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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伤心事

“好了,你俩别演戏了!”陈翠云当然听得懂彩云的话,更知道自己在这谷王府里不过一孤家寡人,现在,唯一的撑腰人已死,在今后日子里,自己绝对斗不过谷长龙一家人,也觉得鱼笑春身份地位都有,如果有了他,也许翻盘的机会更大,想到这里,她对彩云说:“彩云,你看得上笑春儿就进屋去吧,我不多心!”

彩云听了陈翠云的话,知道她已经认同了自己的想法,便对鱼笑春呶了呶嘴,嗤嗤笑着对鱼笑春说:“将军,还不快安慰安慰夫人?”

鱼笑春一本正经地对陈翠云说:“二夫人,我知道你在这王府里缺少亲信,现在长青死了,你更是孤掌难鸣。夫人请放心,我鱼笑春现在起就是你的亲信,从现在起,我一定会担负起保护你二人的责任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鱼笑春愿意服侍夫人鞍前马后,哪怕是赴汤蹈火,我鱼笑春也在所不辞!”

陈翠云已被鱼笑春的甜言蜜语所感动,眼里含着泪水说:“笑春儿,你真愿意帮我?”

“愿意,愿意!”鱼笑春连忙表态说:“大王派我来就是要我帮你的啊!”

陈翠云信以为真,感动得热泪盈眶,唏嘘着说:“笑春儿,谢谢你!”

彩云趁机对掀了鱼笑春一把,说:“将军,还不快诓诓夫人?”

鱼笑春趁机用手擦去陈翠云脸上的泪水。

“笑春儿!”陈翠云双手抓住鱼笑春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

鱼笑春见时机已到,趁机把陈翠云拦腰抱起,进到卧室里,一边小声说:“我的心肝儿,笑春早盼着这一天了!”

“假!”彩云咯咯着说:“你为啥现在才来看我家小姐?”

“唉,我不是怕让你家小姐丢脸吗!”鱼笑春迫不及待地解着陈翠云的衣裳,边对彩云说:“她可是金枝玉叶,我怎敢随便地作贱她!”

“假!”彩云咯咯着说:“你现在不是也在作贱我家小姐么?”

鱼笑春知道,今天能轻易让陈翠云就范,彩云功不可没。他看着比陈翠云还水灵的彩云,一把把她拉倒在床,嘿嘿着说:“那好,我就先作贱作贱你这大胆丫头!”

神树哭的事很快传开了。乡亲们既害怕又希望王氏和那个姓尤的姑娘真能去杀了谷里康那几个混蛋。大家都远远地看着谷里康如何收场。

鱼笑春和两个女人在床上玩了一阵说:“我得走了,怕一会儿王爷点名。我担心那两个死鬼真会来找我算账。你们也要小心!”

彩云连忙问道:“将军,啥意思?两个什么死鬼来找你哦?”

鱼笑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就是那两个刚被淹死的女人!”

彩云听了,咯咯着说:“我说笑春儿,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却怕两个已经沉了水的女人,说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不是我怕,所有人都怕了!”鱼笑春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说:“王爷更怕,他正叫一虎管家准备香案要去祭拜神树呢!”

“祭拜神树?为啥?”彩云还是想不通地问鱼笑春道:“难道那两个女人变成鬼了?”

“对,你还别说,她二人硬是变成鬼了!”鱼笑春把自己亲自听到神树哭的事对两个女人说了一遍,故意问彩云道:“宝贝儿,你怕不怕?”

彩云讨好地对鱼笑春说:“有你在,我不怕!”

“会说话!”鱼笑春在彩云脸上捏了捏,说:“我晚上再来陪你们。我走了!”

彩云把鱼笑春送到后院,关心地说:“将军,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以后就从后面翻墙进来,我在这边放个梯子。”

“用不着。有两个美人在这里等我,有什么能难住我的?”鱼笑春依依不舍地从后面跳墙走了。

谷一虎很快准备好了香烛钱纸,猪头祭酒,叫了几个家丁抬了香案,簇拥着谷里康往神树而去。

尤如水哭了一阵,心想,如果这个洞口就是回家的路多好啊!她闭着眼睛,心里默念着,老天爷,你行行好,让我回家去吧。

谷王氏伸手摸着坐一边的尤如水,忍不住又问道:“闺女,你在想什么?”

