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同意讲和
我没想到黄上这家伙为了讲和,居然会说出这话。
这家伙可算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一回。
不过不得不说,黄上还是挺讲哥们儿意气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意它放在我脑袋上的爪子。
“听到了?”
“我要是放不出来你们两个,你们尽管把它的小坎肩给扒了。”
“而且它的肉质,也是极嫩的,不老,烤着吃更好。”
我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肩膀上的黄上。
黄上脸色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摆着爪子说道,“不好吃不好吃。”
打趣了一番黄上,我此刻心里却嘀咕了起来。
因为我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把她俩从画里给放出来,说不定真的只有她们要的那些东西找到了,才能放出来。
“你们两个,真的确定能放我们姐妹两个出来?”
左边那只女鬼显然是有些意动,踌躇再三开口说道。
“能!”
黄上替我回答道。
“行!”
她重重点头,“我跟我妹妹之所以要找那些东西,是因为....”
我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抬手打断了她下面要说的话,“这个一会儿再讲,我现在必须要把张泽的生魂给归体。”
“超过了十二点,他的生魂就会变鬼魂。”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五十五分,所以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谁知道这两只女鬼能讲到什么时候,说不定能讲到天亮,所以这个时候我必须要以张泽为重。
“可以!”
两只女鬼对视一眼,对我点头道。
我心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赶紧一路小跑来到大厅,将张泽的生魂从八卦镜之中释放出来让其归位。
张泽这才幽幽醒来。
“你们快去给他熬点汤,喝了汤之后让他睡下就没问题了。”
“我现在要去书房跟女鬼谈条件,你们今晚说什么也不能进书房,明白吗?”
张德江和程月莲对我千恩万谢,我没有跟他们客气,转身就跑向了书房。
来到书房,这两只女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这两只女鬼,姐姐叫茜茜,妹妹叫媛媛,是双胞胎姐妹,生于民国,也死于民国。
当年这两姐妹因为长相惊艳,只可惜不是大家闺秀,而是酒楼歌姬,某天被一个军阀大帅相中。
这军阀大帅喝了酒之后非要当场跟两姐妹进行一场深入交流,两姐妹在酒楼也是头牌,属于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是以,宁死不屈。
而那个军阀大帅也成全了两人,直接把他们俩活活蹂躏至死。
死后两人化作冤魂,想要找那个大帅索命,而大帅身边恰好跟着一个高人,这高人拿下两人魂魄,正要打散之时,军阀大帅却开口了。
说要让这两姐妹永世不得超生,问那个高人能不能做到。
这高人自然是可以做到,于是心生一计,把他俩的魂魄打入画中,并且在画上盖下大帅的印章。
这印泥是由朱砂碾磨而成,配以黑狗血,一经盖下两人的魂魄就永远离不开这幅画。
而唯一脱离出来的办法,则是用大帅的印章配合朱砂印泥再盖一次,这样就能破了黑狗血的压制。
只是这朱砂有要求,不能用普通的朱砂,必须要经过大帅手的朱砂才行。
这幅画上的人,也正是我媳妇儿。
虽然从民国到了现在经过七十年,可这幅画因为有两姐妹魂魄在其中的缘故,虽然几经易主却保存的相当完好。
“等等!”
听到这两姐妹这么一说,我眉头皱起,“这么说,那个大帅当初是随身带着这副画像?”
“你们俩知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这幅画?”
听她俩的意思,这大帅是一个骄奢淫逸之辈,这种人是怎么得到我媳妇儿画像的?
茜茜摇摇头,“这幅画并非是那个大帅随身携带,而是由那个高人携带的。”
“那个高人具体叫什么,哪里人,我们也不清楚。”
“所以,你能找到大帅的印章,和经过他的手的朱砂印泥吗?”
最后一句话,茜茜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说实话,放她俩出来这要求,真是太难了。
她俩说那大帅当时都五十来岁了,这都过去了七十年,活是肯定不可能活着了。
而且那大帅的名字也不是如雷贯耳,想来是那种有个七八千万把人就能拉起来队伍敢自称大帅的主。
所以这样的入在历史上就算是能留下名字,也不好找。
况且她俩还不知道那大帅叫啥,这就更难了。
最难的是那大帅的印章,是玉质还是铜质,跟着大帅下葬了还是被当做传家宝流了下来,都不得而知。
甚至于,会不会被流失到国外,也是一个未知数。
可既然答应了要放出来这女鬼两姐妹,那么我必然是要做到的。
“那个大帅的印章和印泥,咱们先不去考虑,现在找起来的话,有些困难。”
“不如,我用其他的风水秘术来试试,若是能把你们俩给放出来,那不是更好?”
“若是放不出来,那我就把这幅画拿走,等时机到了,肯定能放你俩出来,怎么样?”
刚才两姐妹也说了,这幅画因为有她俩在其中的缘故,再加上那高人施法,所以就算是让风水师来了也烧不掉。
况且我也没有打算烧掉她俩,我可以说话不算话,但那得看碰见的是什么鬼。
要是那种害人无数的恶鬼厉鬼,我绝对说话不算话!
茜茜和媛媛对视一眼,随后走到一起小声的交流了起来。
趁着她俩交流的功夫,我也跟黄上交流了一番,“万岁爷,你刚才说的那么有把握,你有没有法子放她俩出来?”
黄上尴尬一笑,挠了挠圆滚滚的肚皮,“我哪儿有把握啊,这事儿不是还得你来吗好兄弟。”
我白了黄上一眼,“小土球子,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要是办不到,就让她俩把你的小坎肩给扒了。”
黄上被我一呛,有些悻悻然道,“好兄弟你对我的称呼为什么一会儿万岁爷,一会儿又是小土球子?”
“你就不能一直喊我万岁爷吗?这多显得亲切,我对你好兄弟的称呼从来没有变过。”
我揪着它的脖子将它从我肩膀上提到书桌上,“我高兴了就喊你万岁爷,不高兴你就是小土球子。”
“你要是不服气,你来咬我。”
这黄上,不治治它就能上天了。
“得得得,你爱叫啥叫啥吧。”
黄上说完往书桌上一趴,自顾自的生闷气去了。
我没有搭理它,而是看向两姐妹。
两姐妹同时向我看来,“那往后就拜托先生了。”
我听后大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那就开始吧,我先尝试一下。”
虽然这幅画是仿品,但是我带在身上可以经常拿出来看一看。
媳妇儿虽然藏在我身上,可我并不能想让她出来她就能出来。
这样岂不是可以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