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番外篇
唐淮来c市短短一年,身份地位直线攀升。
唐湛天和谈家都在暗中帮他起步,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很有手段的人,垫埅的根基在这片土地越扎越深,近乎到了快要无人撼动的地步。
不过这男人太过善于伪装,他并未将自己的光芒放大,而是刻意敛了锋芒,不叫任何人瞧出真正的实力。
丁助理离开后,唐淮优雅的坐回到一张沙发椅上,他手里把玩着瓷白的咖啡杯,右手的食指一圈一圈顺着杯沿慢慢描绘,里面氤氲而出的雾气染得男人掌心一阵温热,他浅眯眼眸,潭底一汪危险的黑曜,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
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冷戾不堪。
杨琳难得和自己员工这样放松,一群人打了一下午的牌,晚饭也不爱吃,各自冲泡一盒泡面对付几口,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纸牌上。
屋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杨琳牌技差,微信里扫码转了不少钱出去,她左右夹击着两名业务男经理,都在帮她指点迷津。
“先出这个。”
杨琳不是很乐意,“我打这张不行吗?”
“你打这张准输。”身边另一人笑道:“杨总,你果然是又菜又爱玩。”
杨琳玩笑般瞪了那男子一眼,她从不摆老板架子,私下常跟这群老功臣打成一片,“再嘴碎我让强哥把你叉出去。”
名唤强哥的人一听,立马从人群外摩拳擦掌的挤进来,他从身后抱着那名业务经理就要将人抗走。
经理大笑着一把抓住杨琳这根救命稻草,本就是闹着玩的,谁知道杨琳被拽着胳膊,猛一下就栽进男子怀里。
三个人像叠豆腐一样压成一团。
旁边笑声不断,下一秒,戛然而止。
唐淮的气场走到哪儿都是凛冽万分,他这会儿站在门口,几乎不用说话,浑身那股子冰冷的气息就无法令人忽视。
他左手插在西裤的兜内,双眼不知沉浸着什么暗火,总之,那脸色极差。
大家谁都不敢说话,特别是屋子里还跑进两名垫埅的工作人员,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唐淮迈开长腿走进来,他目中无人的穿过自动散开的人群,一把将杨琳从那名经理身上拽起来。
灯光下,男人紧绷的五官硬朗到极点,仿佛山雨欲来的阴沉。
他什么话都没说,夺走她手里那把牌啪地甩到牌堆里,捏着她纤细的腕部便大步离去。
屋中气氛瞬间骤降,大家面面相觑,各个神情严肃的宛如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雪。
杨琳回房内,被唐淮扔到床上。
她猝不及防扑进被褥里,身后传来狠戾的摔门声。
砰地,感觉整栋酒店都在震晃。
杨琳回过身,就势反撑住床沿,眸中尽显狼狈。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他上次这么发怒的时候,还是在慕斯晨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那天。
可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杨琳仰视着男人犀利的俊容,他流畅完美的下颌线被咬牙的动作绷得犀利冷硬,咬肌处更是狰狞突兀,一整个的要吃人!
杨琳见他用力撕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她不由后怕,“你怎么了?”
唐淮将领带取下来,一圈圈缠绕在左手上,他似在发泄,掌心勒得很紧,指间因血液不流通而变得涨红发紫。
唐淮垂眸,冷眼睥睨她,颀长的身形,将杨琳脸上所有的光亮遮去。
“你就那么喜欢去男人怀里吗?一个不够,还要两个?三个?”
杨琳皱眉,只觉这话刺耳,“你说什么啊?”
唐淮目光冷凝,眉宇森寒到极致,他将领带全部缠到掌中,然后一把将它紧握住,男人俯下身,双手就势撑在杨琳身侧,压下的身子带着窒息的压迫,“杨琳,你有没有边界感?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我的女人,你他妈是我的!”
他黑眸深处,烧灼着燎原的暴怒,亦如那个夜晚,见她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里一样。
一次就够了!
操他妈的!
他忍一次就够了!
杨琳瞅着男人眼尾蔓延出的猩红,他的愤怒近在咫尺,气息压倒性的强势。
她像被逼入死角的待宰羔羊,有种快要被主人溺毙的窒闷感,“唐淮……”
杨琳两条手臂反着撑直到平铺的被面上,不知哪来的勇气,毫不避讳的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有问题。”
男人闻言,冷冷一笑。
他嘴角弧度淡漠轻勾,犹如暗夜里的鬼魅,“什么问题?”
杨琳蠕了蠕唇,“我,我没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唐淮利眸浅一眯,讽笑道:“什么关系需要睡在一起?”
杨琳被他眼底逼仄的戾气剜得挪开目光,“昨晚,是个意外。”
“什么意外?一夜情?”
杨琳耳根微红,视野落在床尾某处,她难堪的抿起嘴角,一个字回答不出来。
唐淮拽紧左手的领带,他力度很大,手背一整个绷着,那领带如锁链般勒出疼痛,他越是用力,疼痛感越是加剧,男人看着自己的指头也呈现出毫无血色的惨白,他笑意泛冷,“原来你喜欢这么玩是吗?”
唐淮舌尖扫着后槽牙,笑着点头,“好,我陪你玩儿!”
话落,他陡地攫住她的嘴唇,迅猛如一头野兽。
杨琳被男人暴力的压在床上,她后背跌入柔软的床褥中,他的气息暴躁且狂肆,就跟失控似的。
杨琳皱眉拼命躲闪着,手脚并用推拒,可她敌不过他的气力,“唔,唔……”
唐淮一面吻着,一面迫切的撕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舌尖凶悍的攻入她嘴里,入侵,扫荡,势必要将里面的甘甜洗劫一空。
杨琳浑身都在抗拒,凝起的拳头可劲捶打他的双肩,最后被唐淮扣住两边手腕摁死到头顶。
他的吻凶猛而不容拒绝,从她唇上带到她诱人的脖颈,一寸寸的亲啄,细吻。
杨琳呼吸困难,胸腔剧烈起伏着,她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只顾不停喘息,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唐淮,唐淮,你想来硬的吗?你这是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