“婶儿,我要回家……”尤如水想到伤心处,又嚎哭起来。

谷王氏见尤如水又大哭起来,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尤如水家里。

谷水秀泪眼婆娑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小叨念着:“尤如水,你快醒来啊,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床上的尤如水也像是听懂了,眼泪不断往外滚。

尤如水哭了一阵,又看着树洞口出神。忽见洞口旁似乎有一道微弱的光线一闪。定睛一看,原来是旁边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洞,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会不会是开门的机关?尤如水连忙把手伸进去一摸,感觉是一本卷着的书,抽出来一看,果然是一本蓝色封面的书。上面醒目地写着:《青蟠秘笈》。

尤如水随手一翻,见是一本武功秘笈,好不高兴。不过,她短暂地高兴了一会儿,又想,谁能在这里来读书?难道就是那条大青蛇?嗯,有可能,我的力量和本事不是比我男人时强劲多了吗。看来,我现在的功夫应该是那条蛇的功夫。想到这里,她既高兴又伤感,忍不住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谷王氏听尤如水叹气,又小声地劝着说:“闺女,别伤心了,会好起来的,你也一定能找到家的,啊?”

“婶儿,我听您的!”尤如水一边答应,一边好奇地翻看起书来。书里全是功法和吐纳要领,有图有说明。尤如水见果是一本(他)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笈,高兴得攥紧拳头连挥了几下。

谷王氏明显感觉得到阵阵风拂在脸上,也感觉得到是尤如水在挥舞手臂,好奇地问道:“闺女,你是在练武吗?”

尤如水看了看谷王氏,随口问道:“婶儿,您怎么知道我在练武?”

“我家长靖就是习武的人,我见过他练武!”

“哦!”尤如水看了秘笈上的口诀招式,就有马上练习的冲动。为了不让谷王氏打搅,便对她说:“婶儿,为了我俩一会儿出去的安全,我想马上把武功练一练。您别说话,让我好生练练,一会儿我俩出去时,也好应对万一!”

谷王氏当然相信尤如水说的话,马上点头说:“闺女,你放心练吧,婶儿不打搅你了!”

“好!”尤如水说着,翻随意翻开一页,见是缩骨法,好奇地练了一阵。感觉自己先前落水时就是这样做的,看来,我就是那条蛇,这个功夫应该早会了。尤如水轻轻地叹了口气,心想,还是从第一页开始吧。想到这里,她翻开开秘笈第一面。

第一页说的是吐纳功夫:

纳气有一,吐气有六。纳气一者谓吸,吐气六者谓呼、谓吐、谓呵、谓

吹,引丹田之气,循而往返,又归于丹田,潜心遁绕,静气凝神……

尤如水按照图示练了一阵,只觉腹内注满了活力,顿时精神抖擞,内力暴增。她随手在树壁上一抠,就生生扯下一块木片来。尤如水见书中的功夫竟如此了得,如此立竿见影,好不高兴。心想,应该是老天在帮我,我有了这本事,谷要富他四人也不是我的对手了。只要我一回去,首先找谷要富一伙报仇。她心里暗骂着,谷要富,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亲手阉了你,把你也变成假女人才解我心头之恨!

尤如水心里骂了一阵谷要富,又翻看起书来。但是,她静不下来了。她想,这本书是好书,得带回去慢慢研读。但回去时却要经过河水,泡烂了就可惜了,得找点避水的东西方可。然而,洞内荡然无物,哪里去找防水之物?她把书看了看,心想如果它能小点,不是就可以放进嘴里么?唉……她叹了口气,随意把书一打,岂知那书一下就小到了如指甲大小的一小方块。

尤如水一阵狂喜,小声叫了声“大”,那书一下变成了原样。她又叫声,“小”,那书一下就小了。

谷王氏听尤如水不断在大小的叫,不知她在发啥神经,连忙问道:“闺女,你怎么了?”

