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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张芳

两小孩对陆映秋的这幅操作目瞪口呆,毕竟他们是亲眼看着陆映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送走村委,陆映秋关上门,嘱咐两个小孩不要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不然以后再也不给他们讲故事了,两个小孩连忙点头。

陆映秋携着两小孩去堂屋吃饭,他们过去的时候,陆启鸣和张芳母女早都已经坐着了,李小萱瞧见三人,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有些人端着千金小姐的身子,可惜就是丫鬟的命。”

陆映秋摸摸鼻头,貌似她也没怎么着李小萱,李小萱的敌意来的令她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大清早的吃了火药,开口就呛人。”

陆小萱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映秋,这贱人不是一直很懦弱吗?现在居然敢公然顶撞自己。

“你居然敢顶嘴,我说错了吗?落个水装那么久的病,成天不干活吃白饭。”李小萱不满的嘟嚷。

“我吃白饭?据我所知,推我下水的黄家可是赔了不少钱吧。”

“你……”

“行了,都坐下吃饭。”

陆映秋带着两个小家伙入座,看了眼碗中的米饭,凑近一闻有着一股轻微的馊味。眉头微微一蹙,扫视了一圈下来,发现大家碗里装的都一样,她想也许是煮多了的过夜饭放了一晚上有些变质,轻轻瞥了一眼后妈,应该不至于连吃的都动手脚。

张芳面上挂起笑容,招呼三人坐下“都愣着干嘛?快坐下吃饭啊。”

陆映秋让俩小只坐下,自己也拉开凳子坐下。端起碗随意刨了一口米饭,奇怪的口感让她立马吐了出来。

她用筷子在碗里扒拉了几下,只见藏在白米饭下面的一半竟然都是米糠!陆映秋强忍着怒气,拿过觅夏和安和的碗,筷子快速翻伴了几下,与她那碗一样,她看了眼旁边的李小萱,直接伸手抢走陆小萱的碗。

陆小萱正在吃饭,冷不伶仃对上陆映秋奇怪的眼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映秋抢走了饭碗,立马嚷嚷:“你抢我的碗做什么?!”

陆映秋没理她,用筷子在碗里面翻拌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见陆映秋拿着筷子在自己的碗中搅和,陆小萱立马站起身来,生气不已,对着陆启鸣告状:“爸爸,你看看她,把我的饭弄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吃啊?!”

桌上的几人不明所以,只有张芳心惊胆战,张芳堆起笑,好似浑然不知情一样关心她,实则眼神里面满是警告,“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这碗味道不好,我马上去给你们重新盛饭。”说着,她便要过来把碗端走。

陆启鸣闻言,拦住了张芳,“粮食可贵,粒粒皆辛苦,这饭我吃着挺好的,她不吃就别吃了!别惯着!”

虽然早就知道陆启鸣不喜欢原身,现在连问都不问就直接默认是她的错,她不由替原身感到悲哀。

陆映秋在翻过了陆小萱的碗以后就知道,果然只有她和安和、觅夏碗中盛着的饭不正常,下面是米糠,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米饭,而其他人,她虽然没看过所有人的碗,但她猜测应该都是正常的白米饭。

再看觅夏和安和很自然的端起碗刨了两口,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吃这些东西了,原身能忍,陆映秋可不会忍!‘霍’地站起身,端着自己的碗走到陆启鸣面前。

桌上的几人看着陆映秋的动作,不知其意。

陆小萱阴阳怪气道:“我瞧她那样,像是又要整幺蛾子了。”

陆启鸣抬头,眉头皱了皱,他实在是对自己这个女儿喜欢不起来,性子软弱不知道随了谁,与人讲话目光闪闪躲躲,端的一股小家子气,实在是不讨喜,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开口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陆映秋将碗垛在陆启鸣面前,瞧见碗中的东西,陆启鸣瞪大了双眼,继而‘噌’地起身,面色不虞的走向觅夏和安和,抓起他们的碗一看,果不其然,两人的碗中也是米糠拌饭,转身破口口大骂张芳,毒妇!竟给我的孩子吃这种东西,你自己怎么不吃!

