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是所思所想还是青天白日
整体来看，凡是此时在场的王公贵族，都已聚集过来。
在周围昏暗的光线下，站着部分侍者，在等候吩咐。
异兽区域也有部分侍者。
顶上那些不再发亮的宝石，偶尔闪过微弱的光，那是遮挡宝石光亮的东西，未曾遮的严实。
中间的少部分发光宝珠，变的更加明亮。
可能是少了人的缘故，四周昏暗的环境，有着凉意，似是带着未知的恐怖。
若一人过去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待着，会产生想离开的心情。
看似华丽富贵之地，一人在时，只感到惊恐和迫切远离的心绪......
这些秦驭不知，在场也没几人知道。
因为这是只有在珠宝黯然无光时，才能发现的秘密......
来这里，大多是哗啦啦一堆人过来。
随着人群的聚集，周围的昏暗像是蒙上氤氲的雾气，看的不太清晰。
正好秦驭和小贯，以及风和伯三人成功来到人群聚集所在的不远处。
小贯道，“李兄，看到四周的环境变化没？”
“看到了，怎么，这其中有什么讲究不成......”秦驭目光不在小贯身上，企图找到坐哪里合适。
“李兄啊，不是我说你，要多向下看看，你看，风大人应该知道。”
他们三人在鬼扯时，小贯和风和伯互通过名字，已然知道对方是谁。
风和伯一脸为难，“那个......这个......其实......我也不知为何......”
“风大人难道也没听说过？”小贯不可置信，诧异道。
“实不相瞒，这十九楼，我是第二次上来，上次比较匆匆，没怎么了解过，而且我来希夷之畔，大多就在下面玩玩。”
风和伯尴尬脸，一个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算他晚辈的人问他这事，他还真不好回答。
难不成说他来这里，基本上是奔着展露英雄本色的人吗，根本没了解过什么相关的事，奇闻妙事倒是没少听......
小贯一手拍在自己的大鸡冠上，“好吧，那就让我来解释解释......”
秦驭与风和伯皆是洗耳恭听。
“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
“你们应该或多或少听过这里名字的由来。”
秦驭和风和伯点头。
风和伯道，“你是说那则传说？”
“正是，这雾和那则传说脱不了干系。”
“传言这雾聚集在这里，不知多少万年都没有消散，有人想探究根本或者企图掌控，但除了最开始故事中的人之外，再没人能理解和掌握。”
“后世之人，只能瞻仰，也有少部分人能多少利用部分。”
“直到前朝建立这座希夷之畔，才算利用的不错，进来者感受醉生梦死，或是一展抱负，亦或者满足虚荣心......”
“很多种用处与感受，想必你们都有各自的感受，这里便是延续你的所想，并给你可能实现的自信，说直白点就是白日做梦......”
“来这里的人，就是为了白日做梦。”
“有欲，有梦，有虚幻，有飘渺......”
“随着来到之人的构想，而展露不同的感受，所以很多人来这里放松。”
“具体为何，有很多猜想，有说思想，有说梦，还有人说是所思所行的践行，亦有人说这里为今人、前人与古人思想的碰撞提供了舞台，之所以有种种奇妙，便是思想碰撞......”
“之所以有雾出现，便是因为顶上的珠宝黯然的缘故。”
“不得不说在顶上镶嵌珠宝的人是个天才。”
“这雾没什么危害，只是那美好之感，会非常具体，有可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若没有十九层顶上的珠宝，估计这雾气扩散，会笼罩大半个里镇。”
“就算珠宝全暗淡也没关系，雾从希夷之畔扩散不出去，除非能一次性把所有宝珠全部毁掉，先不说不可能，毁掉的人会第一个遭灾。”
“以前也有人企图破坏过，但找不到正确的方法，至今也没有找到。”
“所以我说镶嵌珠宝的人是个天才。”
“一句话概括就是，我们故意的，不必理会，安心坐在这里就行，就当渲染氛围。”
“当珠宝全部亮起，这些雾气会消散的无影无踪。”
“雾气出现，就只是因为珠宝暗淡多少的缘故，全灭也只会笼罩一楼之地。”
“嘘，可不能传出去，这是来这里之人要共同保守的秘密，一群迂腐的老家伙要是听说我们遮住大部分的宝石，估计会蹬鼻子上脸的骂。”
“李兄，风大人，可千万要保守秘密，就算真泄露出去，我们挨的骂，也能少些......”
秦驭小声道，“我懂，我懂......是秘密......”
风和伯也是长了见识，他上次来还嫌光太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因果在其中。
怪不得他基本没听说过十九层的事，原来都在默契保密。
但也不得不感慨，这群人真会玩，还敢拿来渲染氛围......
他试图分析后果，得出的结论是，要真陷在雾里，会沉浸在梦里，直到死亡......却还什么都不知道，死前一刻还想着开心或希望的事。
有一点，就是不知死后，精神是否还会存于梦中......
他对此抱着疑问......
秦驭看着雾气，有点眼熟，但雾气基本长的差不多，不是带他来这个世界的雾气。
相反，他甚至在雾气中感到亲近，没错，就是亲近。
有种是否醉心美好，取决于他想不想......
他有种直觉，要是径直走进雾中，他不会遭遇任何危险，是任何。
这不由让他陷入沉思，自己不是阴神吗，咋还管理起雾气来了。
难不成这雾也属于阴？
可附近的鬼东西雾气，和他体内的阴气，没有产生任何亲近感，甚至带着排斥。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他远房亲戚......
之前在楼下时，就有东西对他表示亲近，似乎是在和他亲近，而不是体内的阴气。
疑问深埋心底，终有驱散阴霾，重见天日的时刻。
前方不管是无路，还是有路，一直走，他就在脚下。
结束探讨，三人挤进人群，找位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