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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原来你是修二代

经过姜悦景的一番试探,观看五号赛台的人大部分也都发现了姜悦景的对手有问题了。

炎山派的长老也看出来他的徒弟可能被下了药,对于徒弟的实力他心中也是有数的,不知是何人想害他。

炎山派第一反应是流溪宗,炎山派与流溪宗素有摩擦。这名法修在门派中也是佼佼者,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巅峰,难道是流溪宗想要毁了本门年轻一代?

凝聚火狮需要大量的灵力,只是筑基巅峰的修为哪里能经得起如此长时间的消耗。想到这里,炎山派长老双目通红的瞪着不远处的流溪宗。

姜悦景不知如何唤醒对手的神志,晃了几下自己脖子上引魂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在赛台上对着空气不停攻击的火狮,姜悦景憋住气息,操使灵剑向法修施法的手指飞去,利落的割破了法修的右手五根手指。

都说十指连心,或许这一痛楚能稍稍唤回法修的理智。果不其然,法修的眼神清明了片刻,姜悦景急忙喊:“你被人下了药。”

法修本人处在清明与混沌间,听到姜悦景的话,大脑并不能理解清楚。

见对手眼神迷茫,姜悦景毫不客气的又向他的左手五根手指狠狠割破,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

法修好像听明白了姜悦景的话,立刻用右手将自己的伤口生生撕扯的更大来保持清醒。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状态,法修当机立断大喊:“我投降,快救我。”

高台上御兽峰峰主对药峰峰主道:“你要不要下去看一下那位炎山派弟子的情况?”

药峰峰主点头,直接飞到五号赛台,查看炎山派弟子的身体,他的瞳孔抽搐的厉害,应该是在与药力挣扎,发青的眼球上血丝更是明显。

药峰峰主立刻施针护住他的心脉,并喂了几粒丹药。炎山派的长老带着几名弟子立刻上了赛台,看着精神萎靡的徒弟,长老的眼睛中都是泪水。

姜悦景也没有多好,法衣破破烂烂的带着血,头发烧焦了不少,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

邢湉湉也跑上了赛台,扶着姜悦景站了起来。姜悦景接过药峰峰主的药吃了下去,便在一旁看着躺在地上的对手。其他赛台也陆陆续续分出胜负,但都没有再叫下一组上场。

躺在地上的法修药效也逐渐消失,与之相对的是修为在不断的倒退,从筑基巅峰到筑基高阶再到筑基中阶。也好在药峰峰主出手的及时,修为没有再继续倒退。

炎山派长老见到弟子的惨状直接痛哭了起来,直言要害自己的弟子的人偿命。

太清宗宗主站了起来,用灵力将声音传播到太清宗的每一处:“下面的比赛中自己服用禁药者视为作弊,取消参赛资格;比赛前给别人下禁药的同样视为作弊,取消参赛资格。这件事太清宗会彻查到底。”

皇室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太清宗宗主的声音,二皇子看了三皇子一眼,用鼻子轻笑了一声:“呵,三弟知道是谁做的呢?”

三皇子面不改色:“我又如何得知。”

姜悦景在邢湉湉的搀扶下回到位置上,刚坐下就将头埋在邢湉湉怀里:“师姐我好痛,我好像闻到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了。”

邢湉湉搂着姜悦景轻轻地帮她的后背处理伤口,法衣与烧焦的皮肤粘在了一起,邢湉湉轻碰了一下就听见姜悦景“嘶嘶”的声音。

见姜悦景平安回来,还能嚎的很大声,云朔终于放下心来,松开紧握着的手,在无人注意时很快的处理掉手心的鲜血。

姜悦景埋在邢湉湉怀里,邢湉湉实在不好处理她后背的伤口,邢湉湉只好说:“师妹你要不换个人趴着,你后面我够不着。”

邢湉湉看到围在一边的云朔:“师妹你要不就趴云师兄怀里吧,嘻嘻。”

姜悦景听见这话耳朵都红了,景塘却说:“不行,他是成年男子不合适,还是趴我怀里吧。”

曾经与姜悦景切磋过的枪修笑着说:“怎么你就不是男人了?”

