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靳家的龙潭虎穴
靳茜点头,“靳家现在还是实验室的投资方吗?”
“对,这倒是一直没变。”南林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老大,你失踪三年,暗地里我们都知道靳家在找人,但是靳家明明知道您在掌管实验室,却并没有来问我们。”
众人被南林提醒,也猛然想起了的确如此。
靳茜嗤笑一声,“所以很显然,靳家内乱。有人不希望我回去。自然搜查活动也只是表面手段。”
“靳家?!老大,到底是谁害你?”阿云猛地一跺地,“回去我就给那几个人下点料。”
“没有证据,我也说不准。”靳茜低头打开药剂盒,“敌在暗我在明,这些日子,我不能出面,但是,实验室不能再次被他们掌控。”
靳茜缓缓道,“你们拿着试剂,有这个成果,实验室必然会回到你们手中。”
“老大,您这是想要垂帘听政啊!”马良笑了笑,“看来,我在北国也呆不久了,明天我就去办理辞职。”
“幸苦了。”靳茜朝他们颔首,“这个事情,可能会很凶险,我不强迫,你们不想参加也可以继续过你们的日子,就当作今天从未见过我。”
“老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阿奇立刻打断靳茜的话,“当初,我们都是老大您一手资助提拔上来的,本来我们都是孤儿,在这世界上也没什么牵挂,能跟在您身后,一直都是我们的荣幸。”
南林也附和道,“对,老大,你可不能丢下我!我们实验室小分队一个都不能少!”
靳茜眸光瞬间柔和了很多,经历了这么多事,再次被人信任,有人可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不过,靳家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回到实验室后也能帮您继续查。我断定那人就是塞埃尔博士进来的黑手。”阿云仔细分析着,“靳家大哥一直在国外谈贸易,二哥国内活跃,三哥就是老大您父亲,最小的第四子还在A大读大学,这其中,我觉得二哥靳文山最值得怀疑。”
“这家伙之间实验室见过几次,而且他掌握国内的靳家大半部分家业。我倒是觉得最可疑。”
“我也觉得,除了老大的父亲,其他人都不能忽视。”一行人喝着茶水,都在分析着众多可能性。
“实验室也不仅靳文山出现过!”靳茜蓦地开口,眼眸一沉。
“啊?老大,你不会是.......”剩下的四人对视一眼,皆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靳茜,“你不会是怀疑自己的父亲吧!”
靳茜不知可否的笑了,“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们无辜。”
靳家,她现在能信任的只有爷爷和奶奶了。
除此之外,再无可信之人。
一行人没有在说话,大家的眸子都闪烁着不确信,不由自主的想着,如果真的是老大的父亲,那靳家远远不是外人所看到的华国首富的繁华,这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龙潭虎穴啊?
“回国后的事情需要你们帮我。我还不能回靳家,在外,如果见到我,称呼我苏栖栖。”靳茜说着,打开一旁的笔记本,进行了工作模式。
然而还没打几行字,就被马良合上了电话。
“干什么?”靳茜抬眸,对上了马良审视的目光。
“他们几个不知道,但是我在北国已经待了很多年。”马良言之凿凿道,“前几日,北国全城搜捕,说是找一个顾夫人名为苏栖栖,老大,你和你刚才说的化名一样,你,你,你,不会是就是哪个顾夫人吧!”
此话一出,四颗头颅瞬间都围了过来,一众人的目光死死锁定靳茜。
“老大,马良说的是真的吗?”
“这三年找不到您,您不会是偷偷结婚去了吧!”
“老大,这么大事,你都没告诉我们,你抬不义气了!”
“对,我们要一个解释!”
靳茜无奈扶额,没想到先载在这儿,无奈的后退靠墙,解释道,“不是我故意失联,三年前我失忆了,我最近才找回记忆,当天联系古田送我回华国,但古田被买通了,我又被送回了北国。现在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多。”
“顾家那位,老大你老公也不知道吗?”一群人燃起了八卦好奇之心,自然不肯放过靳茜。
“不知道,他也不必知道。”靳茜说着,冷笑出声,“半月后,我要和他离婚了!”
“什么!离婚,老大,那小子是不是对不住你,他敢和你离婚?!”阿云瞬间炸毛了。
“是我要和他离婚。”靳茜白了众人一眼,被注视的浑身不自在,抱着电脑就朝着楼上走去,“我去做实验报告了,你们自便。”
等到靳茜消失在地下室门口,四颗脑袋都同一频率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刚才老大眼神躲闪,面部肌肉僵硬,肢体动作很不协调。”
“何止,老大抱着电脑就走,明显就是不想我们再继续追问。”
“我怎么觉得老大和哪个姓顾的不简单。”
“这还要你说,人家都结婚了,夫妻关系,能简单吗?”
“少说废话了,就问你们,查不查!”
“那当然是——”
“查啊!”
靳茜在北国多呆了四天,直到实验报告完成后,才和张副官说了声,自己要回国的打算。临走的时候,去见了查诺首长一面,靳茜特意留下了一堆实验用药。毒药,疗伤的药,都一一准备了一套。
查诺虽然在北国,但是对于华国的局势也并非一无所知,向靳茜提议,让张副官跟着一起去。
靳茜几次拒绝无果,只能接受。
张副官军人身份出身,接受了首长的命令,就一直守护在靳茜身边。靳茜这几日也算是和他熟悉了,本身就是华国人,沟通起来也很通畅。
定了飞机,靳茜收拾行李后,没通知任何人,就去了机场。
只是没想到,她费劲心思隐藏消息,却还是在飞机上遇到了不想见的人,而且这人还坐在她隔壁,用着最无赖的表情打着招呼,“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