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破空指
第二天，林渊家。
孔有德殷勤的，准备了一大桌美味佳肴。
“师父您多吃点！这都是谪仙居主厨亲自做的。您都尝尝，哪个爱吃，我都记下来。”
“嗯嗯，好的。你也吃吧。”
活了二十年，林渊还有点不适应，有人伺候的生活。
“我说孔大师，你一个大师，拜我表哥当师父！学啥呀？”石碌一遍往嘴里狂塞美食，一边疑惑的问孔有德。
“这个……”孔有德看向林渊，心想怎么师父的俗世表弟，不知道自己师父是隐士高人？或者这表亲是冒认的？
应该是，师父他老人家元婴修为，不晓得已经活了几百年。这表亲应该就是冒认，掩人耳目的。
“跟你一样，学武术！”林渊对表弟搪塞道。
“对对！学武术，本人潜心道学。外门功夫实在稀松平常。师父是指点我功夫的。”
“哦！那就难怪了！我表哥一个人能轻松秒杀三个黑社会！”石碌说话，并不耽误胡吃海塞。此时肚子已经吃的溜圆。
黑社会？还是三个黑社会？孔有德已经无语了！师父林渊别说秒杀三个黑社会了。你说他能秒杀一个坦克团，孔有德现在都信！
“师父啊，我以前学过一种功夫，叫破空指。总也用不好。一会能不能请您老人家，指点一二？”
“哦？什么样的功夫？”
“说起这门功夫，原来是脱身佛门。徒弟机缘巧合之下，学来的。此门功法，讲究隔空打物，远距离杀伤。”
“啊？那不就是一阳指吗？”林渊瞬间来了兴致。
“也类似吧。可是一阳指毕竟是虚构的。这破空指也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嗯嗯！吃饱了练给我看！”
孔有德看着林渊很感兴趣的样子，心下了然。原来自己师父，喜欢这种奇特新颖，别出心裁的功法呀。看来以后自己得多搜寻一下，讨师父欢心。
吃完饭的二人，打发了石碌。偷偷跑到后院研究破空指。
石碌起初极不情愿。却被林渊借口他，马步没扎够，基本功不牢，不可以学功法为由，赶走了。
“师父，这武道中的功夫，不靠咱们玄门的先天炁激发。而是他们经年苦练，称之为内劲的气。徒儿略通一二，您请看。”
只见孔有德运气凝神，右手食指向前一指。只见两米开外，提前摆放的一个易拉罐，像是被风吹过一般，应声落地。
“这比不比掌心雷差远了？”林渊疑惑的看着孔有德。
“师父见笑了，徒儿武道一途，只是略通一二。只做强身健体之用。这武道武学，自然是比不得咱们玄门法术，穷天地之力来的霸道。但是相较之下却也另有一番优势。”
“什么优势？”林渊见到破空指效果一般，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了。
“回师父，这武道修的内力。从檀中气海，走人身十二道经脉。虽然用一分少一分，恢复极慢，但是可以做到瞬发。不需要像玄门法术，依靠阵法或者天地借力。”
“嗯，瞬发？”林渊听到瞬发，瞬间又来了兴趣问道：“不用指印和口诀？心念一动，就能发出？”
“是的师父！”孔有德嘴上答应，心里却想不明白，自己师父明明是个元婴老怪，为何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难道是考教自己的学识？方便因材施教？
“你再使一遍，我好好看看！”
孔有德闻言，摆好架势，凌空又放了一招破空指。
“你丹田之中，明明有很多气了。为什么非要调动膻中气？而且我瞧着你运气到胳膊上时，明显有阻碍。气不能完全发出来。”
“回师父，这武道功法，就是要用檀中气。而且弟子手少阴心经脉，确实是不畅通。”
“不畅通？嗯，我知道了。站着别动。”
孔有德听了林渊的话，立马乖乖站住不动。
却见林渊用手指，在孔有德胳膊上一路划过，直入丹田。
原来林渊以神目之力，看出了孔有德经脉不畅。此刻牵引神魂之力，疏通了孔有德的手少阴心经脉。随后又打通了丹田与经脉的阻隔。
孔有德经脉被疏通的经过，痛苦无比。就好像一道电流，一直在电自己的神经。
但是有过此前，传功渡法的经历。不管多痛苦，孔有德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好了！这次你用丹田气。”
“遵命！”孔有德经脉一经疏通，立刻畅快无比。听到林渊的话，并不迟疑，一直向着前方凌空点出！
“嗤！”一声凌厉的破空之声传来。