景塘似乎还很自豪:“我还没及冠,况且我是他弟弟,自是可以。”

恰好邓婵过来了,身后跟着方永,姜悦景瞥见邓婵急忙说:“邓师姐帮个忙。”

最后姜悦景是趴在邢湉湉怀里,邓婵帮忙处理后背的的伤口。

听见姜悦景小小的抽气声,邓婵不敢用力,只得轻轻地一点一点分开皮肉与衣服粘连的地方。

景塘则是在一旁帮姜悦景将烧焦的头发用匕首割断,理顺后开始编起头发来,还顺便吐槽:“姜姐姐你怎么就两根发带。”然后接过云朔默默递来的发带。

为了帮姜悦景转移注意力,邢湉湉一直在找话题:“你们都有事做,显得我很多余唉。”

“你力气大,抱着师妹比较轻松。”温墨笑道。

邓婵接过方永送来的药,轻柔的涂在烧焦的皮肤上,清清凉凉的触感让灼烧的痛楚少了不少。方永的药品质很高,涂完没多久伤口便愈合了,也几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了。

等邓婵处理完姜悦景后背的伤口,景塘也已经帮姜悦景盘好了一个新发型。

姜悦景从邢湉湉怀里坐了起来,轻轻动了动身体,有些惊讶的说:“好像后面不疼了,这药好厉害啊,给我脖子也涂一涂。”说完仰头伸出脖子。

姜悦景脖子附近的烧伤,之前便已经自行处理过了,现在只是泛着红。邓婵一边帮姜悦景涂了脖子前胸那一块一边说:“方师叔的药自然是非同一般。”

这时姜悦景才注意到云朔身后站着的方永,“方师叔,你怎么也来了?”

方永这才从云朔后面走到姜悦景面前:“来看看你,或许你应该叫我师伯。”

姜悦景不明白为什么方永会突然这么说。

方永眼中带笑:“峰主,我,你娘,我们三人都是同一个师父,你娘是我师妹,我难道不应该是师伯吗?”

邓婵与邢湉湉帮姜悦景穿外衣的手抖了一下,两名少女齐齐看向姜悦景。

姜悦景尬笑着:“哈,那个师伯你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谁?”

方永有些得意:“我第一次见你就猜到了,你眉眼像我师妹,鼻子高挺和你爹一样。我可不像峰主跟瞎了一样,这都没认出来让你去了剑峰。”

邢湉湉看着姜悦景,没忍住捏了姜悦景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好啊,你居然还是太清宗的修二代,这你都瞒着我。”随后又向云朔告状,“云师兄,你看她这都瞒着我们。”

云朔一脸淡定:“我知道。”又问姜悦景,“你的内伤没事吧?”

姜悦景摇头:“丁峰主给了我丹药,吃了就好了许多。”

云朔:“嗯。”

邢湉湉目光在姜悦景与云朔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所以他们的婚约不是两个家族的联姻而是因为姜悦景的母亲觉得云朔不错所以定下的婚约!邢湉湉天马行空的放飞想象力,自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

方永皱眉看着云朔:“你怎么知道的?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好像在门外。”

云朔:“嗯。”

方永又问姜悦景:“你都来太清宗了,怎么不去与我们相认?”

姜悦景很坦然:“因为我是傻子。”

方永听到这个回答傻眼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有道理,姜悦景是在秦家出生的,一直在秦家长大,自然不认识他。

接受了姜悦景的回答。方永点头:“怪不得。”

邓婵:“……”

邢湉湉的想法很大胆:“那你岂不是可以在整个太清宗横行霸道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跟着你去收保护费!”

姜悦景略有些无语,还没待她说话景塘立刻说:“带我一个!姜姐姐我会编头发,到时候我可以给你编一个不好惹的发型。”

说到发型,姜悦景对着自己剑身看看自己头发,看看被烧的严不严重,却发现景塘已经盘了一个漂亮的堕马髻。

姜悦景自认盘不出这么复杂的发髻,轻抚了右边的发髻,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塘:“你梳的头发?”

景塘很是得意自己的作品:“当然是我盘的,我在家中经常看我娘盘发自然就学会了。姜姐姐头发被烧的参差不齐,都盘起来便看不出来了。可惜姜姐姐发带太少,所以我便用你的发钗固定头发。”

姜悦景对着剑身左照照,右照照确实看不出哪里的头发被烧毁了。又从储物戒抓出一把景易买的发带:“谁说我发带少了!”

“那你怎么不用!”景塘质问。

姜悦景沉默了,她不会复杂的发型,所以都是用两根发带束的简单却又利落的发式。

邓婵在一旁小声地问:“要是收保护费的话可以带我一个吗,我对太清宗比较熟悉,尤其是法峰。”

被其余人以一种“身为法峰弟子居然会想着带外人打劫法峰”的眼神看着,邓婵又辩解:“我觉得这也许是一条致富路。”

听到致富两字,不少剑峰弟子坐不住了,纷纷表示:“师妹带上我们,我们可以当打手。”

姜悦景扶额:“方师…伯还在呢,你们这样想打劫法峰好吗?”

方永看着这群年轻人如此欢乐跳脱,顿感自己也年轻了不少,也开玩笑说:“没事,出事了我和峰主会帮你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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