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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叙旧1

赵雅亦本来去找她姐姐的,每次一遇到堵心的事,她姐姐一开解,心情就会畅快很多,但想着自己一走,这三娘母还在呢,不知道要把季家闹成什么样。

她为季家付出了这么多,傻子才走呢,她才不愿让这群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寄生虫母女坐享其成呢。

想到这,她让坐在驾驶室的儿子把车子方向调转,开往季家。

季辞向来没什么话,赵雅亦觉得车厢有些空乏,抬眼看着自己儿子坚毅的半张脸,不仅有些感慨。

她姐姐是连孙子都抱上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比欲凌小上两岁,别说孙子了,她连他女朋友的影子都没看到。

说起姜念,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是她当初多事了,如果没有她插足两人的感情,这对昔日鸳鸯会不会在季辞回国后就复合?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的侄子和姜念突然间结婚是怎么回事,但她可以猜测出这必然和自己的自作聪明有关系。

那时她嫌弃自己前途无量的儿子即使心在异国心中还惦记着家境平平的姑娘,一点长远目光都没有,使计令姜念彻底断了念想,却不曾想她看不上的姑娘却转眼被她姐姐家看上。

她认为一向精明的姐姐居然对这儿媳甚是满意,也就表面上推脱了一下,看儿子坚持,便满口答应,缓和了这些年来母子不亲的局面。

小两口订婚时,季辞回来了一趟,当他看到自己的嫂子是自己一心挂念的初恋,那神情仿佛整个人都要碎了。

他最终强撑着体面,嘱咐了这对新人。

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心里有多难受,她儿子一向让她省心,从小到大身边的女孩子也不少,但这个姑娘却的的确确是他第一个喜欢的。

初恋成了嫂子,论谁都要心碎一晚上。

订婚后一个月就是结婚,季辞订婚后就去了学校,两人结婚的时候,他也没回来。

姜念能理解怎么回事,本该疑惑的陆欲凌却也没多问,她那侄子一下向聪慧,必然猜到了什么。

情深缘浅,不见面就会好。

但当季辞受伤陷入精神萎靡的状态时,姜念不计前嫌天天来看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妄图用自己都看不上的门户之论来评价自己儿子的爱情。

那时他的儿子一无所有,似乎只剩下姜念这个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她在很早之前将这根柱子铲起,并且洋洋得意自己无耻的行径。

随后是姜念和她侄子的离婚,姜念来得更频繁了些,她自己都无法面对消极奔溃暴躁的亲生儿子,而姜念却愿意面对,没有怨言,更没有别的心思。

她卑劣如此,她又高尚如此,她突然觉得这是不是命运对自己和季辞的捉弄,让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错误。

她将过往的实情告诉了姜念,她能为儿子做的也只有这些,她从姜念的目光中看到了惊愕,以及一晃而过的厌恶之色,她当她的长辈也有些日子了,大概真实的她让姜念觉得失望至极。

但命运捉弄人,姜念和陆欲凌兜兜转转又重聚在一块,而季辞却永远活在了过去。

她对不起自己的儿子,更是对不起姜念。

白沫沫最近混得风生水起,能在29岁跻身三线,也是很不容易。

她的粉丝一夜间涨粉2000w,到了之前的白沫沫不肯奢望的地步。

秦黎一死,她狼狈不堪的过往也永久地画上了句号,但她每天都有些睡不安稳,总怕眼前的一幕不过是南柯一梦,一觉醒来她还会在那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苟活着。

每次午夜梦回,她都会从床上惊坐起,一旁的张央倒睡得很沉,从来没醒过。

她在黑暗中轻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那缥缈无形的黑似乎会在下一秒幻化出她最恐怖的东西,将她重新拉回地狱。

她盯着被夜风吹拂起的一角及地窗帘,那轻柔的材质好像一朵花,在夜风的鼓动下忽上忽下,又像一个故人,令她汗毛直立。

她闭上眼,杜绝自己的胡思乱想。

现在她事业大好,综艺影视剧接个不停,本来都是对她质疑的互联网像是集体失忆一般,变着花样夸她,就算她提个礼服裙摆这么小动作,他们也能吹出话来。

可当初无尽编排她的也是这群人。

原来胜利者都将是被温柔以待的。

她再度睁开眼,死死盯着那一角窗帘,听说季玥这个狂妄的女人又被放出来了,居然是靠一份神经病诊断书,真是好笑,这种损敌八百,自伤一千的事,她是不会干的。

没有任何一个企业会让一个神经病人当继承人,季玥的好命也将在季辞登位时结束。

多恶毒的人啊,连亲弟弟都敢痛下杀手。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咎由自取,愚蠢至极。

张央迷迷糊糊看见身旁坐着一个人,披散着头发,面露狰狞,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冷笑,他吓得一哆嗦,捂紧被子,重新闭上眼,在睁开时,发现那张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啊——”张央失声尖叫起来,从床上弹了起来,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啪!”

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张央捂着脸,那怂样叫白沫沫直皱眉,可对着大胳膊,她只犹豫了半秒,立刻切换上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张央的胳膊道:“老公,你怎么了?”

张央听到白沫沫的声音,顿时紧张的情绪松弛了下来,他挪开盖在脸上的手,看清眼前忧心忡忡的白沫沫那张脸后,松了一口气,回想刚才黑暗中的人影,才意识到那可能是白沫沫。

“大晚上你不睡觉坐起来干嘛!吓死我了!”张央心有余悸道,他抱着被子坐了回来,扬了扬被子,准备躺下。

他躺下,刚准备合眼,有突然想起什么,睁眼地盯着白沫沫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难不成想什么情哥哥还是初恋,听你经纪人讲,你可为接一场有陆欲凌的戏推掉了我专门给你找的一个资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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