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溜须拍马
对，就是火眼金睛。
还有一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洞若观火。
对，洞若观火。
“潘永久，你不用喊冤，既然敢做就要敢于承认，不然的话，吃亏的还是你，你不要认为，死不认账就会逃脱犯罪事实。”
“我们既然抓你，就有真凭实据，来人！”陆晋的声音刚刚落下，立即就有人递过来一摞资料。
陆晋将资料摊在犯人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好好看看，然后签字，不然的话重刑伺候，老子打得你皮开肉绽。”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然的话，打得你承受不住后，你还得交代，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疼的是你，坐牢的还是你。”
“你是生意人，难道这样的账都不会算？”陆晋又敲了敲桌子，咚咚的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恐怖。
“不……不是说，你们刑警队不能随便用刑吗？那是屈打成招，是违法的，难道你们知法犯法？那就不是警察，那就是旧社会的土匪头子。”不亏是卖老鼠药的，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
“谁看见你是屈打成招？谁看见我们用刑了？在这里，我说了算，你是自己撞破了脑袋，你是自己摔瘸了腿，你是自己磕了门牙，你是自己扭断了胳膊，你是……就算现在将你打死在这里，人家会相信你是被打死的？人家只会说你是自杀。”陆晋一脸玩味，戏谑地说。
“不！”潘永久吓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此前的一副‘你打死我都不会说的鬼样子’荡然无存，不怕死是假的，原来公安局打人是真的。
现在的处境，还是尽快招了吧？避免皮肉之苦。
连骨头渣子都被人家抓在手里了，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他立即发出歇斯底里的求救声；“你不要说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那就在这上面签字吧！”陆晋淡漠地说。
资料上，早已经将潘永久几日几时从‘爱心宠物店’买药，又转手出售，从中牟利写得一清二楚。
潘永久顿时垂头丧气脸色惨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警察，竟然这么厉害，把自己的所有都看的明明白白，连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写得清清楚楚。
大势已去，欲辨已忘言。
“我……我按手印，我按手印。”潘永久说完，颤抖着伸出手指头，按在了认罪书上。
唉，自己卖老鼠药一辈子都是有惊无险，这才卖了一盒杀人药，就将他卖进监狱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立即捉拿应夏生！”看到犯罪人已经在资料上按下手印，陆晋立即大喝一声，下令逮捕那个他盯了许久的人，应夏生，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局长办公室里。
代理局长文强不停地敲打键盘，在有条不紊地忙着办公。
前任局长林志远的秘书应夏生，正在给文强续茶，满脸堆笑，溜须拍马：“文局，我有预感，只要林局长的案子了结后，您一定就会接到任职通知，正式成为天成县公安局局长，我提前祝贺您！”
“托你吉言，但愿成真！”文强笑眯眯地说，还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几眼应夏生。
感觉这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让人讨厌了。
假如自己真正当上局长的话，那就暂时将他留在身边给自己当秘书，谁让那个死鬼林志远没有这个福。
看看这个应夏生，马屁拍得多舒心。
应夏生一看文副局长老脸笑成了菊花，心说这马屁拍很不错，非常有效果，是典型的马屁动作，没有拍在马腿上。
他是存着心思过来拍马屁的，进来时还刻意将门反锁了，怕有人突然进来看见，拍马屁时，该避嫌时还是要避嫌。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他连忙迈着轻松的步子，做出绅士般优雅的姿势，轻轻打开门，刚准备说‘请进’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门外什么情况？
一个个的，虽不是凶神恶煞，但绝对是‘抓人’的架势。
特别是这个陆晋，他妈的，是不是盯上老子了？
不会，老子出手无招，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一定不是抓我。
是，抓他，抓文强！
“文局，有人找你！”应夏生心存侥幸地掉头看向文副局长。
“应夏生，我们是找你的，跟我们走吧。”陆晋伸出长臂，姿势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精光。
这个应夏生可真够聪明的，会将自己头顶上的锅，放到别人头上。
“陆晋，你可别搞错了，怎么会是我呢？一定不是我对吧？一定是别人对吧，你怎么会抓我呢？我一个做秘书的，能有什么错？”应夏生干笑着说。
“没有搞错，抓的就是你，应秘书，跟我们走一趟吧，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陆晋微微抬高声音，看似礼貌地说，但话里话外被威严的气势布满。
“陆晋，你凭什么抓我？就算你真正要抓我的话，你也该给我说个明白，我犯了什么错？”应夏生心有不甘地发着咆哮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冤呢。
就连代理副局长文强，都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老子刚刚都在心里决定好了，让你给我当秘书。
你他妈，转眼就被抓？
看来，我得好好感谢陆晋啊，不是他的话，我又将一条狼放在身边了。
没有秘书就没有秘书吧，总比安插钉子要好。
不，不是钉子，是刀子。
那个林志远林局长会不会是被这狗秘书干掉的？
“应夏生，你干了坏事还不承认？林局长的司机跟你有什么仇？你竟然将他置于死地？”陆晋满脸鄙夷地说。
“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谁会相信？亏你还是局长的秘书，也不知道你当年是怎样当上局长秘书的？你这种人真是不配活在世上。”
应夏生顿时脸色煞白，两条小腿肚子只打哆嗦。
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抓，陆晋，你怎么这么厉害？
但随即，他就呲着牙说：“陆晋，你给我滚一边去好不好？要你给我讲大道理？你不是问我怎样爬上局长秘书这个位子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靠溜须拍马爬上去的。”
“你问我为什么要杀局长的司机？那个曹凯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