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忠犬小狗帝王和山村医女53
自那日以后,迟钰就像是无师自通了一样, 每日都要“帮一帮”唐婉。
唐婉骂他不要脸,他笑嘻嘻的:“夫人面前,脸有何用?”要脸是追不到夫人的。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宴儿姝儿断了奶,他才终于消停。
他得知以后都不用帮忙的时候,脸上居然有几分遗憾。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三年,宴儿姝儿也学会了说话走路,变成了闹腾的小团子。
兄妹二人,越长大,就越淘气,每日都满宫的捣乱,上树掏鸟,下塘摸鱼,就没有什么是这两个小崽子不敢干的。
名贵的花瓶,被砸坏了一批又一批。
迟钰每每看着兄妹二人和唐婉相似的容貌,实在是狠不下心来管教。
唐婉没办法,只好自己充当严母的角色,这样果然很奏效,两个崽肉眼可见的变听话了,只是,每次下手惩罚的时候,她的心也疼得很。
两个崽子从来不记她的仇,可能上午打了他们的屁股,还气呼呼的说:“母后,我们再也不理你了。”
中午又屁颠屁颠的过来,一个赛一个的粘人乖巧,这两个孩子,和迟钰也是相似的,惯会撒娇卖痴,她也逐渐下不去手了。
“阿钰,要不,还是你来管教崽崽?”她拽着他的衣袖,左右摇晃了一下:“好不好嘛~”
迟钰哪能经得住她撒娇,毫不犹豫就应承了下来:“好吧。”
唐婉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慈母的角色。
迟钰则是变成了严父,宴儿姝儿见往日疼爱自己的父亲,如今居然变得这般严厉,还打他们的屁股。
两个小崽子本来就娇气,只是被他轻轻的打一下,就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父皇,我们再也不要理你了!!”
迟钰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想,婉婉也是这样做的,两个崽这么小,记得什么仇呢?
都不用过几日,恐怕下午就忘得一干二净,用甜甜的奶音喊他“父皇”了。
他扬起下巴,颇有些自得。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自从他揍了宴儿姝儿以后,两个小团子就像是约好了一般,见到他也只是行个礼,也不乖巧的喊他,也不跟他一起玩了。
他原以为,可能过几日就好了,可是足足过了七日,两个小团子还是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天他终于忍无可忍,冲进了唐婉的寝宫 ,委屈的伏在她的膝头:“姐姐~宴儿姝儿不理我了,好几日都不理我。”
“你打他们了?”
“我就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又没用力,真的很轻。”结果这么久都不理他!
唐婉扶额:“嗯,这个,我等会儿问问宴儿姝儿好不好,你都是个大人了 ,别和孩子置气,哈。”
说曹操曹操到,宴儿姝儿气喘吁吁的捧着一束花进来了:“母后,发发!漂晾发发!!”
“快快快,躲到屏风后面去,宴儿姝儿见了你,肯定是要跟我生气的。”
迟钰闻言,气呼呼的站起来,捧着她的脸,重重的亲了几下,故意把脚步躲得很响,委屈的躲在了屏风后面。
“母后,母后!”
“母后在呢。”
唐婉掏出手帕给两个孩子擦了擦汗:“跑这么快做什么,也不担心摔着了。”
宴儿眨着大眼睛:“发发给母后。”
“谢谢宴儿。”她亲亲小团子的脸颊,小阮子脸蛋红红的,害羞的埋头在她怀里。
“母后,母后,姝儿也有发发,姝儿也要,呜呜呜。”
“好好好,都是乖崽。”
等终于哄好了两个崽,唐婉试探性的问:“姝儿宴儿,这几日怎么不理你们父皇?”
说到这,两兄妹都气鼓鼓的,那圆圆的包子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种愤怒的情绪:“父皇打屁屁,痛痛,坏!”
宴儿吃着糕点,口齿不清的附和:“父皇,坏!”
“母后也打你们了呀,父皇不是故意的,原谅他好不好?他很伤心的,这几日,连糕糕也吃不下了。”
宴儿闻言,放下了糕点,正当唐婉以为他要去找迟钰的时候,宴儿却满脸的不解:“母后,您没打过宴儿啊。”
“是呀,母后也没打过姝儿。”姝儿捧着一块糕点吃的正香,听到哥哥的话,很是认真地附和。
“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之前,一直都是她在教啊,而且,她打崽崽的次数也不少,虽说不怎么疼吧,但是对于小朋友来说,威慑力是足够的。
她犹犹豫豫的问:“那之前也是你们父皇打的吗?”
姝儿宴儿放下糕点,一起点点头:“是呀是呀,父皇坏,不和父皇玩。”
她说呢,怪不得只不理迟钰一个人,原来是把她当成迟钰了。
唐婉似乎听到了某种心碎的声音,只见迟钰捧着心口,瘪着嘴,看起来快要哭了似的。
但是,两个小团子 ,只是在她的引导下,说出她想听的话而已,实际上,他们就是很记仇,只是不记唐婉的仇。
入夜,将两个崽都哄睡了之后,迟钰脱了衣服,与她肌肤相贴,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成年男子的身躯又燥又热,烫的她背后发痒,迟钰的下巴搁置在她的肩上,声音委屈:“姐姐,崽崽就只记我的仇,我好惨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迟钰的嗓音成年之后变化了一些,从清澈的少年嗓音,变成了略微沙哑低沉的磁性青年嗓音。
她最听不得迟钰对着她的耳边说话,又痒又麻,小腹也会酸酸的,每次都被弄得很狼狈。
“姐姐,你可要补偿我啊。”
她的睫毛,像是即将要飞走的蝴蝶,轻微的颤了颤:“你想要什么补偿?”
迟钰亲亲她的背:“我想要什么,姐姐不是很清楚吗?想要我说出来吗?”
炙热的吻,将她的背部激起一阵战栗,迟钰伸手,干燥温暖的手,顺着腰,摸向她的小腹,逐渐向下。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下腹上,露出一个笑:“姐姐,可以吗?”
他那笑,不怀好意,唐婉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也不惯着他:“再问我就把你踹下去。”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敏感地带,唇边不知何时沾上了水渍,两颗尖尖的虎牙就那么露了出来:“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姐姐。”
“坏狗。”
“对,我就是,姐姐。”
春宵一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