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这个男人很危险
“咔哒!”
寂静的地下室门口,一声极轻的声音响起,是铁丝插进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杀手弓着身,将耳朵贴近门锁,随着手中铁丝的转动,锁芯发出‘咔咔’的响声。
这样子,熟练的像是在开自家大门一样。
片刻,只听‘啪嗒’一声,坚固的铁锁被打开,杀手收起铁丝蹑手蹑脚的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里像很久没打扫过了一样,角落里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落满了灰尘,正中间放着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周围锈迹斑斑,隐约还能看见干涸的血迹,一张黄符贴在盒子上,上面画着他看不懂的纹路。
杀手环视了整个屋子一圈后,目光又落铁盒子上。
大师让他来这里拿着盒子里的东西回去,说的不会就是这个铁盒子吧?
杀手绕着它看了一圈,然后撸起袖子开干。
盒子没有上锁,所以很轻松就打开了,可惜地下室光照不进来,一整个黑漆漆的。
杀手只看见盒子里好像是水,水里还泡着东西。
杀手走到门口确定没人来之后,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只迷你小手电将放光打开照向盒子里。
在灯光聚焦的一瞬间他才看清,盒子里根本不是什么水,而是血。
奇怪的是盒子外面的血都干涸了,盒子里的血看起来却很新鲜,黑红黑红的不像是人血,倒像是某种动物的血。
在仔细看,盒子里泡着一个小人偶,人偶被一块布给包裹着,看样子应该是件衣服,但衣服已经被血水浸泡,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莫非大师要的就是这个小人偶?
杀手直接把手伸进血水里将小人偶拿了出来。
人偶被拿出来的一瞬间,上面的血液凭空蒸发,只有人偶上身包裹的那件血衣能证明它在一秒钟之前还被浸泡在血水里。
翻看人偶背面同样贴着两张符纸,一张符纸画着鬼画符一样的图案,另一张上面则是写着一个人的名字——萧景珩,以及他的生辰八字。
杀手不敢多想,想起大师交代的话,拿出一块红布将人偶包起放进衣服口袋里,然后把铁盒子盖上恢复原状。
做完这一切杀手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地下室,重新把铁锁锁上,确保看不出有人来过后这才离开。
………
渡江庭
豪华大别墅里。
江辞看着眼前豪华又奢靡的别墅,心里不禁感慨,这和她二十年前住的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且还有一点相同的就是这偌大的别墅里竟没有一个佣人,这点倒是和她很像,她以前都是自己住,人多了她嫌吵,不如一个人清净的好。
江辞一路来到里面的门前,见她来,大门自动打开。
客厅里,男人坐在轮椅上,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一身黑色西装衬的脸色有些病态的白,棱角分明的下颌抬起。
乍一看,倒是有种衣冠禽兽的感觉。
“抱歉!腿脚不便!”男人好看的桃花眼看向她,勾唇浅笑。
江辞目光下意识落到他腿上,“不碍事。”
“坐!”男人抬手指向一旁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江辞也不客气,直接过去坐下,“说吧,傅先生打算怎么合作?”看向他的眉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傅斯宴眼神落在她身上,不疾不徐道,“想和江小姐谈一笔长远的合作。”
江辞眼梢微挑。
傅斯宴笑了笑,继续道:“是这样,我想聘请江小姐做我的私人医生,直到我的腿好,不知江小姐意下如何?”
“不行!”江辞想也没想的拒绝了,“我不喜欢被约束的感觉。”
话落,傅斯宴一愣。
倒是他考虑不周了!
“江小姐放心,只需要偶尔帮我治腿就行,其余时间随你自己安排,另外价钱照开一天十万,怎么样?”
一天十万?一个月才三百万!
想当初,她何时这么穷过,但现在的她确实很穷,穷的叮当响那种,除去捐掉的钱,她现在浑身加起来也才几万块的样子。
这么看来,一天十万也不是不行。
肿么办,有一丢丢小心动了!
傅斯宴看出她的纠结,继续抛出条件。
“我可以帮你介绍生意。”
江辞眼睛一下子亮了,介绍生意,这个可以有!
更心动了,但这还不足以打动她。
“另外包吃包住,在你帮我治疗期间一切费用算我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
“江小姐这是答应了?”傅斯宴看向她,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
“当然,钱不钱的不是问题,主要是想帮老板你早日恢复健康!”
江辞说的义正言辞,她绝对不是为了钱和他那一身的紫气才答应的,她是不忍心看自己老板被病痛折磨!
傅斯宴低声笑了笑,“是理,那就签合同吧。”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合约。
江辞接过合约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条款,确定没什么不对后才签上自己的名字。
签完过后将纸放下,“好了。”
傅斯宴接过她递来的合约,看也没看直接叠好握在掌心里。
门外。
鬼婴一路跟着江辞来到这里,他趴在门框上朝屋里看去,抬头的一瞬间正好与傅斯宴眼神对上
鬼婴莫名打了个寒颤。
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对方能看见自己。
漂亮姐姐很厉害,这个男人很危险!
算了,还是下次有空再找漂亮姐姐吧,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不能在这里多待。
这样想着,鬼婴哒哒哒的迈着小短腿跑回了宋家。
等鬼婴离开,男人这才收回目光。
“合约签好了,你今天就可以收拾好东西搬过来住了。”
江辞眨了眨眼睛,“搬过来?”
“包吃包住,自然是要实行的,就搬到隔壁的别墅住吧。”
嚯,原来是住隔壁呀,倒是她多想了……
她来之前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两栋别墅是渡江庭里的别墅双王,无论是环境、装修还是占地面积都是最好最大的,当然也是最贵的,不然怎么能叫别墅双王呢。
“老板,这一套别墅多少钱啊?”
傅斯宴想了想,“大概两千万左右。”
两千万?够现在的她努力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