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教防身术
江兴生慌张,站得更直,头昂着向王宇报告,“报告王队,我,我听说的,大家都在传,都这么说。”
王宇不说话,江兴生就这么笔直的站着。
过了半晌,马默默开口,“我说了吧,大家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现在还赶着回去吗?”
马默默掀开王宇的衣服,看绷带有没有渗血。
王宇还是没说话,江兴生也站着不敢动。
马默默看见伤口没渗血,也就出了房间,给他们谈公事。
过了一个小时,王宇开口,“在这休息几天,等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就立马归队。”
“是!”江兴生声音洪亮。
“出去吧。”王宇说。
江兴生军姿转向,走出房间,然后去楼下喊马默默上去,让他们多谈下恋爱,这样王队脾气应该会好不少吧。
马默默和张无思在楼下聊天。
马默默简单说了下王宇要回去报备晶核的事。
“傻了吧这人,不过他为国捐躯的精神,我表示赞扬。”张无思要马默默掀起被子,看她的手。
“怎么了?手疼?”马默默掀开被子。
张无思不敢动胳膊,但是左手竖了个大拇指。
马默默无语的放下被子,“守活寡呗,要我。”
“嘿嘿,开玩笑。”张无思嬉皮笑脸,“不过他也挺厉害的,他一天到晚干嘛呢,怎么就他不知道,真好笑。”
“谁知道他的,他不会真回去吧?”马默默很烦,但是王宇是军人,这个做法又没什么好制止的。
“跟江兴生讲两句,问下情况呗。如果可以迟点回去,就让王宇多留会儿,不能就明天再走,让我妈给他再治一下。”张无思不以为然。
张无思看着电视剧,马默默在一边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马默默站起来,“不行,我还是跟他说要他治两天再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见下楼的江兴生。
刚准备问他们怎么决定的,江兴生就开口了,“嫂子,王队决定休息几天再走,你上去陪陪他吧。”
马默默松口气,“好。”
她回头对张无思说,“我上去陪他了啊。”
张无思头也没抬,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剧,“去去去。”
“我让江兴生在这儿陪你?怕你一个人无聊。”马默默觉得去陪王宇,对张无思有点过意不去。
“不用,他在我放不开,我自己挺好的,他该干嘛干嘛去吧。”张无思社恐。
江兴生挠挠头,不知所措。
张无思看了他一眼,“谢谢你,你去休息吧。”
“好,有事喊我。”江兴生去一楼给马奶奶,张爷爷他们帮忙去,他闲着也是闲着。
马默默看张无思是真不用人陪,就上去找王宇了。
王宇还板着脸。
“怎么,又多待几天了?”马默默发小脾气。
王宇回过神,“嗯,多待几天,也多陪你一下,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见面。”
马默默一听,叹口气,坐在床边,也不耍小性子了,“好好养伤了再回去,不用担心我这边。”
“确实很担心你,不过看见张无思这么猛,我稍微放心一点。”王宇看见马默默,心情就好了些。
说起来马默默就有点沮丧,“都是张无思在保护我,我像个拖油瓶一样。”
“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她应该不会这么觉得吧。”王宇认真的说。
看着王宇一脸安慰人的样子,马默默噗嗤一笑,“虽然她不那么觉得,但是我也不能一直这样靠她保护吧。就像这次,如果不是你来救我们,我俩就要栽那儿了。”
王宇思考了一下,郑重的点头,“你说的也对,等我再恢复一点,明天教你防身术和攻击技巧,再教你枪械。”
马默默摇头又点头,“好,我争取学会。”
第二天,张阿姨又来给王宇治疗,第二次治疗王宇的伤口又愈合了许多,不过伤口的裂还没完全合上,不能剧烈运动。
王宇坚持下床,要走动一下。
江兴生和马默默跟着王宇下楼,王宇去张无思的房间慰问一下伤情。
张无思正嗑着瓜子,看电视剧,就见他们三人站在她门口,张无思像只仓鼠一样呆愣愣的。
“你好了?”江兴生问。
“嗯,我妈昨天睡前给我治疗了一下,我基本没事了。”张无思看着王宇,“你这就好了?我妈这么强?”
“我也差不多了,多亏了阿姨。”王宇表达对张阿姨的感谢。
“哦哦。”张无思继续看剧。
三人还站在门口。
“你们这是?要不进来坐呗,干嘛呢。”张无思不理解他们站在门口干嘛。
“既然你好的差不多了,就来跟我们一起训练吧。”王宇说。
“什么玩意儿?”张无思以为自己听错了。“训练?”
“还是别吧,她才恢复。”马默默帮张无思婉拒。
王宇坚持,“我伤的这么厉害都好得这么快,她肯定好得差不多了,跟着一起训练,强度不那么大就行了。”
张无思一躺,“啊,好酸啊,我的肩膀。看来我还没有完全好,不该动手嗑瓜子的。你们先去吧,我休息一下就来。”
王宇没进门,声音大了些,“你可别装了,动不了也在旁边看着,对你有帮助的。”
张无思躺着装死。
马默默想了想,走到床边,“你要不跟着看一下吧,王宇在部队里体能很强的,而且参加过实战。等下不仅教体能,还有攻击敌人致命部位和枪械知识的。”
听到这,张无思就坐起来,“早说嘛,你们先去,我换个衣服就来。”
王宇看了看马默默,对马默默表示赞叹。
“她就是这样的,感兴趣的就会动。”马默默掌握了张无思的精髓。
“嘿嘿,帮我关门。”张无思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王宇他们先下楼了,等张无思换完衣服下来。
王宇要江兴生带头,江兴生围着院子跑20圈,马默默15圈,张无思10圈。
“什么?”张无思最讨厌跑步了,她一屁股坐在前坪放着的小椅子上,“我是病号,不能跑啊。下次,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