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进医院
只是话音刚落,徐央央便咳嗽了几声,起初几声轻微的咳嗽牵连到后面,便剧烈的咳了起来,整张脸都充血的红了起来。
直至厉薄妄倒了一杯水给她,她缓缓的喝下,才稍稍了平息了一下。
徐央央靠在枕头上,葱指透着好看的粉嫩色,她扶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像一只可怜的小猫一样。
那张染了红霞的脸更是透出勾人的美,连微微上扬的眼角都像是钩子一般。
剧
厉薄妄深深地望着她,沉寂的黑眸渐渐地凝出丝丝疯狂的情绪,却又在顷刻间被他压下。
徐央央只觉得身子越发地沉,刚刚咳得她浑身鲜血翻涌,早先褪去的热潮再一次翻涌起来将她吞没。
她晕晕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徐央央?”
厉薄妄唤了她一声,才发现她再次没了意识。
这是毫无征兆的晕过去了。
他立刻把徐央央又送到了医院。
另一边,姜御南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还蕴着血丝,邪魅而又冷峻的脸上覆着一层灰色的戾气。
他看向床边,床边空无一人,他面色立刻又难看了几分。
他光脚走到床边,暴戾地一把扯开窗帘,窗外还残留着昨晚的雨滴,他眉头蹙紧。
昨晚下雨了?
他下意识地从窗外看向门口,门口空无一人。
人去哪了?
他眸子瞬间冷沉了下去,眼里满是狠厉和病态的占有,她若是去了别人那里。
那他就打断她的腿,让她永远后悔离开这里!
姜御南下楼问了家里的管家。
“夫人昨晚……一夜未回。”管家颤颤巍巍地说道。
“调门口的监控出来。”厉薄妄低垂着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声音听不出感情。
管家立刻照做,监控很快被调出。
一男一女出现在门口,女的可不是她家夫人徐央央,结果夫人跟着男人走了。
管家眉心猛地一跳,浑身如石化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楼的大厅里笼罩着一股低气压,众家仆吓得纷纷只敢低头,不敢说话。
唯有姜御南手里的杯子被晃荡出了水声。
忽地,他猛地捏碎了手里的玻璃,破碎的玻璃碴无比的锋利,顿时刺伤了他的手,鲜血涌出,姜御南却像是不知疼痛的将碎片紧握在手中。
那双眼里血丝交缠。
“真想把她,一块一块地剁开。”他低声掺杂着笑意的喃喃地说道。
管家不由得头皮发麻打了一个冷颤。
因为他知道,他家总裁可能是真的想这样做。
“姜总,要我们把夫人带回来吗?”管家小心翼翼挑着措辞说道。
姜御南轻笑了一声,这一笑眉眼上扬,好看的眼睛多情而又温柔,都说情人的眼睛是第八大眼,那他此时的这双眼睛一定是最符合标准的。
“先去把昨晚的女佣带过来。”
没过一会儿,那个叫做苏暖的女佣被喊了过来。
她看似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实则垂下头的脸蛋红扑扑的,昨晚她走的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现在被喊过来,心里的希望顿时又点了起来。
“过来。”姜御南温声说道。
苏暖被喊的更加面红耳赤,不由得扭动着傲人的身姿,羞答答的过去了。
她在厉薄妄的身前一米的地方停下。
姜御南却悠悠地说道:“没让你停下,就别停。”
苏暖此时处于一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地步,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应允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上前。
直到她能闻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时,厉薄妄才喊了一句:“停下。”
此时两人的距离极近,只要苏暖向前一步,就能倒在对方的怀里。
苏暖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张嘴。”
她愣了一下,大概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但随即她就生怕错过机会的是微微张开了嘴。
一楼客厅里传来惨烈的闷声尖叫。
所有的家仆低着头,虽是下意识的害怕,却又有些习以为常,谁都没有抬眼看。
只见姜御南一手按着苏暖的头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沾染着鲜血的手将手心里的玻璃渣往苏暖的嘴里灌。
那锋利尖锐的碎片被她全然含在嘴中,把她脆弱柔软的口腔全然刮伤。
苏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疯狂地挣扎着,她嘴里说不出话,只能睁大了眼睛求饶的望向了姜御南。
姜御南却是露出了近似疯狂的笑意,他似沉浸在这种报复的快感中。
苏暖越是求饶,他就越是狠狠地抓着苏暖的头发,像是要把她的头皮生生地撕下来一样。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苏暖的眼泪里滚落出来。
一颗滚烫的眼睛落在姜御南的手上。
姜御南像是碰到什么无比恶心的东西,面色陡然大变,像是丢垃圾似的,一手甩开手上的人。
苏暖顿时像个破娃娃似的摔在地上。
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鲜血里夹杂着玻璃碎片以及其他的口腔组织器官。
她大概是被自己吐出的东西给吓到了,没吐两下,就两眼一黑的晕了过去。
姜御南眼里透着浓浓的厌恶,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自己的手,不管伤口被扯得更加大。
“拖下去救活了。”
“要不然便宜她了。”
地上的人很快被拖走,连带着血迹也被一起处理干净。
姜御南吐出一口浊气,烦躁地给徐央央打电话。
长久的铃声响起,最后沉默在“对不起,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中。
姜御南咬牙切齿般的冷笑了两声。
这是玩的有多么的,乐、不、思、蜀?
他无意识地握紧了双手,伤口再次加重,痛意传来,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极爽的发泄方式,只是那双眼里的暴风骤雨依旧让人有些害怕。
“去查查人在哪里。”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宛若恨得想将人大卸八块。
病房里,徐央央在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
头依旧晕沉沉的,身子轻飘飘的,像是在棉花上一样。
她蹙眉撇头,看见右手还在打着点滴。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
这具身体是在什么时候被折腾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