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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于禁无能?

“啧啧,听说打赢了秦康,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结果来个操场,还要乔学姐带着,果然不是个带把的。”

“可不是嘛,凝聚太监法相的能带把吗?”

“不仅没有带,出门还要乔学姐跟着,估计没断奶吧。”

……

纪仁刚刚走来,尚未走入人群,坐在空地上的三个青年忽然自顾自地冷嘲热讽起来。

“那边三個贱人是谁啊?”

纪仁直接指着三个人直接道。

“东吴名臣虞翻后人虞翔、东吴名将朱桓后人朱穆,东吴名将潘璋后人潘珪。”乔轻音解释一句道。

“哦,江东三鼠辈。”纪仁点了点头道。

如果说曹魏对他未婚妻和小姨子的想法还隐晦些的话,那东吴一系的就是明目张胆了。

得亏吴王凝聚的是孙权法相,不是孙策的法相,而这一代的周家周郎也并未加入党争,怕是吴王都要直接抢亲了。

也因此,前身在帝都的时候,没少受东吴一系的气。

这三个,以往没有见过,但都是东吴一系的,又这么当面嘲讽的,那自然也不用给面子。

“你说什么?”那三个开口嘲讽纪仁的青年当即大怒。

“说你三个鼠辈啊,还要听我再说一遍,是耳朵不好,还是贱啊。”纪仁道。

“放屁,自古江东子弟多才俊,想当年天下三分,独我东吴最后灭亡,便是我江东子弟优秀,周大都督雄姿英发,赤壁大火,败曹操百万大军,岂是你可以随意点评的?你家先祖在周郎面前,怕是只有卑躬屈膝的份。”朱穆当即开口驳斥道。

“江东弟子多才俊,唯你三人是鼠辈有影响吗?果然只会嘲讽的鼠辈,逻辑还不好。”纪仁一脸鄙夷孤寡的神情道,“对了,提醒你一下,周瑜虽然是江东都督,但人家出身是江淮地区,他是辅佐江东小霸王孙策把伱们江东的豪族给屠了一遍,让孙策成为江东霸主。后来曹操进攻东吴的时候,你们江东士族一群齐齐跪,恨不得曹操早点来,然后又是周瑜打你们的脸,迎战曹操。然后现在还拿周瑜来举例,你们一个个真的是被打的无怨无悔啊。果然周郎千古。”

纪仁此话一出,顿时在场中引起轩然大波。

“真的假的啊?周瑜祖籍不在江东?”

“应该是吧,这么言之凿凿的,毕竟孙策砍江东士族是真的。”

“是真的,江东前两任大都督,周瑜鲁肃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江东士族,只不过没分的这么详细。”

“不过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有点贱啊?被人家反复地抽,最后举例还要用人家来。”

……

人群议论,一群人默默地吃瓜。

“那世人想起周瑜第一印象就是江东的,而你家先祖做了什么?”潘珪恼道。

“哦对,差点忘了你,人家朱穆说江东子弟也就算了,毕竟顾陆朱张,江东四大家,但你潘珪哪来的脸啊?你家老祖宗潘璋东郡人,又是恶霸出身,甚至劫掠将士钱财,而他一死,他的独子,也就是你祖宗潘平,就被江东流放了,江东才俊,关你什么事?你也配?别不要脸了。”纪仁鄙夷道。

“那你家先祖又有何功绩?”虞翔冷笑道。

“没什么功绩,文死谏,武死战,我家先祖死战,堪为武将表率。”纪仁道。

虞翔开口想要讽刺,但一时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因为历史上关于纪灵这个失败者的记录太少了,只言片语的,亮点不多,黑点也几乎没有。

“倒是你虞翔先祖虞翻,先效命王朗,之后孙策进攻王朗,你家先祖进言打不过,退吧,后来效忠孙权,曹操进攻孙权,又爽快地劝孙权投降。见风使舵真本事啊。”纪仁道。

虞翔听后顿时大怒,就要驳斥,自家先祖后来为王朗安排退路,且为人刚直,频频触怒孙权。

“而且为孙权效命,还要处处彰显自己的不凡,曹魏五子良将于禁,为关羽所败,后你们背盟,偷袭江陵,连带着把于禁给捕获,当时孙权为结盟曹魏,与于禁示好,结果你家祖宗作势要拿鞭抽于禁,又喝于禁,不识大体,全无大局。”

不等虞翔进一步开口,纪仁又抢先道。

“于禁本就是一无能降将,我家先祖呵斥他有何过错?”虞翔怒声道。

纪仁听到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等得就是这句话。

他大致猜出来了,站在旁边的这位大汉就是他们的训练导师于止,而站在这里,没有人发现,应该是用了兵家三十六灵技之一的瞒天过海。

用在军队上,可遮蔽天机,真正做到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常用于精兵埋伏,而用在个人身上,也可屏蔽自己的气息,令人视而不见。

“于禁位列五子良将,曹魏外姓大将第一人,彼时东吴偷袭蜀汉荆州,维持多年的孙刘联盟彻底破裂,这时不讨好曹魏能如何?刚直犯上,于大局何益?”纪仁道。

“可笑。”不同朱穆、潘珪的哑口无言,虞翔却擅长辩论,尤其是这等问题,更好反驳,道,“于禁,无能之辈,败于关羽之手,后落入江东,也不过是个俘虏,有什么资格与孙权的马齐头并进?再者,在东吴中,看歌舞而痛哭流涕,自然是装模作样,我家先祖呵斥有何错?”

“什么五子良将,外姓大将第一人,是曹操有眼无珠。不过一无能之徒,死后连曹魏太庙都没有进。不过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所以就忽略大局,毫无脑子?何况哪来的时无英雄?于禁随曹操,一生经历百战,收编青州黄巾,单枪匹马夺朱灵兵权,抵御袁绍,你若是见了于禁纵横沙场的模样,怕是要被吓得连站都站不住。”纪仁冷笑道。

“不过是侥幸,若真有这般本事,又怎么会被生擒?无能也就罢了,被生擒而不死节自尽,留之何用?若是我早上万年,与于禁同一时代,定追随先祖,怒喝于禁,让那老儿知晓厉害。”虞翔冷笑道。

“嘶~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人群之中,忽然有一个人下意识地抱起双臂,倒吸了口凉气。

“错觉吧,这纪仁还是说不过虞翔啊。”他身旁的人道。

“那是自然,虞家是素来擅辩,纪仁将门出身,怎么比得过啊?”先前的人道。

“也对,干架就是,吵架干什么呢?”第一个人道。

“都来了,还不速速列队,在此喧哗什么?”

就在一群人还在议论的时候,这两个人耳旁忽然听到一声怒喝,好似惊雷乍响,震耳欲聋,两个人身体一哆嗦,脑袋还发懵得厉害。

而场中原本嬉笑随意的众人也能纷纷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压迫感袭来,好似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纷纷扭头看去,看到于止的身影,顿时面面相觑,内心惊骇,他什么时候来的?

而原本得意洋洋的虞翔看到这一幕,顿时面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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