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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出息!

“师兄不是说要去赏花,怎还在此?”

无岚的声音让还想再切磋一次的裘添收了手,抬头往桥上看去,只见无岚从桥上探出身,眉宇间皆是淡淡的笑意。

裘添揉了揉手腕,身形一跃落在无岚的身侧,一手揽过他的腰际,将其带离了桥边:“帮你教弟子,你事务繁忙收了弟子也未曾怎么教导,身为他的师伯自是要担起这份责任。”

被打得无法动弹,最多只能动一动头的少年,在听到这话时,本还想抬起的头又一次的埋进了血红色的草地中。

这份责任他当真承受不住,若只是武学上的教导也就算了,怎么还带手把手的,先把他打一顿,再教的啊?

真不明白裘添的徒弟都是怎么活到如今的,还是说只有他是被这般教导的?孩子心里苦,但孩子为了不让师父忧心选择闭口不提。

无岚看了眼倒地不起,甚至一声不吭的自家徒弟,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师兄下手过重,还需收敛一点,师弟可只有这一个徒弟。”

“啧,你就是平日里太宠他了,这次他连我这个师伯都敢算计,保不准他下次敢这样对谁。” 况且他教人向来如此,又不是初次这般。

无岚从裘添的怀中走出,抬头便对上其不满的目光,开口道:“花期将至,师兄还是好生准备准备前去为好,切莫误了好时辰。”

裘添懒懒的应了一声,不满的开口:“什么花还得赶时辰?又不是昙花一现,当真这般的急?”

“想不到师兄对这些都有了解,虽并非昙花一现那般转瞬即逝,但也是难得的一幅美景,若是落在宣纸上定是不凡。”而此次前去也定会让裘添难忘。

“听你的。”裘添颔首,也并未过多的说些什么,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去。

见裘添并未往鬼门关的方向而去,无岚也并未说些什么,只是走下了桥梁,走到仍然一动不动的少年身前:“可是睡着了?”

“没,就是不忍心打扰师伯与师父相处的氛围。”少年抬起头,一张脸上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复原来的模样。

见少年这般,无岚有些头疼的将少年从地上拉起来,为少年拍了拍衣上的杂草:“你师伯的教导向来都是这般,等你日后习惯了便好,他总归也是为了你好。”

无岚这话,少年少说怎么也听了成千上万遍,对此少年很是心疼自家师父,他也知晓师父对师伯很是信任,但会不会有时候这份信任过于离谱了点?

但少年对于无岚的话却只是颔首。

少年向来听话,无论是师父的,还是师伯的,况且他的确需要与人比试,只不过那人若不是下手不知轻重的裘添就更好了。

无岚再次开了口:“你这几日若是闲着便帮师父一个小忙。”

少年不解,但无岚难得让他帮忙,他自是要做好:“师父请说。”

“好徒弟,近日为师打算重新整顿……”

…………

风神宫中,神薄大大咧咧毫无形象的坐在矮榻上,目光在略过抱着棉被缩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初谷时,不解的看向站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景色的师洛观。

见这一个两个都格外低沉,憋了许久才同神色疲惫的凡佑霁开口:“系白到如今还未回来吗?”

之前哪怕系白去什么地方都会派人同初谷说上一声,为的便是让初谷不会出现如今这副模样,而当下这情况还当真还未出现过。

要么是事情太多忘了,要么就是事态急切让系白一时间没腾出那个时辰。

凡佑霁颔首:“并未,不仅是他,就连归海缘都跟着文昌帝君不知去了何处。”

归海缘与文昌帝君的事情他还是初得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若是归海缘当真寻到了心上人,那他与归海缘这婚事就轻松了。

真不明白都明知他们二人毫无想法,怎么至今都不将他们二人的婚事解了,不过大概也是为了归海缘不会拥有下一场婚事。

在听到归海缘与文昌帝君一路,神薄面上出现了一丝疑惑:“归海缘和文昌帝君?她当真不怕被骗得体无完肤,不过说起来你怎么看起来有些困倦,可是近日东海之事过多?”

这话也并非神薄夸大其词,虽说归海缘也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但文昌帝君是谁?什么心思在她跟前不都跟明镜一样?

不过,凡佑霁今日看起来着实不对,上次他见到凡佑霁还并非这副模样,今日的凡佑霁眼下都多了几分乌青,整个人看起来都格外疲倦。

凡佑霁伸手捏了捏鼻梁,摇三生扇的手微顿,轻笑:“东海的事务向来尚可,如今这般应当是其他缘由,已问过母后,母后说多加歇息便可。”

神薄了然:“上神既然这般说,那便是无事,但你这副模样倒也是稀奇。”

毕竟神仙可不似人与妖,神仙并不需衣食住行,更无疲惫劳累一说,就比如说他们金乌,他们就算一人来来回回几个春夏都不成问题。

凡佑霁如今的情况倒像是其他的,但既然丰翡予都说无事,那便是无事的。

“最近的稀奇事可不少。”凡佑霁低声笑了,转头对初谷道,“你也别伤感了,系白什么都没给你留下?还是说系白提过但你忘了?”

初谷又不是没出过这种情况,然而每次都是得到系白回来同他说上一番才真相大白,这次……也并非不可能。

一听到这话,初谷猛的转过头看向凡佑霁,冷峻薄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破裂,可怜兮兮的问道:“可能吗?”

“不可能吗?”神薄与凡佑霁异口同声的开口。

就连一旁的师洛观也侧目往初谷这看了一眼,随后颔首,算是附和了神薄他们二人的话。

神薄似是想起了初谷过往那些事迹,后牙槽被咬的嘎嘎作响,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但凡你对系白的在意能连同将他的话一并记下,也不会总是这般患得患失。”

但凡初谷不患得患失,都能发觉系白对他的在意,系白与他与对他们总归是不同的,但初谷总是患得患失,甚至觉得系白离开了他的身边就会被拐跑。

系白不是孩童,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更不是遇到事不会跑的,初谷偏偏一副系白一离开他就会出事的模样,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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