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 狼人慌乱
夏松也保管的十分的好,无时无刻都带在身上,生怕丢了。
把这里的事情都交给古解决以后夏松就离开了。
毕竟驯兽不是自己的强项,也就驯服一下猪还是有些天赋罢了。
牙猪就是自己一手培养的,感情很深。
把他交给古自己也放心。
难得可以闲下来了,抓甲鳄的事情可以直接甩给夏壮和夏牛去就行,他们已经有经验了。
要是没把握还可以叫其他的锻力境去帮忙。
甲鳄越多越好,能够提升部落战力的野兽,夏松巴不得多来点。
虽然甲鳄可能不适合带出去打仗,但拿来放在部落里面当守护兽简直就是完美。
野兽的直觉可比人强多了,稍微有一些动静都会做出反应。
现在城墙的防御已经足够强大了,普通的异族是很难攻进来的,只能从门口进,到时候直接在门口堵上几十只甲鳄。
不需要甲鳄主动攻击,这些异族就会自动来打,谁让自己这一方是防守的一边呢。
自己身为酋长,部落里面战力最强的身份最高的,怎么可能什么事都让自己亲力亲为。
多锻炼下族人还是很不错的。
夏松回到自己的住处,把“流”叫了过来。
打算让流帮自己给每个回来的探兵带一个话。
探兵在部落里面是最忙的,很少能在部落里看见。
就算看见了也待不了多久就又要出发了。
每一个回来的探兵都会来管理部流这里传达消息以及补充资源。
夏松打算让探兵去打探一下狼人和青木的地盘在哪里。
自己现在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自己在明处,敌人在暗处。
敌人随时可以来找自己的麻烦,而自己连敌人的家都不知道在哪里。
这让夏松属实是有些郁闷。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也该是踏出去第一步了。
部落里面的实力已经有了说话的资格,但是和狼人整个部落比起来差距还是挺大的,不过没关系,自己这边虽然高端战力没对方强,族人也没他们多,但是咱们武器先进啊,打打没有境界的异族还是很简单的,先是远程消耗后面等敌人靠近了还有战兽这一大难题呢。
夏松现在也根本不怂。
最主要的夏松还是想要知道青木和狼人到底是在争夺什么宝贝,竟然发生了种族大战,势必要灭了对方。
自己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最近这段时间里面夏松变得十分警觉了起来,过去了这么久那狼人部落不知道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连续两次的袭击夏松都已经开始害怕了,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尤其是第二次的袭击,自己差点就归西了,夏松现在只要闲下来就会观察部落里面的情况,看看是否安全,有没有什么敌人潜伏进来。
一般能够不惊动族人和战兽的情况下就进来了的异族,实力都很强大的,就算自己是锻力后期也着不住。
还好,最近这段时间里面部落一片祥和。
但夏松始终不放心,就感觉狼人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大阴谋之类的。
下一次会不会直接就来两个锻力大成。
要是这样的话夏松也就真的没办法了。
全族人都不一定能拦得住,一个都够呛更何况两个。
这种想法一出来,夏松就觉得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狼人部落一共也才两个锻力大成,这都来了难道不怕青木偷他们的老窝吗?
能派出来一个就已经是极限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索性就顺其自然吧。
有很多种可能,夏松只能往最坏的打算去想,争取早早就准备好应付的准备,不然人家都打上门了才反应过来,那夏松这个酋长当的也太失败了。
自己只要待在部落里,时不时的就看看部落的情况相信应该还是很安全的。
狼牙山。
狼青此刻正在自己的山洞内疗伤,他受的伤很重。
这些还都是自己造成的,最开始的时候被自己的攻击反弹,又被射中几箭,这种伤势也就休养个几天就能恢复。
可是当时为了保命,拼命躲闪着后方的追兵,伤口也在不断撕裂,就算是最后跑进了树林,狼青也没有丝毫的减速,足足跑了一整天才停下来。
当时身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血液,模样甚是恐怖,回到狼牙山的时候吓坏了不少的族人。
就连自己的哥哥狼骨也被自己的模样吓到。
为了能够尽快恢复伤势,狼青一回到部落就进入了山洞,让别人不要来打扰自己,自己要疗伤。
族里对于狼青能受这么重的伤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没有丝毫犹豫,身为狼青的哥哥狼骨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几乎把能够治疗伤势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狼青可是锻力大成期的狼人,整个部落也就两个,可不能少一个。
不然那对部落的影响非常的巨大。
有灵性的草药,蛮石,锻力境的血肉不断的送入狼青的山洞之内。
一个月过去了,山洞内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整个狼人部落都处在一片狼心慌慌之中。
狼骨也是坐立不安,自从狼青回来以后就让自己准备疗伤的东西后直接就进入了山洞之中。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是送进去的各种大补之物都没有在被送出来,狼骨都怀疑狼青是不是死了。
“真没想到这个人族部落这么的强大,就连狼青都差点败在了他们的手上,这人族部落一定有锻力大成期的存在,不然不可能把狼青打成这样”此刻的狼骨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人族部落,真没想到,如此弱小的生物能变得这么厉害。
“这一定是宝物的功劳,这人族的运气也太好了,能得到这种东西”狼骨先是感叹人族的强大,随后眼神变得更加的贪婪起来。
如果自己能够得到这种宝物,那这一片黑风林,就只有我们狼人说了算。
狼骨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但奈何自己仿佛就被焊死在这宝座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