破空指真气直冲向前，将林渊家院子墙壁打出一个洞。随后射到邻居郑子健家，最后将假山，竟也崩下一大块碎石来。
几个保镖以为遇袭，立即敏捷的登上围墙，举枪瞄准，寻找敌人。
“唉唉！自己人，练功呢！没控制好力度。”孔有德急忙对着几个保镖招手示意。
保镖们见是孔大师，于是收了枪。纷纷竖起大拇指，赞道：“大师神武。”
“你自己打的！我可没动手！你赔。”林渊说完就跑回了屋里。
“我赔！我赔！师父请放心。”
孔有德望着逃走的林渊，心里忍不住想“这真是高人啊！谈笑间，改造经脉。玩笑般，开宗立派！”
这武道与玄门的鸿沟，想不到在此等高人面前，竟如同儿戏。
这以玄门先天混元炁，激发武学招式。其最恐怖之处，就是在于先天炁可以从天地中汲取。几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如今孔有德觉得，一切武学招式，只要能用先天炁了，那就是手到擒来，威力倍增！
什么金刚境，般若境，在我玄门高人面前都是渣渣好不好？
带着喜悦的心情，忙活了一下午。孔有德把破损的墙壁和假山，全都修补好了。
刚想休息一会，手机就收到了，林渊发来的一条短信。
“做个牌子，写上林渊家。”
虽然不知道师父做这个牌子做什么用，但孔有德依旧立马去办。
想着是给师父做的，孔有德选了最好的工艺。用熟铜烫了金漆，还加了五千块钱的加急费。这才在天黑之前，做出来。送到了林渊手里。
“做这么精致？花了多少钱？”
毕竟是刚有钱没多久，林渊还是对价格挺敏感。
“跟徒弟还谈什么钱嘛。没几个钱。就当徒弟孝敬您的，用不用现在给您挂在门口？”
“挂吧，不过是挂你家。”
“啊？挂我家？”
“嗯，那天那个自称断剑门的。他们俩没有回去。搞不好他们那个团伙，还会来人。我这边怕不在家的话，他们会伤到我表弟。”
孔有德咽了口唾沫，合着自己成了吸引仇恨的炮灰了。
“你也别怕，住的这么近。你一个电话我就过去了。”
说完林渊又往孔有德丹田注入了些许灵气。
“不够用再说。不过我看他们实力也就一般吧。”
孔有德感受到灵气入体，被打通的经脉瞬间充盈。激动的马上又跪下磕了个响头。
“谢师父传功。”
林渊一见这老小子磕头，就头大。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没羞没臊。干点啥都磕头。
“好了，你去吧。我玩会游戏。”
赶走了孔有德，林渊玩起了王者。只打了一把就索然无味的放下了。
太菜了。普通人的反应速度，根本跟不上他。他一套装备都换完了，对面第二个技能还没开出来。虐菜也挺没意思的。
孔有德则是回到新家，将写着林渊家的牌子钉在了门口。
怀着忐忑的心情，过了三天，却是一点事也没有。
“这断剑门，只怕也是徒有虚名。”
孔有德这天，伺候林渊吃完了晚饭。正悠闲的躺在摇椅上，一只手还托着个紫砂壶，悠闲的品着茶。
“好一个徒有虚名！想不到老夫几十年不出山，竟叫世人给看扁了！”
孔有德一惊，刚听见这洪亮的声音时，声音还在门外。等到一句话说到一半时，人已经飞身跳进院子。
等话说完，来人已经站到了孔有德面前。
孔有德看向来人，只见此人鹤发童颜，红光满面。一尺长的白胡子，很是扎眼。
“阁下是？”
“哼！老夫徒有虚名的断剑门，掌门洪四海。”
“咕噜”孔有德咽了口唾沫。心想，这把玩大了。这怎么还把断剑门掌门老祖给等来了。
“老人家，您找谁呀？要不要喝茶？”
孔有德下意识的去摸兜里的手机，却发现，手机不在兜里。
坏了！刚才沏茶放餐桌上了！
“老人家稍等，我去给您沏茶，上好的明前龙井。”
洪四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孔有德。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人，是怎么让自己，两个金刚境的徒弟有来无回的？
孔有德刚一转身，刚要往屋里去。
洪四海一个闪身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孔有德面前。
“说，我两个徒儿，是不是折在你手里了？”
“冤枉啊，洪掌门！我对着三清祖师发誓！绝对没有伤害贵徒一根汗毛！”
孔有德以手指天，赌咒发誓！
“快看！那有飞碟！”孔有德突然食指指向东边，林渊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