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我的校草是追封的
第二天的录制,十分顺利,我们在海边成功地举办了趣味运动会。
我和玲花姐、曾梨姐,还有小乔哥一组,我们的名字叫“落雨梨花队”。
结果,我们输了,输的老惨了……
节目组规定,输的组选出一人去往孤独屋。
“我去吧!”小乔哥道,“我听说岛上有很多虫,肯定不能让女生去的。而且咱俩之间又是我年龄比较大,当哥哥的,怎么能让弟弟去受罪呢?”
“这和年龄大有什么关系?”我摇头道,“你刚才说是去受罪,其实我不这么觉得。一个人在孤岛上吹海风、看星星,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我真的想体验一下,所以你就别和我争了,还是我去吧。”
见小乔哥还要说什么,我直接摆出我村长的身份,“我可以指定一个人去孤独屋,而那个人就是我。”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这时,海边落日的余晖还没有散去,却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我感慨道,“这是下海的好时机呀!”
玲花姐道:“走呀,我陪着你!”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竟携手往大海里冲去,我们彼此扬着水花,玩得不亦乐乎。
或许是被我和玲花姐的情绪感染,安吉拉、若云、杨阳等一帮年轻人也都跟着冲入海中,我们一起顶着雨,玩着水,看着夕阳,看着彩虹……
那感觉简直太好了。
“来,我给你们拍个照片啊!”沙哥没有下水,只是挽起裤脚,站在岸边,拿着手机给我们拍照。
“咱们玩个游戏吧。”若云提议道,“女生身上绑气球,男生当马,就混战,看最后谁的气球不被捏爆就算赢。”
他的提议,我们都表示赞同。
于是,我和玲花姐一组,小乔哥和曾梨姐一组、若云和唐婷一组,杨阳和安吉拉一组。
一场海中骑马大战,即将开始……
晚上回到谷仓,我简单冲了个澡,然后拿着行李准备去往孤岛。
杨阳换了身衣服跑过来道:“哥,我陪你去吧。”
若云也道:“我也去,咱们看看流放之地到底啥样,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沙哥道:“那我也跟着去,我总觉得下一个被流放的是我。”
“哈哈!”
最终,我们四个人,乘坐一条渔船,前往孤岛。
这个岛不大,四周边都是海水,岛的中心位置有一座简易房,晚上,我就要一个人在这里过夜了。说实话,我还挺期待的。
送走了陪着我来的三人,我搬了把椅子在房间的外面,一边看星星、赏月,一边吹着海风,无比惬意。
我还拨给了李颖,想和她分享这难得的孤独与清净。
“干啥呢?”
“背剧本呀,马上要进组了。”视频中,她刚洗漱完,戴着眼镜,趴在床上很享受的样子。
“你这是在哪呀?”
“我被流放了,这是一座孤岛,我给你看看……”说着,我把手机镜头转向有光的一面,然后慢慢移动。
“哈哈,第一次去就被流放,你这人缘也不咋地呀。”李颖乐不可支。
“我是自愿的,我觉得人生难得孤独嘛,应该享受孤独。而且我和你说啊,我刚刚坐在这,看着大海,竟然想到一部电影。”
“什么电影?”
“一百海水一半火焰。”
“那我觉得你身边可能缺少一个莫小棋。”
“噗,那就不叫孤独了。”
“行了,我要看剧本了,不打扰你享受孤独了,拜拜!”
“拜拜!”
深夜,我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在石头上铺了一层毯子,就这样睡了。直到第二天天不亮,若云、唐婷和欣姐三人乘船过来。
“这么早?”
若云道:“唐婷说想看日出,完了我说正好可以来看看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还得一会儿吧,我去给你们整点吃的。”
欣姐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动贩卖机那里有螺蛳粉。”
“你能吃螺蛳粉?”
“当然!”
唐婷道:“我没吃过,听说很臭。”
若云道:“也不是臭,就是那种酸爽的味道吧,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不吃的人,可能受不了那种味儿,但吃的人肯定是享受的。”
“整一袋?”
欣姐道:“整一袋!”
于是,我烧水,欣姐去买螺蛳粉,不大一会儿,粉就煮好了。
“我的妈呀,太味儿了!”唐婷惊呼道。
“闻着臭,吃起来香,不信你尝尝。”
在若云的鼓励下,唐婷尝了一口,就是这一口,她就彻底爱上了螺蛳粉。
我们四个人,一个人端着一个碗,满身臭气,却乐此不疲。
“哎,太阳升起来了。”正在嗦粉的唐婷跳着脚,兴奋的道。
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一轮红日,缓缓探出了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我们不约而同地唱起了李克勤的《红日》。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
做人没趣味。
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这首歌的确是有感染力,让我们四个人,相互搭着肩膀,一直唱,一直唱,唱到太阳完全升起。
唐婷感动地道:“毅哥,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和几个朋友一起,一边唱歌,一边看这么美的海边日出。”
我笑道:“那我觉得你应该感谢若云。”
唐婷忽然很害羞地冲着若云说了声,“谢谢你!”
若云竟然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看着他们俩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和欣姐忽然都有了一种老怀欣慰的感觉。
从流放之地回去,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联欢会了。
我找到沙哥和铃姐,想要在联欢会上演一段小品,但或许可以在形式上有所创新。
“你们看过德国的《Schiller Street》吗,很好玩。就是一些演员,没有剧本,即兴表演。编剧可以在现场给出指令,而这些指令大多是与剧情节奏相反的,利用表演上的错位来制造喜剧效果。我觉得这种形式很好玩,我们要不要试试。”
沙哥道:“这对演员临场应变的能力要求很高啊。”
“也不是,”我笑道,“弄砸了,有时候更好玩。”
“就咱们仨?”铃姐问道。
“要不把李青老师也弄进来吧,然后再来个大美女。”
铃姐道:“咋地,嫌我丑了是不?”
“没没没,你长得也挺喜庆的。”沙哥在一旁调侃道。
“行,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啊,都是一帮损友。”说着,她站起身来,愤然离席。
“三、二、一,转身……”沙哥在一旁倒数。
“其实吧,我觉得你们说得也挺有道理的,要不咱把曾梨姐请来吧,人家可是华国戏剧学院96级校花呢。”
“哈哈哈,我看可以。”沙哥道,“她是校花,我是校草,绝配。”
“哥,你啥时候成校草了?”我纳闷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是97级军艺校草,你没听杨阳整天管我叫师哥嘛。”
“我知道你是军艺的,但是你这校草是谁封的呢,人家腾哥和杨阳,可都是有官方认证的。”
“我是咋地呢,”沙哥狡辩道,“我那个时候吧,还没有校草这种说法,这不是后来给我追封的嘛!”
“哈哈哈,追封的!”沙哥一句话,让我们都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