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对敌
“不可能,你的轻功竟然在我之上”
南二不敢相信,早知道他最自以为豪的除了他的武功就是轻功了,为此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如今眼前这个身形走样的人悄无声息的追了上来。
“轻功确实会的人不多,哪怕我认识的人之中也不过三成左右,我真是好奇你的出身。”城主,不,应该是魏大城主倒也不意外。
“师命难违,无可奉告。”
南二拔剑而起,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事到如今也只有跟眼前的人拼了,在等下去身后的重甲追过来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
先天也并非无敌,同样也是血肉之躯,未尝不可一试。
“你我本该井水不犯河水,你要不对我出手,我也懒得管你们这些宵鼠之辈,但你们出手就该做好死的觉悟”魏大城主也不打算客气,眼下正是无处无人,他也没有什么了顾及。
“看剑”南二口中大喊一声,手中飞出数枚铁针,月光之下亮着一抹寒光,犹如勾魂索命一般,出手就是杀机。
“你的师傅也应该告诉过你,先天之下皆是蝼蚁”魏大城主根本躲都不想躲,铁针根本近不了他身,如同刚刚在简陋客栈那样,落在地上毫无半点作用。
“先天也非无敌,不过一道先天真气罢了,我未必不能杀你”南二气势也不输,正所谓输人不输阵,怯人先弱七分气,不输便赢三分天。
“口气不小,那我到要看看你如何破我这先天真气”魏大城主似乎被气笑一样,道。
“铁针,出”
南二大吼一声,拔剑朝魏大城主杀去,寒芒乍现,一剑气势不凡,犹如一剑开天辟地,他使出全力杀出这一剑,似有几分血气。
魏大城主凛然不动,任由那铁剑杀来,先天真气运转周身。
自古从剑问世一来,剑就分三类,轻剑、中剑、重剑,三种剑来,其中又有长短之分,轻剑细长变化多端,是展开来,如一条条灵蛇一般难以抵挡:重剑,厚重钝长,每一击都如蛮熊震怒,轻则全身残废苟延残喘,重则一击毙命;中剑,既有轻剑的灵活也有重剑的厚重,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中剑做为自己的佩剑,轻剑大多数为女子所用,重剑除非一些天赋异禀之人使用外,大多数都是做为礼器或者祭器使用的。
而南二手上的长剑便就是中剑,但他现在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自己的手上的长剑竟然如轻剑一样弯曲起来,似乎一剑插在铁板上,导致剑身如张开的弓箭一般弯曲起来。
长剑停在魏大城主几尺外,不能前进分毫。
“真气化罡?!半步宗师!”南二借力退后数步之外,长剑插地捂着胸口看起来十分虚弱,刚刚那一剑似乎用尽了他剩下的力气,一时难以续力,胸口起伏大口喘着气,眼中不敢置信地说道。
对方不仅是一名先天高手,就连真气也浓厚开始凝练成罡,从刚刚的交手中南二感受到了魏大城主浓厚的先天真气,显然是凝练成罡的迹象。
若非如此,绝不可能这般强硬,连自己的长剑都被弯曲,这么凝练的先天真气只有罡气才能做到。
但明显对方还并未完全将自身的先天真气转化为罡气,不然,凭借罡气自带的威力,自己恐怕已经经脉被震断,气绝身亡。
“机会,应该还有机会!”南二心里大喊,他可不想这么死在这里。
南二大脑飞速运转,拼命地思索着自己的机会,同时趁机回复一些体力。
南二摸了摸自己身上剩余的铁针,自己虽然打不过但有时候未必要拼命,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
虽然这个机会并不一定大,但却值得自己搏上一把。
他心里已经有了几个不成熟的想法,大致都是一种就是逃跑,就算对方轻功在自己之上,就铁针拖住对方也未尝不可,只要拉开一些差距,他的的想法就能实现。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干了!!”
南二左手成拳,指缝之间出现四根铁针,右手持三尺长剑,他心中可惜没拿到王寻的小瓶,不然,何须这么麻烦,王寻从老家伙哪里学到药理,柳如则学了偷话耍滑,自己什么都没有,要不然那里需要这般麻烦。
武功是三人都学了,只有他什么都没有,所以拼命的练武,明明一些东西能给他的,可是那老家伙还是偏心。
不然,自己何须带着那两个蠢货,南二丝毫不为自己的所作作为后悔,王寻和柳如老是拖他后腿,今天杀了他们也算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胡闹够了,该我了”魏大城主似乎不想再等了,南二警惕的后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样可进可退,对方的先天真气未必能伤到自己。
“跪下”魏大城主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南二嘴角一笑,心想对方是疯了,自己怎么可能……扑通一声,双脚突然没有知觉,两腿弯曲身子向前跪下去,南二心里一惊,用右手中的长剑为支撑,硬生生拉住了即将驻地的膝盖。
下一刻自己的左手也同样失去了知觉,南二一脸惊恐之色,左手的铁针掉在地上,两眼之中皆是害怕。
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突然变成这般模样,南二吃力地用右手撑着身子,惊恐地看着那一步都没有动过的魏大城主。
“这就是先天……”南二猜出自己应该是中了对方的先天真气。
“本来我是不打算出手的,可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借你头颅一用”魏大城主右手虚抓一转,南二终于察觉到体内游走于一股真气,因为那股真气狠狠掐住了他的心脉,南二瞪大着双眼不甘地倒了下去。
“自从入先天之境后,好久这么活动了”魏大城主活动了一下筋骨,刚刚追上对方自己也不好受。
魏大城主走到南二的是尸首旁,拿起那把黑布缠绕的长剑,果断地朝着自己身上划下几道,锋利的长剑轻易地割开了衣服,划破了血肉,伤口不大不小,流出一些血迹,将衣裳染红,又将头发弄乱,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堪。
魏大城主觉得还不够,又往身上连点几下,脸色难看一下流出一口鲜血,这样他才觉得差不多了,又将现场收拾一二,在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最后找了一根粗大的大树,舒服地躺了下去。
龟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