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亲公主和爹系帝王2
国君暴怒无比,他可以接受养着一个没什么用的妃子,但绝不接受自己受到这般凌辱。
所以他毫不犹豫将她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踏出来半步。
她上辈子,就那么草草的了却了残生,死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岁。
她看着自己现在仍旧完好的身体,没有后来,每到阴雨天就关节疼痛的毛病,更没有咳起来就撕心裂肺的痨病,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终于没有再缠着她了。
她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又开始哭,看来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让她重来一次,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你好宿主~”
“谁?是谁在说话?”
“是我,我是系统,生子系统,你想要报复渣男吗?想让从前看不惯你的的付出代价吗?想得到这世间真心的爱吗?”
唐婉就算是失了忆,戒备心也还是很重的:“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何看不见你 ?”
小白无奈了,也不知道主神为什么要清除宿主宝宝的记忆,它凭空跳出来,变回波斯猫的形态,直接扑到了唐婉怀里。
它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跟唐婉解释清楚了什么是系统,什么是道具 ,什么是攻略任务。
唐婉听完小白的解释 ,心下一慌就想跪下来:“小女子不知是仙人,还请仙人恕罪。”
“宿主,我不是什么仙人 ,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你不用这么拘束。”
唐婉确定小白没有在开玩笑,才终于小心的站起身来。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我叫7……小白,我叫小白。”
“好,多谢你,小白,不知你可要收取什么报酬吗?”
“不用什么报酬,你给天命之子 ,留下后代 ,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那小白,你还没有告诉我,谁才是你口中的天命之子啊?我也……好提前做准备。”
“苍狼国的君主,沈骁寒。”
唐婉的脸色,肉眼可见,一下子就白了:“这,我……”
她还是忍不住害怕那个男人,她胆子很小,上辈子入宫那么久,都没有见过他的容貌,如今却要为他生育子嗣,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但是,她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很快又变得坚定了起来:“好,我一定会努力的。”
她想起,上辈子的沈骁寒,似乎三十多岁了,还是未有一儿半女,只有一个侄子,还有一个弟弟。
上辈子,她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沈骁寒命不久矣,国君的位置,似乎要交给他弟弟坐了。
不过,她还没有求证,就已经被冻死在了一个大雪夜。
“小白 ,你说的那个什么道具,真有这么有用吗?沈骁寒他……”
“宿主,我办事你放心嘛,我肯定能做到的。”
“好,我信你。”她看着眼前白胖胖的猫儿,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中甚为熟悉,看见它,就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似乎很早之前就见过这只小猫。
正当一人一猫交谈之间,门外突然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婉婉,你在吗?是我啊,我是阿亦啊。”
唐婉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大半,生理性的泛出一股恶心来。
她上辈子被这个人害得太惨了,她此时,哪怕是看见这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杀了他。
“宿主,冷静冷静啊!”
“小白,我记得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道具来着?我现在可以用吗?”
“当然可以了。”小白当然不会拒绝,毕竟这可是唐婉自己赚积分买的,于情于理,它都不该拒绝。
唐婉吃下了美肤丸,美体丸,粉含丹,粉面桃花,冰肌玉骨丸,青丝如瀑丸,每样各一颗。
很快,她整个人就如同重获新生了一般,如同舒展的花朵,粉面含春,冰肌玉骨,九天神女也不过如此了。
她的身体也舒展了起来,身上也再没那种沉重的感觉,虽被泼了一身的水 ,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美貌。
反而衬得她更加楚楚可怜,像是刚刚上岸的水中精灵,惹人怜爱。
她的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暖香,让人闻了便心生好感。
“小白,你说,我这样,可以成功勾引到何亦吗?”
小白:“啊?”
少女半垂着眼眸,漆黑的发丝,紧紧贴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那双清澈透亮的瞳仁里,渗出一丝泪,她鼻尖红红的,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我,我是不是太坏了……”
小白哪能见她这个样子,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唐婉将唇瓣咬得更紧了,手不自在的抓着衣角:“我,我就是想,如果他意图破坏和亲,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得到惩罚。”
她像一只受惊的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展翅飞走。
“原来是这样啊,依我看,可能会吧,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必要的情况,可以使用特殊的手段。”
“好,多谢你了小白,我去开门。”她又吞了一颗大力丸,小步小步地挪到门口。
“吱呀~”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何亦脸上那副不耐烦的表情,很快便收了起来,变成了一副惊喜的样子。
“婉婉,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唐婉抬眸和他对视,眼中似有泪光闪动:“阿亦,是我不好。”
她身穿一袭青色长裙,曳地数尺,衬得她如冷泉般清冽婉约,虽然打湿了些,却显出她玲珑的曲线,何亦看直了眼,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苍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透明,仿佛是冰雕玉琢而成。她的眼眸宛如寒潭秋水,此刻却眼含深情的看着他,美目盼兮。
此情此景,莫说他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也会不免心动。
何亦一下子屏住了呼吸,连说话声都放轻了:“婉,婉婉,外面凉,我们进去说吧。”
“好,你站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冷风,想必现在身上也不大暖和 ,你是如何能进来的?是不是,遭了很多的欺负?”
她背过身去,用宽大的袖子擦着脸,以合何亦的视角来看,就像是她在悄悄擦眼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