陆映秋仔细的观察便宜老爹面上的表情,看着不像是演的,便宜老爹被母女两人蒙在鼓里,自己亲身骨肉被苛待都不知道,心底不禁感叹道,到底是后妈手段高明,还是便宜老爹太蠢。

原身被继母苛待,为什么不跟父亲说呢,还不是因为陆启鸣不信任自己的女儿,原身每次被张芳母女俩陷害诬陷,陆启鸣开口就是苛责原身,在原身的潜意识里,父亲永远不会向着她,久而久之,她遇到了委屈就不愿意像陆启鸣说了,说了也只会被苛责,又何必呢。

张芳看着陆映秋端着碗走过来的时候就暗感不好,眼下自己虐待夫家的孩子被丈夫亲眼所见,连忙上前扑跪到陆启鸣面前,哭着说自己错了,只是一时糊涂。

陆启鸣抬脚把张芳踢开,陆小萱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看情形也知道是母亲惹了事。连忙上前为张芳求情,陆启鸣气在头上,没理会哭哭啼啼的母女二人,陆小萱狠狠瞪了陆映秋一眼,自觉丢脸,搀扶着张芳离开,陆启鸣沉声让陆映秋带两个小的去重新添饭,背手离开了堂屋。

陆映秋眼观鼻鼻观心,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这场闹剧,给自己和弟弟妹妹重新添了米饭,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等会还要去做农活,不吃饱可没有力气干活。该走的人都走了,陆映秋倒是乐得清净自在。

觅夏和安和端着碗吭哧吭哧的干饭,一脸的满足,这是他们在娘亲走了以后,头一次吃的这么好的白米饭,两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姐姐,满是崇拜。

陆映秋看着两个小孩吭哧吭哧扒拉米饭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怜爱之心顿起,更是下定了要搬出去的决心。

生产队干部安排好每个人的工作,每个领到工作安排的人都散去干活了,陆映秋被安排在地里除草,一个穿着红布衫扎着大麻花辫子的女的跳出来反对。

“我有异议!”

生产队队长神色严肃,目光扫向面前的女同志。

“黄美香同志你有什么意见请说。”

“队长,除草的工作之前都是我和江小雨、李薇薇一起做的,为什么突然更换我的工作?”

队长心里门清,本来陆映秋生病是可以休息的,但陆映秋的工作态度实在积极,安排活重了怕人倒在地里,只是他总不能说是为了照顾病号吧,那样要是每个人都借病换工作咋搞,他咳咳嗓子。

“这是队里的安排,你有什么疑问吗?”

“这不公平,我知道队长你和陆家有亲戚关系,可是你也不能拿工作这样啊。”黄美香愤愤道。

这话一出,陆启程脸色瞬间黑了一大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样吧,你自己去问问和你一起干活的两个同志愿意挽留你不,她们要是为你求情,你就继续和她们一起干活,我也不给你调换了。”

听了队长的话,黄美香屁颠屁颠跑去和地里干活的两人交涉,不知道三人说了些什么,总归黄美香脸色不大好看。

黄美香不甘心的瞪了陆映秋一眼,咬咬牙走开。

黄美香走后,生产队队长也离开了,旁边扎着双麻花辫的女孩走过来。

“我叫江小雨,她是李微微,你别搭理黄美香。”

田地里的另外一个女孩也友好的对着陆映秋笑了笑,继续手下的活。

通过一番交流,陆映秋对两人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李薇薇是村子里的村民,江小雨是下乡的知青。

因着一番交流,彼此都熟稔了几分,陆映秋笑笑,问道:“我大病初愈,你们不怕我连累你们呀?”

