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回来了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中，咳到眼睛都眯起来的莫蒂，他感觉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身子都在发软。
不过随着双眼渐渐适应了光芒，眼前的世界开始出现在他眼前，他发现自己现在正坐在家中的餐厅上。
“你可总算止住咳嗽了，再咳下去，我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救你了”
坐在右手旁的桑美，她那一脸的担忧，让莫蒂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出什么问题了，但黑暗降临以前的画面。
让他又立刻警觉了起来。
这是假的！
“好了，在吃早饭以前，是扔垃圾的仪式，杰瑞今天看起来准备大干一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今天弄这么郑重”
莫蒂看向门口，今天特意抹了发蜡，穿了西装的杰瑞，他此刻正对着全身镜整理着身上的西装。
那头本来就不够长的头发，被发蜡定型后，显得更短一些，不过人看起来似乎也精神了许多。
“搞什么，这么日常的吗？”
莫蒂不想引起过多注意，他快速瞥了一眼车库，按照瑞莫第一定律——你可以永远相信车库里有惊喜。
于是他找了一个借口，溜进车库里。
不过里面的东西，让他大失所望。
除了那台全家人出行用的七座汽车，他根本没发现任何，可以算得上是与瑞克有关联的东西。
哪怕是一丁点超出当今时代的科技都没有。
“莫蒂，莫蒂，快点过来了，你爸要准备扔垃圾了，今天好像...很多家庭都站在门口看一家之主扔垃圾诶！”
“来了...”
带着强烈的疑惑与不解，莫蒂来到门口，看着西装革履的杰瑞，正以帅气和自信的面容，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扔垃圾活动。
半分钟后。
随着音乐响起，杰瑞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随后就像是voguing这个舞种里的半数动作，都被杰瑞一一展示出来。
凌厉的攻击性，最终在靠近垃圾桶的时候，通过猛得往后一甩，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相比其他家庭扔垃圾时，过于保守的动作。
杰瑞敢把一身西装跟自己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显然要获得更高的分数。
“干的漂亮！！”贝斯送上了拥抱和热吻，她得意的向着四周的太太们，炫耀自己手上那枚比这条街所有人都要大的婚戒。
这可是杰瑞在她今年的结婚纪念日时，特意去丹佛市最大的珠宝店，替她买下的大号婚戒。
用料扎实的程度，甚至可以在三条街外看到它的反射光。
“有点奇怪啊...”莫蒂呢喃了一声。
他看着眼前这对好似处在热恋期的夫妻，他觉得眼前的这一幕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就好似在看大灰狼跟小白兔接吻一样。
嗯，大灰狼显而易见是贝斯啦。
“对了，瑞克呢？”
决定试探一下情况的莫蒂，他故意说出了瑞克的名字，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糟老头子的名字就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贝斯的身上。
“你说他干什么？他根本就不管我们！你知道我们从时间裂缝里出来后，他就一直没来过吗？”
“额...啥？”
本来只想试探一下，这三个人真面目的莫蒂，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猛料在等着自己。
从时间裂缝里出来？？
你们...你们不是死在了袭击者的枪下了吗？
自己明明记得，当时屋内死了两对爷孙俩，而你们三个，也是我亲眼看着你们从传送门里出来，最后死在屋中的。
怎么就...你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看起来疯的不轻啊”杰瑞伸手在莫蒂的头上摸了一下。
“你才疯了，我很正常，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正常过”
莫蒂的再三强调，让杰瑞忧心忡忡，他知道自己不能跟儿子硬着去解释，所以他给了贝斯一个眼神，让她跟桑美先去上班跟上学。
接着父子俩一块来到自家的后院。
站在清风拂过，空气新鲜的院子里。
“总不能这后院里埋了东西吧？”看到瑞莫知名地点——后院，莫蒂打趣了一句。
只见杰瑞从墙边，拿起两把铁锹。
“来吧，挖点东西，挖出来了，你可能就会意识到，你跟着瑞克到底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了”
“什么？”
莫蒂脸色瞬间铁青了起来，他只是开一个玩笑，可是你特么竟然来真的？
后院地下真埋东西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来吧，时间裂缝回来后，我们这里有一具尸体，说起来也奇怪，这个尸体怎么让我那么眼熟呢？”
“要不是你一直在这里，都以为死了的是你”
看着开始挖土，并叨叨絮絮的杰瑞，至少将他们回来的时间段，至少拉到了一周以前，而且自己在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
莫蒂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明明自己在头三个月的时候，跟雇佣兵老瑞克过得还挺轻松自在的。
虽然不是所有时间都轻松自在，可至少在完成了任务以后，两人在酒吧、饭店、会所里至少玩得都挺开心的。
当时的惟一主题就是。
做任务，赚钱，花钱。
所有的注意力，都是整个流程中不停循环，直到那天自己杀了雇佣兵瑞克，接着就回到瑞城被逮住了。
他们没能问出真相来，所以将自己囚禁在意识机器里不停折磨。
那么，有没有可能自己从未离开过瑞城，发生在眼前的这些事，都是为了撬开自己的嘴，所以故意折腾出来的？
莫蒂左右扫了一眼，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要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最近发生事情...
都是为了撬开自己的嘴。
“好了，终于挖出来了，为了不引起邻居们的注意，我可是特意弄了几块新草皮盖在上面的，过来看看吧”
杰瑞的声音，让莫蒂不自觉得朝那个挖开的坑走了过去，当他站在坑旁，看到了土下埋着的那个人时。
他胃里一阵翻腾直接吐了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恶心反胃，根本不是意志力可以阻止的。
“怎么了，怎么了，应该不至于这么恶心吧？”
莫蒂半蹲在地上，瞳孔猛颤的他，愈发觉得这里是一个大型意识折磨剧本，因为埋在土里的那个人正是自己！
或者说，是雇佣兵时期的自己！！
那具自己用了三个月，不断锤炼，并植入各种便携高科技装置的身体，他可实在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