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梁祝19
马文才趴在她耳边说出一个名字。
苏唯赶紧给他一个口型:“我知道!”
祝英台没听出陈子俊让她背锅的意思,还在坚持辩解,自证清白,“这诗真的不是我写的!这首诗这么低俗,又是嫦娥又是织女,我才不会这么无聊写出这么没意境……”
“你住口!”竟然说他的诗低俗!“祝英台!这首诗哪里是低俗?哪里无聊?哪里没有意境?”陈子俊说完发现学子的表情不对,也反应过来了,立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
“夫子,我有办法证明这首诗是不是祝英台写的。”
陈子俊问道:“苏唯,你有什么办法?”
“自然是……笔迹啊!再说了,大不了咱们还可以找山长啊,山长慧眼识珠肯定一眼就能分出来这是谁写的诗!”
“山长事务繁忙,一点小事怎么能打扰他,好了算了算了,既然这首诗查不出来是谁写的,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尤其是在山长那里,你们谁都不许提!”
秦京生又问:“那这诗签怎么办?”
“没收!”
众学子心知肚明:“哦——”
“哦什么?!我是一会要把它烧掉!”
烧不烧的,除了陈子俊谁在乎?反正又不是他们写的。
…………………………………………
王蓝田鬼鬼祟祟地跑进来,试探地喊道:“文才兄?”
听见王蓝田的声音都烦,苏唯翻了一个白眼就想躲出去,可是又怕错过了重要剧情。
这次他要说的应该是怀疑祝英台是女人的事情。
“王蓝田,你天天很闲嘛!要不,咱俩出去比划比划?”
“别别别,苏公子,整个书院谁不知道啊,你是文才兄手把手带出来的,我才几斤几两,怎么是你的对手……”
苏唯冷“哼”一声,给他一个白眼。
马文才:“快点说什么事,说完了就滚。”
“文才兄,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书院里有一个人不一样?”
马文才又问:“那个人?”
“祝英台!”
苏唯:“祝英台怎么不一样了?”
“他任何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行为举止也和我们略有不同!”
苏唯反驳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穿的整整齐齐,难道还要袒胸露乳才算和你一样?要真如此的话,我宁愿我也不一样。”
马文才见苏唯不耐烦,他自然也不待见王蓝田,“王蓝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怀疑他是个女人!”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苏唯有心再怼他两句,又怕马文才看出破绽来,也就没再说什么。
正在此时,马统从外面匆匆赶进来。
苏唯眯起眼睛,怪不得最近马统又消失了,原来去了上虞,“王蓝田,你可以回去了,这么没有眼力见,还要我请你是吧?”
不得不说那里的人都挺八卦的,不过王蓝田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
苏唯亲自送走他,把门关上。
马统:“公子,祝员外膝下有八男一女。”
马文才:“那女的闺名叫什么?”
“他们都叫她九妹,应该就是她的闺名了,公子,你是不是怀疑祝公子……”
“文才兄是想和祝家结亲,才连人家的闺名都打听的这么清楚?”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只是……”
“你怎么想的不用和我说,再说了,祝家庄富可敌国,配你马家那是门当户对,毕竟整个书院,只有祝英台有资格做你的朋友,你要是和她的妹妹定亲,祝马两家肯定更上一层楼!”
马统见情况不对劲早就溜了,苏唯也打算溜了,先把事情告诉祝英台再从长计议。
马文才这边拖不了多久,他就会想明白,九妹的上面的哥哥和祝英台的年纪可对不上,对的上的是九妹!
“你别走……”马文才拉住苏唯,“我错了,我不该去调查祝英台,我只是……太嫉妒了,祝英台就是祝九妹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这……
苏唯还以为能瞒两天!
“我也不知道,好吧好吧,我知道她是女子,所以,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你这位好男就不要找她麻烦了,拜托拜托!”
“你这是第二次为他们求我,苏唯。”
“是是是,求你求你,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好?王蓝田肯定不死心还会各种试探祝英台,你不要插手行不行?”
马文才转过身,神情落寞。
“你都开口求我了,我还能怎么做?不过,你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祝英台和梁山伯同寝同睡,感情可比你深厚,说不定早就暗生情愫,就算这样,你也不在意?”
什么跟什么啊?
马文才是怀疑她喜欢祝英台?我勒个去!
“文才兄你听我解释,我和他们俩只是同学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呢?”
“我们……肯定……不止啊!”苏唯也想逗逗他,咧嘴一笑,道:“文才兄对我来说是亦师亦友,你不信你看看,我现在学的,会的,吃的、穿的、用的,不都是出自文才兄?我要是一个女子的话……”
“你是女子如何?”尽管知道苏唯不可能是女子,可是听她这样说,内心还是有了希冀。
苏唯拉着马文才来到床边,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指尖从他的脸颊下滑,最终停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爱不释手。
马文才从最初的的惊愕不知所措,到羞红了脸不敢和她对视,最后眼圈通红地扶上她的肩膀……
苏唯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的反应,娇声道:“自然是,吃干、喝干。”俯身趴在他耳边吹一口气,继续补充道:“榨干。”
马文才紧绷着身体,尾音颤抖地喊道:“苏唯……”
“哈哈哈哈……哎呀,不行了,我肚子好疼啊!哈哈哈……”
苏唯扶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差点没忍住开车上高速,马文才太好逗了……
“苏唯!你耍我!”马文才恼怒道。
被惹恼了的马文才几天都没有理她,不上课就在蹴鞠场,差点能在那里安张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