毕竟之前村委带她去协商的时候,问过好几个组都给拒了,陆映秋也明白,带着一个病号就意味着对方很可能会拖自己的进度。

说到这,江小雨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是有一点怕的,但是我和她都不想和黄美香一起。”

对上陆映秋疑惑的目光,江小雨解释道。

“她干活老是偷懒,这就算了,她还手脚不干净,李薇薇有一次干活身上带了两块钱准备中午去镇上买东西的,结果中午钱不见了,下午就有人瞧见黄美香买了很多东西回来。”

“那也不能确定钱是她拿的呀。”

“可是后来有人透露黄美香买东西的钱是捡到的。”说到这,江小雨翻了个白眼国,“黄美香明明知道李薇薇丢了钱,她捡到了却不说,害的李薇薇回家被骂了一顿。后来我俩就没怎么和她玩了。”

三人一边唠嗑,一边做着各自手头的工作,时间过去的也还算快。

忙活了半天,总算熬到了中午,这幅身体大病初愈,委实娇弱了点,好在一起干活的两个姑娘性子都挺好,没有嫌弃还多有帮衬,不然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弄完。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转动了一下脖颈,听见咔嚓的骨头响声,感叹做农活可真累人。

“谢谢你们啊,不然我不知道要弄多久。”

江小雨摆摆手,“这有什么,咱几个既然分配到一起,那就说明咱们有这个革命友谊,帮助朋友应该的。”

“我先回家了,回见。”

“再见。”李薇薇点点头。

“下午见。”江小雨挥挥手。

陆映秋走到家门口,瞧见门口的榕树旁边站着一个男人,骨骼宽厚硬朗,人高马大,背影挺拔,身上穿着常见的麻灰布杉,平凡的布杉穿在他身上无端生出几分贵气,这人是天生的衣架子,陆映秋给出点评。她觉得这背影略微眼熟,待那人转过身,陆映秋瞧见他脸的同时,对方也看见了她。

少女看见他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被他捕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吃惊,随即眯起那双月牙儿似的眼睛。

“你是过来结账的吧。”她就知道这男人捯饬干净会好看,皮肤虽然有些黑,但胜在五官轮廓流畅硬朗,剑眉星目,反而显的极具男人味,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帅哥。

“嗯。”他没和女孩子怎么接触过,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以简单的一句答复盖过。

周元青把手中篡着的八块钱递给陆映秋,两人指尖短暂相触,一股酥麻自指尖传递到心脏,余温仍在回荡……

“唉,你多给了三块……”,陆映秋清点了一下钱,发现多了一些,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剩下的退还给周元青。

李霞不愿意多给,这三块是周元青自己凑的钱。

“给你,你拿着便是。”男人脸色有些红,好在皮肤黑,陆映秋也没瞧出来。

男人留下一句话就走了,陆映秋怔愣了一会儿,眼眸弯弯,把钱丢进空间,有傻子愿意送钱,何乐不为呢。

许是早上被便宜老爹说过,母女俩竟难得没有作妖,中午一顿饭吃的还算安生,安和去学校了,只有觅夏在家,负责喂鸡和照顾同父异母的弟弟。

三岁的小孩吃饭一点也不安分,觅夏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吃饭,小孩一点也不领情,把碗砸地上,推开觅夏,便扯着嗓门哭闹。

“觅夏,弟弟怎么哭了?”陆启鸣坐在桌上,厉声质问。

“觅夏,你是不是欺负弟弟了?”张芳眼神凌厉的盯住觅夏,语气很冲。

“她肯定是欺负我弟了,不然我弟怎么会哭。”陆小萱恶意满满。

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哪里扛得住压力,尤其是那些恶意直冲而来,觅夏吓得小脸煞白,身子瑟瑟发抖,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泪水包在眼眶里,哽哽咽咽的解释。

“弟弟不想吃饭……把碗摔了……我……我也不知道,弟弟为什么哭……”

得,看来在陆家想要吃一顿安生的饭是她想多了,这母女俩一天不整幺蛾子是不是就浑身不得劲。

陆映秋看不下去了,把觅夏拉到怀里护着,反唇相讥:“孩子哭是天性,怎么你儿子从出生就没哭过?我妹妹也大不了陆安定几岁,你们要是嫌弃我妹不会带孩子,以后孩子你们就自己带。”

“老大,你怎么说话的!”陆启鸣喝道。

陆映秋没鸟他,也不管桌上人什么脸色,拉起觅夏往自己屋里去。

桌子上剩下大的人面面相觑,张芳怒气腾腾,重重放下碗筷,口中念念有词:“反了,真的是反了,说她几句还不得了,甩脸子给我们看。”

“爸爸,妹妹真是太过分了,眼里根本没有您。”

陆启鸣听了,面色不大好看,半响,似是想起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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