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太子殿下要分尸
十三章
沈隐连忙从摇椅上起身,单膝下跪行礼:“属下见过主子。”
楚殁离走到近前,用手中的折扇挑起沈隐的下巴,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沈隐那双轮廓分明的脸。
“乌青淡了些,看来是休息好了。”
说完,楚殁离收回折扇,手指微抬,示意沈隐起身。
“既然你伤好了,就随孤去个地方。”
沈隐心里憋屈,但不敢反驳:“是。”
红袖招
沈隐站在红袖招门口,一脸菜色的看着不远处的身着异装的男人。
前面的楚殁离用扇尖指了指红袖招门口:“他,你可认识。”
说完,眼看着楚殁离就要转过身来,沈隐立马恢复成往常一贯的冷面模样:“南流使臣,属下认识。”
楚殁离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没忍住勾唇一笑:“也是,就那张脸,你也应该认识。”
闻言,沈隐转眸又看了那边的南流使臣一眼,不知道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才让那张脸在三天之内快速消肿,但肿是消了,眼睛周围的一圈乌青却是明晃晃的挂在那张长的还算不错的脸上。
“呵呵。”沈隐正看着,就听到一阵压抑的笑声。
转眸看过去,就见太子殿下打开折扇遮住脸,笑的眼眸弯弯,平常看着只觉得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一张神颜,此刻看来却多了几分柔和。
让沈隐一时间看的错不开眼。
楚殁离用抬手拍了拍沈隐的肩膀:“你看南流使臣,眼睛上的乌青怕是明日也消不了。”
说话间,楚殁离的嗓音也不受控制的带着些笑意。
话落半晌,楚殁离也没听到回应,转眸看去,就见小影卫的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
楚殁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眉头微动:“孤脸上有东西?”
沈隐闻言立马回神:“没有,属下只是从未见主子笑得这样开心过。”
楚殁离闻言,眸色微顿:“开心?”
沈隐点点头。
难道不是吗?虽然笑得很好看,但也不能否认你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的事实啊。
楚殁离抬手,“啪”的一下打开折扇:“那些都不重要。”
沈隐正准备附和,就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继续说了:“重要的是,孤要你在男扮女装一次。”
沈隐双眼猛地睁大:“在男扮女装一次?”
楚殁离点头:“你上次拿回来的蜡丸,用的是密语,没有他们特定的密码,谁也解不开。”
“孤要你去接近他,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解密的密码。”
沈隐:“……不去行不行。”
楚殁离淡笑摇头:“不行。”
沈隐:……
半个时辰后。
红袖招门口。
一身破烂红纱的娇弱女子从远处惊慌失措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撞进南流使臣的怀里。
“公子,公子,救救我。”
女子一张绝美的脸上有惊慌无助,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撑满泪水:“公子公子救救我。”
女子话刚说完,不远处几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手里拿着棍棒走了过来。
南流使臣穆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紧紧抓着他胸前衣袖不放的女子,一双琥珀的眸子在阳光下微微闪光:“是你。”
女子抬头,似乎这才看清男子面容,一双美眸含泪:“公子,我们见过。”
说着,女子伸手,修长的指尖抚上穆黎的眼睛,一张绝美的脸上浮现懊悔:“公子,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番罪。”
说话间,不远处的几个大汉眼看就要临到跟前,女子收回紧抓不放的手:“公子,上一回已经连累了你已是对不起,这一次,若小女子能得幸逃过,在来找公子赎罪。”
说着,女子回头看了不远处的壮汉一眼,就准备抬腿离开。
却在抬腿预备离开的时候,被人一把抱在怀里,面前的男人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被他抱着,女子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女子急得哭出声:“公子,你放开我,他们要过来了。”
穆黎闻言,抱着女子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抱越紧,脑袋低垂,薄唇凑近女子耳边:“别动。”
说完,穆黎抬手,掰过女子的脑袋,脑袋往下一下,一张薄唇狠狠的吻上女子的唇。
轰的一声,沈隐脑袋都炸了,影卫守则在提醒他,忍着,忍着,等任务完成揍死他。
另一边,红袖招对面不远处的一棵槐树下。
楚殁离抬手,用折扇挡着自己脸上消不下去的笑,从沈隐一身破烂红纱出场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直到沈隐被南流使臣掰着脑袋强吻后,楚殁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
那边,几个大汉走了过来,伸头看了一眼穆黎怀里抱着的人,他们只见到一张透红的侧脸,其他的什么也没看到了。
本来几个大汉也是演员,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走吧,不在这。”
几个大汉走后,穆黎微微松开一些怀抱,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双颊泛红,一双桃花眼眼泛秋波。
穆黎唇边勾着一个笑:“姑娘,本王上次说过的话,这次仍旧算数。”
说着,穆黎蹲身,将伪装成女子的沈隐打横抱起:“姑娘,上次的事,你还要给本王一个解释。”
说着,穆黎抱着女子抬步进了红袖招。
红袖招对面,楚殁离已经收了折扇,一张俊脸上阴晴不定,让人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他只看着伪装成女人的沈隐被那个南流来的小王爷抱进红袖招,而沈隐本人,似乎也没有抗拒。
不知道为什么,楚殁离心里就是有些不得劲。
他想,应该是小影卫带给他的兴趣就到这儿了。
接下来呢?
要不,将他分尸,喂给狗吃?上一个让他失去兴趣的影卫,他就是这么干的。
沈隐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想着,楚殁离“啪”的一下打开折扇,转身朝着太子府的方向离开。
红袖招内
沈隐被穆黎抱着跨入一间包间,刚进屋,沈隐就被人一把扔在床上。
还不等他说些什么,面前的南流使臣就脱下外衣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