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府
后来她们两个越来越大,所幸长相随了母亲,逐渐被人看见,却也逐渐被人惦记。。。
她得保护妹妹,还得护着母亲。
她学会了装腔作势,也学会了曲意逢迎,学会了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逐渐她们吃饱了饭,穿上了好衣裳。
再也不用挨饿了,但是母亲却还是习惯性的种些菜在院子里。
她们那个爹打算早早把她们两个送出去,为自己的前程铺路。
她不想嫁给60岁的老头,于是带着妹妹自告奋勇来了将军府。
赵蝶攥起了拳头,
一定!一定要成为人上人!
以前的苦日子,她们姐妹已经过得够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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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衡回房洗了手,坐到床边,打开签到系统。
继上次用完了积分以后,今天又买了些种子,她目前还剩下18积分,
积分不经花呀。。。
眼馋的看了看商城,这都是她安身立命的资本啊!
哎!今天见到苍楚漓忘了向他要匕首了!弓弩只能舍弃了,要不然解释不清,
但现在身份都明了了,作为一个细作,身上有把匕首,应该很正常吧!
躺下身来,夏衡开始回顾今天自己“打下的江山”。
翻地真辛苦啊!她的腰都快断了,不过赵蝶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不知道为什么翻地能翻得那么好,人看着轻轻巧巧,没想到劲还挺大。。。。。。
想着想着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翌日,
“阿衡~阿衡!”
初晴在门外一边叫人一边叩门,不用猜都知道这人必定还睡着。
等夏衡披着被子,揉着眼睛拉开房门,寒凉的秋风激的夏衡打了个冷战。
“快起来收拾收拾!将军要出府了!”
初晴一边进门把门关上,一手推着夏衡让她赶紧换衣服。
“出就出呗。。。他不是天天出府?”
“今天你随侍!不然我能来叫你!快些快些,将军让你和秋霖两个人今天一起随侍。”
“啊?”
“别啊了,赶紧换衣服!”
初晴感觉自己操碎了心,隔壁秋霖人家早都起来了,现在正在院子里比比划划。
说完之后,人家表示马上就能出门。
也真是将军府实在没什么事,也没有女主子,男主子又不甚在意这些。
要不然哪能让她们这些侍婢如此轻松。
夏衡听到将军府马夫已经在套马了,三两下套上衣服,冲出房门洗漱!
待收拾完毕,飞奔至门口在秋霖身边刚刚站定,
便见到苍楚漓身边跟着墨白和另外一个小白脸出来了。
这人怎么挑小厮也看脸!啧。
夏衡正在心里腹诽,又想不通为什么会叫她随侍。
今天还没有看到种子发的芽芽,不知道有没有又长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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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小白脸名叫墨青,跟墨白两人既是苍楚漓的小厮,也算随身护卫。
苍楚漓侧过身,跟身后的墨青墨白说了些什么,
转过头就看见犹在马车前发呆的夏衡和她旁边一脸一言难尽的秋霖。
秋霖见苍楚漓看过来,一边行礼的同时还不忘拉了一下神游天外的夏衡。
苍楚漓没时间在意这些事,径直上了自己马车。
夏衡和秋霖两人坐在马车里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你知道咱们这是去哪嘛?”
夏衡终于忍不住出声。
“不知道,跟着走吧。到哪算哪。”
秋霖说的豪气,又看看眼前蔫巴巴的夏衡,无奈道,
“你的种子们一天不浇水也不会死的。”
真不怪别人都知道她每天在干什么,因着天冷,燃了碳盆,夏衡每天早上都要把门窗通通打开换气。
她那小屋一览无余,每天照顾种子跟照顾儿子似的。
还把一些块状的东西用沙土覆上些,没事就给洒点水,那样子真是一言难尽。
也就是在她自己屋里,要不然赵蝶都要给她扔了。
已经种进地里的种子都恨不得一天三次的跑去看。
时不时问问赵家两姐妹要土地要干到什么样才要浇水,
赵蝶明明烦死了她,却又无可奈何。
你说她吧,她笑盈盈的,回头该问什么还是什么,半点不在意。
最后只能妥协。。。
夏衡摸了摸鼻子,憨憨的笑了笑,
马车悠悠地行了不到半个时辰,本来夏衡还很有兴致的掀开帘子一个角,看看外面的风光,
但是外面的寒风实在像在刮她嘴巴子,连带着街上也没什么人,
夏衡才看了一会就放下了帘子,两手捧着自己冻木的脸颊取暖。
待感觉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乐华楼。
夏衡下了马车,看到牌匾上镀金的三个大字,对“寸土寸金”这四个字有了新的认知。
墨青墨白伺候着自家将军,在掌柜的招待下悠哉悠哉的进了乐华楼,
夏衡和秋霖赶紧跟上。
一路上了二楼又转上三楼,在最里面的包厢门口停了下来。
领路的小二推开包间的雕花大门,
嚯!
夏衡在心里惊呼,这包间有现代三室一厅大小了!
这么大房子还只是个包间,这乐华楼有点东西!
进了包间便只有夏衡和秋霖二人伺候了,墨青墨白守在门口。
苍楚漓撩袍坐在榻上,夏衡和秋霖小心伺候着斟茶倒水。
不一会,门口的墨白敲了敲门,
“进来。”
苍楚漓冷声道,
墨白便领着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进了包厢。
“草民慕声见过镇北将军!”
书生进门直接跪下了。
动作没有半分犹豫,面色青白,眼下的黑眼圈有些浓郁。
苍楚漓慢悠悠品完了一杯茶,书生也没有丝毫的不忿。
“你二哥应该在户部,你来找我,怕是找错了地方!”
苍楚漓说到这里,书生的神色才略显激动了起来!
“我二哥一心报效朝廷,他从小最崇拜的就是镇北侯!
父亲让他好好念书他都不肯,吵着要投入镇北候麾下!
到最后家里人告诉他要进镇北军也得好好识字才能帮上侯爷的忙,二哥这才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进了官场,虽未进入镇北军,但是能为镇北军调遣粮草!
二哥已认为是无上荣光!怎会私扣粮草!将军!这分明是陷害!还请将军!明察啊!”
慕声一番话声泪俱下,夏衡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总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就像个大冤种!
“你既说你哥哥无辜,那么户部查明之后,自会放他离去。无需过多牵挂。”
苍楚漓没有听到对方是自己爹的崇拜者就改变态度,依旧不紧不慢的把玩茶盏。
书生一个响头直接磕在地板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将军!我哥哥为人耿直,不知变通!在户部内也是边缘人物,
此次调遣粮草,得知是调往镇北军,哥哥整宿地睡不着觉!
生怕弄错一点!此事一定是户部的人陷害啊!此番还由户部自己审理!我哥哥他!危在旦夕啊!”
磕头这么大声,夏衡都感觉有些替他疼痛,这人却像毫无所觉,只抓住了一丝希望,便不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