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乞丐客房侃大山,爆出山贼行踪
单耳虎在那边大声讲述,远处桌上的田亚月父子都听到了,这个单耳虎用的北方口音,虽说口音多少有点重,但是能听得懂。
听到最后,知道了替身、姚芳和胡冽冽取胜,脱离险境,田亚月内心欢喜,但是也对替身非常佩服,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厉害,还有奇异的武器。
田良知道自己母亲极有可能已经得救,心里非常高兴。旁边的三个乞丐小声说:“这几个人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一些。”
田亚月觉得,自从结了账以后,在这里坐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就起身离开,店小二把他们五个人送出店门外。
田亚月出来以后,感觉外面比店内冷多了,再看三个乞丐流浪汉,衣服单薄,身体瑟瑟发抖。
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带他们去到刚才买衣服的地方,敲门,老板关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田亚月给三个人都买齐了冬装,这几个人觉得有点不真实。
怎么会遇到这么好的人?这几个人刚才在店里只顾着吃,吃了又听那个单耳虎的精彩讲述。没有来得及问田亚月,是哪里来的?从事什么职业?
在店里试衣间,穿好里外的厚衣服,出来不怎么冷了。走在路上,就问田亚月是做什么的。
田亚月刚想说,田良抢答:“我们是外地的,我们那里的人啊,特别爱看小说,看了小说,填补了空虚寂寞,消除了劳累疲乏,既随情节起伏而内心跌宕,看到结局,内心的大石头落地,也调剂了生活,也有所收获,看到危险的时候,内心绷紧,看到搞笑的地方又笑得肚子疼。总之,看了小说特别神清气爽。我和父亲老师就是写小说,最近找不到灵感,就出来多打听打听。”
“写小说?这个好啊,刚才那几个吃饭的,我们也常在此地,对于他们也略有耳闻。刚才在饭店,我们不敢说啊。”
另外两个乞丐也做了补充,就这样三个人边说,边跟着田亚月往前走。这个时候田亚月说话了:“前面是我们住的店,你们三个人我再给你仨包个大间。”
这三个乞丐说:“这不太好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无功不受禄。”
田亚月看到一个年轻一些的,能说这样的话,觉得他可能不是一般的乞丐,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于是语气坚定地说,走吧,这家客栈就是,老板,有大房间吗,今天天快黑的时候,我们登记过了,也早早吃了晚饭。”
客栈老板一看,又带来三个人,心里乐开了花:“有有,还有大间,可以住四个人。”
田亚月说:“那还是先订三晚。”办好手续。三个人入住客栈,这么好地方,被褥很厚,非常暖和。
时间还不算太晚,田亚月想多说一些。听到其中一个乞丐,已经盖着被子,打起呼噜来。就叮嘱另外两个乞丐,也尽快睡,明天早上起来,就在客栈吃饭。
第二天早上起来,五个人一起吃了早饭。田良又去看看宝马,一切都很好。在马厩里,也不冷。
吃完饭,五个人在乞丐的那个房间里。乞丐出去看看左右房间无人,接着就跟田亚月攀谈起来。
这三个乞丐真的对此地了解很多。什么风俗习惯、奇闻异事,最近的新闻,说起来头头是道。
田良说:“太好了,我们就以这个故事为基础,进行小说创作。”
三个乞丐,在大街上饥寒交迫,现在被素昧平生的田亚月父子,请吃烤全羊,购买御寒衣物,又带他们住进客栈。
他们心里欣喜不已,其中一个还唱了起来:“我曾经受冻挨饿\/我曾经四处流浪\/如今吃了烤全羊\/又穿上了厚衣裳\/肚里饱身上暖\/又住进了客房\/善良的人\/你就像照亮黑暗的光\/你就像花儿发出的馨香……”
一曲唱罢,就问田良:“你们写小说,是不错的人生经历,但是现在是动荡不安的时期,一定要注意安全。”
另外一个目光有点呆滞,可能是前些天天天气变冷,在外面没有睡好。
只见他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慢悠悠地说道:“每个人的物质保有量和,差距真的如天壤之别之差,有钱人生活仪式感拉满,我们是恩格尔系数拉满,白天不懂夜的黑,有钱人不懂没钱人的苦恼,蓝天上的雄鹰不明白红泥中的蝼蚁,有人吃饱了在山洞,说什么野外求生?还有人在街头像野狗一样捡垃圾中的厨余垃圾。”
张笑然一听:“我去,这位昨天让人看着想吐,没想到好有才华,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位大神不会也像我一样,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吧!”
