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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墨时钦身上的牙印

虽然白樱很敬业,但也不想第一天进组,就挨四个巴掌。

还好,导演听完,高兴的一摆手说:“不用了,就用刚才那条吧,拍的很好!”

虞美站在原地还激动着,她看见白樱走到镜头前看回放,也忍不住走了过去。

镜头里的她,演的特别好,她甚至有一种,女主角的魅力,超过了女二的感觉!

顿时心中又得意起来。

不过她很清楚,是白樱开发了她的潜力,要不然,这一场戏,最起码得拍个三次,四次,她也要多挨好几次巴掌。

额……等会?

虞美猛然察觉到不对。

她原本想乘机报复,多打她几巴掌的,但最后,她却只挨了两下?

虞美仔仔细细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白樱是故意的。

假装拍她黑料恐吓,然后教她怎么演戏一条过。

“这也太心机了吧!”

想通白樱的计谋,虞美气的五官乱飞。

其实白樱也心里苦啊,她也不愿教那个脑残女,但是不教,她更要仗着演技差,一遍遍玩重拍戏码,到时候怎么搞?

她不仅要挨打,还不能反抗,否则就要被质疑不敬业了。

不过,现在结果还不错,这场戏一遍过,她只挨了两巴掌,已经很幸运了。

这场戏之后,白樱没戏,小助理凑过来,递过用毛巾卷的冰矿泉水,让她敷脸,又好奇问道:“小白姐,你刚才为什么让我,拿着手机,假装录制视频啊?”

白樱笑了笑,没说什么。

和虞美有恩怨这事,她不想让周芸知道,因为她不仅是演员,还是艺人,艺人想在娱乐圈生存,要多靠自己,少靠别人。

这也是周芸教她的第一课。

虞美继续拍摄和“父母”的戏份,楚河走过来坐在白樱身边,笑着说道:“小白,我要多谢你。”

“谢我?”白樱有点惊讶。

“嗯。”楚河凑近,神神秘秘说道:“刚才是你教虞美怎么演戏的吧?我要谢你,终于让她开窍了,否则之后再和她一起拍戏,我真的要得抑郁症了。”

楚河捂着胸口,露出一脸糟心的表情。

不知为何,白樱被他的表情油腻到,尴尬的笑了笑说:“楚老师夸张了。”

“不夸张,哎,虞美要是有你一半的演技,就好了,导演也不至于为此头疼了。”楚河凑近她耳边,看上去很亲密:“你知道,为什么这部戏,导演会让虞美这样一个颇受争议的新人来演吗?”

呼吸吹到她耳朵上,白樱有点恶心,往旁边让了让,继续尬笑:“我想导演选择演员,一定有他看中的优点。”

白樱不接茬,就是不给面子。

楚河显然没想到会这样,他先是愣了下,随后大方笑道:“小白为人,光明磊落,倒显得我像个背后说人闲话的小人了。”

“不是的楚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白樱匆忙解释。

“哈哈,别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楚河笑容亲和,反倒让白樱有点羞愧。

像前辈看后辈的眼神一样,楚河看了白樱一会儿,突然语重心长的说:“其实,我听说过你的故事,知道你原来,是白家大小姐。”

“楚老师……”白樱有点惊讶,也有点紧张,她不希望片场不知道这件事的人,知道这件事。

楚河看出她想法,压低了声音:“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谢楚老师。”

“哎,其实我戳穿这件事,是想告诉你,我很佩服你,脱离原来的身份,带着爷爷独自生活的勇气,我也很看好你,相信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好演员。

小白,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楚河的话,很出人意料,白樱神色感动,又再次道谢。

这时,一名和白樱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抱着剧本走过来,腼腆的看着楚河说:“楚老师,我叫徐倩,我能向您,请教一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了!”楚河起身,亲切热情的走到角落,给徐倩讲剧本。

白樱心中有些惭愧。

因为周芸的话,让她先入为主,对于楚河,有种下意识的警惕。

特别是看他对自己一个新人,如此关注,友好,就更加戒备。

但现在看来,他不只是对她友好,而是对所有人都很友好。

可能周芸姐和楚老师,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吧。

白樱暗暗猜测着。

第一天拍摄,虽然戏份少,但还是很疲惫,好在到家就能见到两位爷爷,吃上他们亲手做的美食。

东坡豆腐、青笋炒肉、剁椒鱼头、白灼虾。

两位老人忙碌着,一边拌嘴,一边上菜。

厨房里充满了家的味道。

一看菜里有海鲜,白樱就知道,墨时钦又没回来。

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朝墨时钦的卧室看了看,有些失望的问:“墨爷爷,时钦他还没回来吗?”

墨老爷子叹了口气:“昨天是他父亲的忌日,每到这时候,他就心情不好,没关系的,小樱,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忌日……

原来如此。

那么说,昨天他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是父亲的忌日了?

晚上白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犹豫许久,终于拨通了墨时钦的号码。

对面过了一会儿才接起,传来墨时钦低沉的声音。

“白樱?”

“哦,是我,我想问一下,早上我给李琛拿的衣服,对不对?”

“对。”

“哦,那就好,那就好。”

“找我有事?”

转眼被戳穿,白樱懊恼的用力掐了把大腿,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听墨爷爷说,昨天是伯父的忌日,所有我有一些……”

“担心我?”手机里传来男人不真实的轻笑。

白樱觉得脸和耳朵都在发烧。

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她担心墨时钦?当然了!但她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白樱感觉快把自己大腿掐紫了,也没回答上墨时钦的问题,好在对方也没继续追问,而是温声道:“我明天要出国谈合约,大概后天回家。”

“哦,好的,我知道了!”这次她终于说出口,还很快!

对面人又笑了,笑声如春风拂过心湖。

白樱懊恼的蒙上被子,几秒钟后,发出一阵悲鸣:“老天,我为什么要说‘我知道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想知道他哪天回来吗?天啊,墨时钦会不会误会我?会不会以为我担心他,是因为我喜欢他?哦上帝,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

市医院门诊室,墨时钦坐在椅子上,上身半裸,任由医生小心揭下纱布,清理伤口,换药。

在他肩膀和上臂位置,有两个深深的牙印,入骨见血,就像那个施暴的人,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一样。

宫弦抱胸站在旁边,拧着眉看着好友的伤。

忍不住满脸不爽的说道:“不是告诉过你,下次去,带保镖一起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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