价后我把一双烂皮鞋留在他那里。

十九时许我又从家里来到体彩店,见茜茜对包子曰:“你妈吃饭吃到到最后,总是叫你吃菜,从来没叫我吃。”包子日:“你这孩子啊。”茜茜曰:“你爸明明晓得我不吃味精,偏要放,见我进厨房,就把味精藏起来。”包子不曰。我日:“打单。”茜茜准备了一下曰:“讲嘛。”我唱曰:“006胜;007负;008平;001胜;002平负,茜茜准确地把单打出。要是包子打单,十单错五单不是夸张。

拿到竞彩投注单,已是十九时五十分,我离开体彩店向七彩歌舞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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