田良一听,有些竟然听不懂,就对这个迷迷糊糊的乞丐,多了几分敬意。
田亚月说道:“刚才你说山洞,野外求生?红泥巴?这里的土壤偏红,跟我们那里的黄土不一样。”
这个看似迷糊的乞丐说:“是啊,这里的泥土偏红,土质有很多种,酸碱度不同,里面微量元素也不一样。最近听说,有一群人在山洞里面搞什么野外求生,弄一些黑衣服,结果搞砸了,山洞里面有蛇,几个人都被咬死了。”
“啊?竟有这样的事?山洞里面有蛇?”田良满脸问号。突然他意识到,这是南方,在野外真的要防蛇。不像自己在北方,很少遇到蛇。
第三个乞丐不健谈,几乎没有说过话。他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
他问第二个乞丐:“我怎么没有听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第二个乞丐回应道:“咱们几个人的业务范围,是分片分区的,我上次遇到一个大方的饭店老板,那天中午我在饭店门口开工,这时有两个食客从外面进来,用肩膀差点把我挤倒,他们高声喊叫,点了两份豪华版烧鸭饭,我在饭店门口,嘴里念着我们常用的口号模板,可是那个老板跟伙计好像耳朵不太用,一直也不理我。”
说到这里,这个乞丐的语气之中,好像还带着一丝丝恨意,继续说道:“过了一会儿,午饭做好端上桌,他们两个人开吃。他们嘴里是香的,我的心里是苦的。正吃得起劲儿,其中有个人的稀鼻涕滴到烧鸭上了,他要去里面找水,洗手洗鼻子,另外一个人趁他离开,飞快地从那个人的碗中,夹了三块鸭肉到自己的碗里。”
那两个乞丐听到这里,笑出声来:“一诶,这么恶心。”
这个乞丐接着讲述当时的情景:“等那个人回到座位的时候,听到饭店外面有人叫他们的名字,可能是他们朋友。他们就AA制,结了账走了,那时老板才发现了我,同情心泛滥,就把桌上的全部给我了,我用破衣服包着,吃了好几顿。那几天真的不错,我不需要为吃什么发愁,我就到处打听新鲜事。”
另一个乞丐说道:“你真的走了狗屎运,我怎么没遇到过这样的好事。我说那几天,工间休息的那几个小时,我怎么没见看到过你,原来你去旅游了。”
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田亚月说道:“你去别的地方,打听到了什么?我们写小说可能会用到,你说有一群人,进行荒野求生的时候,被蛇咬了?几个都被咬死了。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乞丐叹了口气:“几个当时就死翘翘了,还有几个被咬得稍轻,但是因为病毒清除起来非常困难,特效药之后,还要继续服用其它药物,总体费用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群人听说附近有个蛇药世家,这个老头名叫白古阿,他的祖辈一直研究蛇药,他自己也从小喜爱研究,改进配方,有时候到野外故意让蛇咬,昏迷不醒。很多次都差点死,终于研究出来神药,被毒蛇咬的,中等危重病人都能治好。”
“但是这个药非常贵,一钱药就要黄金一百两,一般人真的,被毒蛇咬了,只能认命。那几个人受伤的,被同伴送到白古阿那里,开始说不差钱,拿出不少黄金,白古阿就给几个伤员敷药,喂药,命基本上都保住了。”
这个乞丐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后来,那群人突然说,后面情况有变化,要分期付金,这个白古阿一听,不干了,我这药物是几辈子人智慧的结晶,我被毒蛇咬晕死过去几百回,几代人的心血,我们的命都差点搭里头,贵是应该的。你们什么分期付金,分明就是想吃霸王药,一于是果断地暂停了蛇药。那些病人一断药,疼得说胡话,身上发烫,身上还冒出毒水。”
房间里的听众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乞丐压低了声音:“听说这些人,个个是暴脾气,说白古阿是吃定外地人,听他们口音不是这里的,就满天要价,说他们打听了,附近一个名叫山炮的,从小到二十岁,被蛇咬了三四十次,总共才花了不到二十两银子,还不是金子。”
有个乞丐说:“那就是白古阿的不对了。那么黑心。”
讲故事这个乞丐说:“你懂个卵,白古阿不黑,山炮花钱少,最主要是毒蛇种类不一样。山炮这倒霉孩子,虽说被咬三四十次,快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但是咬他的蛇,毒性一般般。这样药物就便宜,再说他两岁刚学会走路,一个人打赤脚,傻不拉几地去山沟里玩,被毒蛇咬了,那时候物价低啊,那时候的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快顶现在五十两银子了。所以这群贼不占理。”
这个乞丐兴奋地继续说道:“可是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对着白古阿就是一顿暴力输出。白古阿的家人听说,来助阵,结果全家人都被打了,有的人的门牙都被打飞了。这群人像发了疯,抢到蛇药,把蛇药给伤员敷上,把内服药灌到伤员的嘴里,之后把他们全家都囚禁到茶树岭,之后有人报官了,现在还在对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