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做神经病
傅九轩替她抹掉吻化的口红,心情大好,“晚上接你。”
林浅愣了一下,想要拒绝时,心里话却脱口而出,“这么好?”
傅九轩下了车到副驾驶坐上把人从车上拎下来,把她转过去按在车身上,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林浅红着脸四处张望后,惊慌失措地推开他,“这是学校!”
傅九轩把她压在车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林浅,我们好好谈场恋爱吧。”
林浅心里微漾,“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受伤了?”
傅九轩气的在她腰上狠捏,“你信吗?你再气我,我在这儿把你办了。”
林浅乖乖闭嘴,傅九轩盯着她那张完美的脸,轻叹,眸子里的深情要溢出,“我可能真要折在你手里了。”
林浅不再惹他,是女人听到自己心动的人说这样的话,心里不可能没有波澜。
可她不敢真的信。
傅九轩的吻落下,轻柔里带了缠绵,“就是那种天天想见你,见了又想亲又想抱的折,你懂吗?”
林浅落了泪。
傅九轩拿着她的手在她脸上擦了擦,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吧。晚上来接你。”
林浅抱了抱他,乖乖进了学校,乖到连头也没回。
不远处,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停车位上。
傅寂沉把娇俏的小姑娘从车上牵下来,按在车上亲了亲,小姑娘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头说了句什么。
男人脸色暗下去。
小姑娘娇娇软软地在他怀里撒娇。
男人冷着的脸渐渐挂上笑意,带着满脸矜贵骄的宠溺戳了戳小姑娘的额头。
江柠揪着他的袖子轻摇,笑嘻嘻地小脸凑到他脸上轻哄。
傅寂沉无奈把人搂在怀里抱了抱,牵着她往学校门口走。
江大校门前,江柠摆摆手进了学校,却在进校门一秒后折身回来,凑到傅寂沉耳边说了句什么。
男人挽起唇角,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江柠听完心满意足地一步三回头,消失在人来人往的人流里。
黑色的劳斯莱斯和紫色的兰博基尼一同驶离学校。
两辆车子不约而同停在了傅氏大厦的地下车库。
傅寂沉下了车,顺手整理衣领。
傅九轩从他身边路过,想起林浅早上给他整理衣服的样子嘴角扬笑,“给人干巴巴当司机,人连衣服都不给你整?”
傅寂沉同他一起进了电梯,满脸傲娇,“何止,这还是系好了又被拽开的。”
傅九轩哼了一声按键。
安静中他似乎想起什么,问:“你见过冰块儿吗?”
“怎么?你想买个制冰厂?”
傅九轩眉毛微挑,扯开话题,“你们老爷子那边是我去谈,还是你去?”
“再说。不急。”
“得。把合同给我看一眼签完,我下午还有事。”傅九轩跟着进了办公室,“我这周空档期,有任何事都别找我。”
“去干嘛?”傅寂沉把合同扔给他。
“找虐。”
……
周三晚上,学校有大型的颁奖活动,江柠作为颁奖嘉宾坐在第一排。
林浅请了假,江柠身边的座位空着。
颁奖仪式结束。台上校长声情并茂地讲话,都是写好的演讲稿,领导背稿子,下面的人鼓掌。江柠听得昏昏欲睡。
“领导讲话,你走神。”赵谦宇不知道何时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你怎么来了?”江柠看他西装革履的样子,目光在他胸前的小牌上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校董吗?”
赵谦宇笑笑,“我爸是校董,但是今天没我的事。”
“沈老师在后面忙。“江柠以为他是来找沈听白的。
“我找你。”
江柠跟着他走出礼堂,晚春的夜风很舒服,像是高级的丝绸划过皮肤。
赵谦宇从口袋里拿了个盒子递给她,“想请你帮我个忙。”
江柠接过来看了一眼,“什么?”
“我想请你做我女朋友。就一天。”
江柠有些吃惊,想也没想拒绝,“我不是单身。”
赵谦宇神色稍顿,没想到江柠拒绝得这么直接,“你……有男朋友?”
“有。”江柠把那个盒子递给他,“对不起,我不能帮你。”
赵谦宇看了眼她手里的盒子,没接,“送你了,特意给你选的,别人也用不上。”
他笑了笑,“不愧是校花,我们这种闲杂之辈连排队的机会都没有。”
江柠笑了笑,“你可别打趣我了。令尊又让你去相亲了?”
“是啊,我随口提了句有喜欢的人。就非要让我带回家见一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只能求助我最好的同学。”赵谦宇半开玩笑半忧愁。
江柠没有多想,“最好的同学怕是无能为力了。”
“你交男朋友,傅三爷知道吗?傅家选婿的标准应该很高吧?”
江柠理了理头发,“他知道。”
“改天把你男朋友约出来我们一起吃饭?我给你把把关。”赵谦宇眨眨眼。
江柠的手机响起。
“结束了吗?”
“结束了。”
“我在门口,出来。”
江柠挂断电话,把那个盒子直接放到了赵谦宇的手上,“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改天再聊。礼物很好看,但是无功不受禄。”
江柠出了校门,东张西望不见男人的身影。
“聊的开心吗?”
江柠被突然贴近的热源吓得一哆嗦,惊呼声被他盖在掌心里。
“吓我一跳。”
“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胆小?”男人踱步牵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
“你怎么来了?”江柠小跑跟上。
“我不来你怕是要跟着别人回家见家长了。”傅寂沉打开车门,把她塞进车里。
“你刚才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
傅寂沉跟着坐到后座,他是自己开车来的,司机没有跟着。
“怎么?是不是我不叫你出来,你就要跟人家走了?”
江柠直接坐到他膝盖上,“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不是单身。”
言简意赅,江柠转移了话题,“你来做什么?”
傅寂沉拉开她的衣领,“做该做的事。”
“我不信。”
男人低头亲她的锁骨,“这有什么不信的?这不做着吗?”
江柠被他的吻痒的往后缩,傅寂沉把人捉回来,“明天和他说明白,别再打你的主意。”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有这个意思,又没有说,我直接去告诉他,人家会觉得我神经病。”
“那我去做这个神经病。”他吮着她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