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阎埠贵请辞
“啪,啪……”
皮带一下下招呼在阎解成身上,力道透过棉衣,直透皮肉。
刘海中跟阎埠贵杠了这么多年,相互都看对方不爽。
今天刘海中逮到阎埠贵的大儿子,当然得狠狠教训一下。
这顿打,多少带点私仇。
“刘海中,别打了,快给我住手!”
等阎解成吃些苦头,何大清方才缓缓开口阻止。
“大清,这事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
刚刚咱们几家正吃着团圆饭。
谁成想阎解成这小兔崽子,居然扔石头砸窗户。
害得我们大过年吹冷风。
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阎解成做得太过分。
今天阎埠贵要是不给我们赔偿,这事没完!”
刘海中将皮带摔在地上,气愤地说道。
大年夜去别家寻晦气,就是在结仇。
即便阎解成年纪小也不能轻易放过。
上次干这种事的人是贾张氏,已经被逐出四合院了。
“刘海中,你先把孩子放开。
阎解成做得不对,是阎埠贵没管教好。
要算账,你找阎埠贵算去。
事情该他负责。”
阎解成是未成年人,还没有工作,没有收入。
刘海中就是把他打出翔来,也得不到赔偿。
钱还得跟阎埠贵要。
“有道理,阎埠贵教子无方,一切都是他的错。
我提议撤掉阎埠贵二大爷的职务。
重新选举院里的管事大爷。”
刘海中脑袋一转,瞬间就想到好主意。
家里窗户被砸让人很不快,但要是能换一个二大爷的位置,刘海中绝对愿意。
刘光天长期在外,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刘海中不好打得太重。
平日里更没有个出气筒给他作弄。
刘海中都快憋坏了。
必须得尽快找个位置,好让他发号施令,挥斥方遒。
得遂平生之志。
“行了,别再闹了。
你们谁去把阎埠贵叫过来。
让他把阎解成先领回去。
等等就要跨年了。
新年新气象,有什么事明年再说吧。”
何大清出言暂时压下刘海中的野望。
外面风雪很大,不是开全院大会的好时机。
要批判阎埠贵,明天也不迟。
阎埠贵最近太飘了。
作为管事大爷没为院里尽力,反而放纵儿子招惹事端。
是该好好惩戒一番。
“既然一大爷都发话了,就先放你一马。”
刘海中觉得何大清说得有理。
新的一年,换新的管事大爷,听着就很顺耳。
没必要在年末抢着上位。
就先让阎埠贵在位置上多待一晚,算他刘海中仁至义尽了。
等了片刻,收到通知的阎埠贵终于赶到现场。
望着还坐在地上的阎解成,阎埠贵气得身体直发抖。
“你这个害人精,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阎埠贵怒斥道。
“除了给家里添麻烦,你还有什么用!
大年夜砸邻居家的窗户,这种缺德事亏你干得出来。
我可没教过你干这种事!
我阎埠贵没你这个儿子!”
阎家的经济状况本就够糟糕,阎解成再干出这么一出好事。
不知道要赔邻居们多少钱。
阎埠贵愁坏了。
生这个儿子就是笔赔钱买卖,只亏不赚。
挨了一顿打的阎解成变得老实不少。
只是一言不发坐在地上,没有反驳父亲的话。
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随遇而安。
“老阎,别骂了。
先把孩子带回去,别搁地上着凉了。
到时生病,再去医院就麻烦了。”
何大清出言提醒道。
阎解成的元气还没恢复过来,可经不起造作。
“哼,让他冻死在外面得了。”
阎埠贵冷哼一声,最后还是将阎解成拉起来。
扯着他往家赶。
阎解成再烂也是他儿子。
总不能真让他死外边。
受了损失的邻居们没阻止阎埠贵。
太晚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而且,他们还忙着回去封窗户呢。
风雪天,不把窗户封好,可睡不着觉。
……
次日清晨,新年伊始。
何大清没有缩在被窝里偷懒,早早便起身收拾起房间。
新年的第一天,要勤快一些,博个好彩头。
期盼接下来一整年都顺顺利利。
扫清屋前的积雪,打开小院的大门。
雪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振奋精神。
何大清不紧不慢来到中院内,只见阎埠贵早已摆好方桌,正在给邻居们写对联。
昨晚阎解成扰得大家不得安宁,为给院里邻居赔不是,阎埠贵只得忍痛放弃润笔。
免费给各家写对联。
损失这么多花生瓜子,阎埠贵很心疼。
可他实在没别的办法。
邻居们每一大早堵在他家门口要账就算顾忌面子了。
“老阎,新年好啊。”
何大清上前打招呼。
“大清,新年好。
来,来,来。
我给你写副对子,包你从年头红火到年尾。”
出了昨天的事后,阎埠贵对院里每位邻居都是笑脸相迎,不敢摆大爷的架子。
“好,写幅漂亮的给我。”
何大清走上前,照例掏出一把花生放在桌上当做润笔。
“大清,这就不用了。
今年我家给院里添麻烦了,免费给大伙写对子。”
阎埠贵连忙摆手拒绝,目光却没离开过花生。
“你就拿着吧。
这些是你该得的。”
何大清不爱占小便宜。
再说拿人手短,等等开会不好说话的。
“那我就谢谢你了。”
阎埠贵不再推脱,赶忙小心翼翼地将花生收进口袋里。
忙活这么久,他今天总算开张了。
好处到手,阎埠贵振奋精神,认真写好一副对联,递给何大清。
“大清,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我想辞去院里二大爷的职位,你看怎么样?”
昨晚的账还没算完,阎埠贵知道自己二大爷的位置是肯定保不住了。
与其被别人赶下台,不如自己退下,还能保留几分颜面。
“没问题。
我跟李胜利说说。
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再选一位管事大爷出来就好。
你安心歇着吧。”
管事大爷本就是能者居之。
阎埠贵没实力,坐不稳位置,退下来是应该的。
院里心系集体的人不少,何大清不需要担心二大爷的人选。
何大清刚拿上对联,就见穿着新衣的刘海中迈着大步从后院走来。
“阎埠贵,还忙着写对联呢?
我告诉你,这不顶用。
今天,你非得从二大爷的位置上下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