尤如水被王氏一问,又喜极而泣地说:“婶儿,我得到宝物了!”

谷王氏心里好笑地说:“闺女,得了宝物应高兴嘛,怎么又哭了?”

“嗯!”尤如水简单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谢谢二王子,谢谢康王爷,如不是你父子二人,我怎能发现这本武功秘笈宝贝?

谷王氏听尤如水没哭了,忍不住又小声问道:“尤姑娘,这个地方会有啥宝物?”

尤如水也不瞒她,小声说:“是本武功秘笈!”

“哦?”谷王氏虽然不信,不过,也不敢继续追问,怕又惹哭了她。王氏觉得身边这姑娘是个让她费解的人。

尤如水估计天快黑了,人们也一定散了。也怕时间长了出问题。她想了一阵,对谷王氏说:“婶儿,看来,你们母女是不能在谷家庄住下去的了,应该马上离开这里。您和玲玲应该先到你娘家暂避一时!”

谷王氏摇着头说:“我娘家就在河对岸,相隔太近,恐怕不行!”

“也是!先不管他,我们先出去再说吧!”尤如水顿了一下又问王氏道:“婶儿,叔在大王身边,应该少有回家吧?”

谷王氏长叹了口气说:“唉,他是被康王爷抽去都城当兵的。现在是王宫里的一个小将领,手下有一两百号人,难得回家一次呢!”

尤如水想了想说:“啊,如此说来,你们可以到叔那里去嘛!”。

谷王氏无可奈何地说:“到他那里去倒是好,但是,我母女手无缚鸡之力。我女儿玲玲又正是惹事的年纪,我母女哪敢出远门啊!”

尤如水听了王氏的话,心想,是我连累了她母女,我不能不管。虽然我也没多大功夫,但有了这本秘笈,我可以边走边学,我刚才只不过练了一下吐纳功夫,手劲便大了许多,如果我再潜心学学书中的招式,武功肯定也会大长的。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地对谷王氏说:“婶儿,不怕,我送你们母女到我叔那里去!”

“你送我母女去?”谷王氏哪敢相信,她摸着尤如水瘦小的身子,感激地说:“闺女,谢谢你。但你也小啊,难道你不怕那些男人们吗?”

尤如水恶狠狠地说:“婶儿,不怕,我就不怕那些臭男人,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谷王氏听了尤如水的话,故意问道:“尤姑娘,如此说来,那二王子和春虎他们三人真是你弄死的?”

尤如水听了,又生气地恨声说道:“是啊,谁叫他们不要我回去的?他们挡我回家的路,我就让他们死!”

谷王氏听了尤如水的话,又糊涂了,忐忑着问道:“尤姑娘,你真把婶儿搞糊涂了,难道你回家要经过神树吗?”

“对,我要从神树上回去!”尤如水也气糊涂了,说后又觉得不妥当,连忙改口说:“我想上神树瞧瞧,看能不能从那里回去!”

谷王氏听了尤如水的话,又犯起疑来。她觉得,身边的这个假男人,确实是个让人犯疑的人。她说是这谷家庄的人,却又找不到她的家。她说要回家,却又往神树上爬,难道她的家在神树上?她究竟是妖人还是脑壳有问题?如果她是妖人,为什么又要救我?她救我会不会是为了吃我?谷王氏越想越惊心,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全身也抖了起来。

“婶儿,您冷吗?快让我搂着吧!”尤如水见谷王氏打抖,只认为她冷,连忙把谷王氏给紧紧抱住,小声问道:“婶儿,还冷吗?”

“好多了!”谷王氏被尤如水紧紧地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不敢挣扎,怕惹怒了尤如水,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尤如水道:“尤姑娘,你爬神树真是为了回家吗?”

“我……是……”尤如水见谷王氏问她这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又不好直说,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太为难了,一激动,又忘乎所以地大声嚎哭起来。

“孩子,快别哭,小心他们听见!”谷王氏紧张地劝着尤如水。

尤如水好像没听见,还是不管不顾地嚎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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