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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成了二爷的女人

谢厅南把虞晚晚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娇成了一团泥。

他抱着她,在他卧室的每一处地方,吻她。

虞晚晚有些眩晕加缺氧。

男人笑的玩味:“这才哪跟哪?你不行,我行,受着!”

她被放到了雕花窗栏处,虞晚晚记起来了,这是他们视频时候的古色古香的房间。

男人使了坏的处处吻,还时不时地故意把窗帘掀起来一条缝。

外面不远处就是在院子里的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四处张望的温安安,以及安静站着的谭晓松,手里拿着烟,烟头的火光,在昏黄夜色里,忽明忽暗。

谢厅南在后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畔:“看到了吗?就对着那两个女人,喊出来,示威,嗯?”

“我不。”虞晚晚紧咬着下唇,努力拿出手臂,想要去抢过来那被拉开缝的窗帘。

手臂很快被他强硬箍住,人像秋风中缓缓飘落的第一枚红色枫叶,在风中颤抖着跳起了舞,洒下一片殷红的油彩……

虞晚晚早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是不是会被看到,又会不会被人听到……

她的歌声如带了夜莺的甜,又在波涛汹涌中,被搅碎,撕扯,完全破了音。

疼痛的,愉悦的,娇嗔的,哭泣的……

五官随着心情的起起伏伏,演绎出了最动人的活色生香,春暖花开的天人合一。

红木椅被掀翻……

窗帘在扯下来一半的时候,谢厅南快速裹着小姑娘,灭掉了房间的所有灯源。

素色床单,在无尽褶皱里,共同绘制了一副艳绝的红梅映雪图,伴着她的朦胧泪眼,娇滴滴的一声“谢厅南”,心疼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抱着已经站不起来的虞晚晚,低哄着,沉着声,对她说了一番话:

“ 小东西今天终于彻底成了谢家二爷的女人了。听着:

以后,心里委屈了,要学着告状。哪怕,对着我狠狠地作一下。我的耐心,会试着控制在包容你的最大尺度。”

不需要太懂事。我的宝贝晚晚,是有人惯着的。

别人欺负你,别怕,狠狠地欺负回去。只要别碰我的底线,你作成什么样,我都会替你兜底。”

虞晚晚微闭着美眸,默默点头。

小姑娘已经累的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念在她初次,他今晚不可能放过她。

虞晚晚身子累,精神还在线。

谢厅南是在可以办到的范围内,给了她最大的承诺。

当然,关于爱情,关于婚姻,仍然是隔了银河的遥不可及。

睡过后的清醒总是这么不会察言观色的来了。

她又成了狠狠的把真性情缩在心底的虞晚晚。

强忍着从他怀里起身,笑容温婉:

“收拾下,我们出去吧。一直这样不出现,没人注意我,可你不行。”

“等我给你上了药。”谢厅南燃起眼,倚靠在床头,把满是痕迹的小姑娘,搂在臂弯。

带了坏笑吻她,嘴里的烟雾,丝丝缕缕渡到她的舌尖。

虞晚晚咳嗽着打他,男人笑着看她撒娇,眼眸深沉:“把我惹毛了,继续。”

“深井冰吧。”

“过几天那个电影的一个内部投资磋商会,跟着我。”

“那我这几天把剧本修改好。”

“好,小虞总。”

“少来,万恶的谢资本家……”

印壬到关山教授那拿药的时候,关教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做什么用?”

印壬笑:“谢董的指示。”

关山厚重镜片后的眼睛,有暗色若隐若现。

那些药用途广泛,但组合在一起,消肿去淤止痛防裂冰镇……

他的心突然抑制不住的痛了起来。

“男女用量有别,男用女用?”

印壬顿了顿,脱口而出了两个字:“女用。”

关山教授手中的笔,突然落在了纸上。

他迅速拿起,在纸上沙沙地写着,直到把整张纸写的密密麻麻。

“一定要按照我写的来用,这样才能减少伤害,最温和,也能最好的恢复。”

印壬点头道谢,收好要走的时候,关教授忽然叫住了他。

“厅南人在哪里?润清今天也去了紫竹苑,说是囡囡生日。”

“谢董就在紫竹苑。”

关教授嘴巴微微张了张,只说了声“好”,便再不开口。

他有些难以置信,除非谢厅南换了女伴,如果不是,虞晚晚是怎么踏进谢家的门槛的?

他并不相信,谢厅南会光明正大的把虞晚晚带到紫竹苑,公开介绍给谢观礼和江心。

那一晚,谢家大宅外,停了一辆隐在暗处的宾利。

年近六旬的男人关山教授,一人坐在车里,静静地抽烟,眼神空洞。

脑海中,在江南蒙蒙细雨中,那个眉眼生动,美如天仙的女子,有些和虞晚晚一样清澈的笑容,黑如瀑布的柔顺长发,相似的年纪……

女子性格是难得的温柔,却会在他抽烟的时候,娇蛮地夺取去他手里的烟。

车里渐渐传来了男人极力忍着的低声啜泣。

说不清是谁更狠心,她消失不见,他折磨了自己半生……

“半生风雪,吹不散花落时节的眼泪……”

如今,虞晚晚,与那个她,是何其相似的处境。

他再也不想让小姑娘重蹈覆辙,将一生断送在高门深海里,最后,连人都消失不见。

……

印壬的药适时送来,同时送来的,有合适的女士套裙,还有一个精致的保温杯。

谢厅南让虞晚晚躺好,手指耐心的给她涂药,边感慨小姑娘的娇嫩,便暗骂自己的禽,兽。

“保温杯里是什么?”

谢厅南眉眼垂着,随意地回答:“尝尝不就知道了。”

虞晚晚拧开杯盖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她把那杯飘着肉汤香气的“避子汤”,一饮而尽。

喝完,还把保温杯倒过来:“检查作业吧,一滴没剩。”

谢厅南很明显的沉了脸色。

虞晚晚支撑着起身,微笑:“冷脸做什么?不该夸我又乖又懂事?”

“为你好。”他盯着她的脸。

“这汤,不止一个女人喝过吧?”

虞晚晚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想讨名分的小怨妇,还抱着黑历史念念不忘那种。

她还不至于。

或者,她只是想皮一下而已。

却不料,触了那个男人的逆鳞。

他眼底深邃,定睛看着她:“虞晚晚,你想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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