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嗜酒如命
“公子下山的时候,把贫道的三位徒弟带上吧,他们都是跟着贫道学习医术的,身手也颇为不俗,足以自保。”
这于吉是什么意思?还喊他的徒弟跟着自己?
吕晁满脸的疑惑。
自己真就想咸鱼啊,这先是典韦,高顺,然后又是黄忠,徐庶,这都是不喜好名利的人,跟着自己去避难倒是能闲得住,可是这个阵容一看就不是避难的好吧!
希望不要有什么影响吧。
想到自己还带走了甘倩,算了,爱多乱就多乱,本来汉末到三国这段时间就已经停乱了,不怕在乱点。
几人出了禅房,没看到的是于吉立刻又掐手指,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掐了一会儿手指,看了看晴空万里,似乎那里有星辰,随后发出了会心的笑容。
吕晁他们来到了别苑,看到一众女眷在池塘旁边品茗,一边聊天,一边看着池子里的鱼。
“爹爹,你们出来了?仙师怎么说的?”
黄忠看了看吕晁,说:“咱们回去再说吧。”
四人加上于吉的三个徒弟一并下山,骑上马,回到了彭城那间客栈。
男人们在自己家眷旁边说了什么,不久,大家就都知道黄叙的治疗之法就在吕晁身上。
“接下来,我们就要前往琅琊了。”
这次吕晁没有问黄忠一家的行程,这个根本就不用多说,为了黄叙的生命,也会跟着吕晁一同到徐州。
虽然有点相恋在南阳的老家,但是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有希望的家才是家,没有希望的只是牢笼罢了。
现在,黄家的希望就在吕晁身上。
“那咱们早日到徐州吧。”黄忠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些年走了这么多地方,每一处最多只能缓解,还是价值不凡的药材,现在终于有了确切的治疗方法。
吕晁点点头:“那咱们休息一下午,明日便启程到琅琊。”
出发前,吕晁叫来于吉的一位弟子说道:“你去帮我寻一个人。”
“公子敬请吩咐。”
吕晁给了他一封信和几张纸,说到:“都写上面了,你应该能看懂。”
虽然有不少的简体字,但是现在已经流行行书了,写出来基本能猜出来样子。
又给了一路花销的钱银之后,这人就匆匆忙忙的出发了。
看着他的背影,吕晁想到:“希望能够找到吧,这可是能救太多人了!”
第二天,吕晁他们鸡鸣就出发,两天之后,就到了兰陵。
一路上又遇到了几伙贼匪,被他们轻松杀退了。
在从兰陵出来的路上,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一个青年坐在马车上,醉醺醺的,还打着酒嗝。
之间他拿起腰间的酒囊又往嘴里灌了了一口,喃喃道:“好酒!”
“前方这人有些熟悉!”
徐庶看了看这人,说道。
徐庶熟悉,喜欢喝酒,文士打扮,这该不会是那两个里面的一个吧?
果然,靠近之后,就听见徐庶喊道:“奉孝?为何又饮了如此多酒?”
吕晁眉头一挑,还真是郭嘉呢!
这个浪子不会去徐州看陶谦不是明主,准备跑袁绍那里去吧?
郭嘉听到有人喊自己,迷迷糊糊的扭过头,看到徐庶后,说道:“元直?你为何在此?此酒甚好,你要不要来点?”
说着,拿着自己的酒囊,晃晃悠悠的递了过来。
徐庶策马过去,看着因为递酒囊要坠地的郭嘉,一把扶住了他。
“你这嗜酒如命的性子能不能改改?”
“哈哈,酒可是最神奇的东西,怎么能改?”
说着,还掏出一个小纸包装的粉末往自己嘴里喂去。
吕晁看得头皮发麻,这该不会就是五石散吧?
这家伙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使劲折腾,难怪英年早逝了。
徐庶苦笑道:“这家伙是我同乡,名唤郭嘉,曾在颍川学院一起学习过,不过我更喜欢刀兵,学的倒是不如他们。这家伙甚为喜欢饮酒,无酒不欢。”
郭嘉,是多少三国迷的意难平,死的太早了。
徐庶从高顺家里借来几根绳子,把他绑在马背上,酒囊给他收缴了,带着郭嘉一起走。
没了酒囊的郭嘉,居然在马背上睡着了!
还真是人才啊!
等郭嘉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琅琊国境内。
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前面的这个人有些熟悉,不正是自己的同乡徐庶徐元直吗?
自己这不是被贼人绑了,而是徐元直发现自己醉酒了,带上了自己。
一人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郭嘉的耳朵,此时,吕晁正讲到了真假美猴王,大家听得正起劲,除了马蹄“哒哒”和车轮的“吱嘎”声,只有吕晁说书的声音。
郭嘉一时间,恶意听得入了迷。
“……
这一去,到那花果山前分皂白,水帘洞口辩真邪,毕竟不知如何分辨,且听下回分解!”
大家一看天色,不觉已经下午,太阳已经西斜,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子,今晚应该在此借宿了。
“吕晁哥哥,你下次能否讲完一个故事?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黄舞蝶抱怨道。
“就是。兄弟,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我这大戟就架你脖子上,让你讲完这全部故事。”
吕晁笑道:“还有三四天路程,放心就算到了,我也会给大家讲完。”
进了村子,高顺立马上前问话,借了几间空房间住下。
徐庶笑道:“奉孝,你还真是胆大,就不怕山贼把你剥了下锅?”
郭嘉摇摇头:“我这满身酒气,身无二两肉,哪家山贼能看上?光硌牙了。对了,元直,你因何在此?”
徐庶给他讲了讲自己在老家的经过,以及自己与吕晁众人的相遇,郭嘉眼睛一亮,问道:
“先前说书那人就是吕晁?”
徐庶点点头:“正是。”
“倒是个妙人儿。罢了,左右无事,我也跟着你们玩儿一玩儿。”
“奉孝,你又因何在此?”
郭嘉说:“我从书院出来,本欲寻一明主,听说徐州陶谦治下有方,谦爱百姓,以为会是明主,观之,只一愚昧之人,收成都略显不足,不是明主。正欲望河北,看看这袁绍是否明主,不巧遇到了你。”
徐庶笑道:“那你便不用去了,那人也不是明主。”
“你这人,文学恁的好,偏喜好舞刀弄剑,当个侠客!”
“经历了此事,我正想重新捡回功课,想来还是笔墨适合我。”
“早该如此!我观另外几人也不是凡俗之人之人!”
徐庶说:“那背负双戟的,名唤典韦,想必你听过他的名号,万人敌;那十五岁小儿满是他的儿子;持枪那青年叫做高顺,看起来敦厚老实,这些天交流得知,是个练兵的好手,行军打仗摆兵布阵不在话下;那驾车的汉子,名叫黄忠,南阳人,为了给他儿子治病,四处寻医,战力隐隐超过典韦,万人敌,一手射术更是天下无双。驾车的老丈是高顺的父亲,会养马识马。也会粗浅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