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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尊者,是南荣师弟给我们下了剧毒,请您为我们做主!

孟河山都快要被吓死了,只觉得心突突的跳,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掌掌门......”

为首的那弟子在门中还是有些地位的,至少比起其他的弟子,他在孟河山面前露脸的次数要更多一些,见着孟河山终于来了,他挣扎着坐起身来,靠着一旁的屋墙。

“是......是南荣念给......给我们下毒了!”

孟河山是得了消息过来的,知道这些弟子并没说假话,方舟本来就不是很大,能注意到这边动静的人有很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会有人来找他通报的。

“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是啊,是啊,这人毒害同门,按门规是要逐出宗门的。”

孟河山闻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闭嘴,转头又看了眼南荣念,而后才朝站在他身后的常会长老低声说道。

“去请尊者过来。”

他的脸第一次这么黑,要是换别的人来做这事,他可以毫无犹豫地拿门规处置,可是南荣念是白允的弟子,他当真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念儿,方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常会离开后,孟河山看向坐在一旁的南荣念,在他过来后,马子明和薛唐都起身站了起来,唯独南荣念还坐在原位,一点不见动作,见他这般有恃无恐,孟河山眉头皱得老深老深了。

在白允失踪的五年里,他也是真心关照了南荣念五年的时间,以他对这孩子的了解,断然是不会轻易干出这种事情的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

可是......

即使是占理,也不该做出残害同门性命的事情啊。

莫非是因为尊者过于溺爱于他?给他养成了这般肆无忌惮的性格?

白允尊者的确是天下第一强者,可这徒弟教得不行,之后得想办法和她提一嘴才行。

南荣念还没有应话,孟河山脑子里先过了许多东西,抬头却听见南荣念轻飘飘说了一句。

“掌门,莫要着急,等师尊来了我再说。”

“啊?”

那些倒地的弟子听到南荣念这般说,哪里还能坐得住?开口就骂起来。

“你!你......你果然只会仗势欺人!”

“我是真没想到,你好生歹毒啊!”

“南荣念!你......你别以为尊者来了这事就能了了!尊者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就......就是,你今日毒害同门,传出去丢的可不只是你的脸,丢的是整个观云的脸!就连白允尊者也要受到牵连!”

那话不见过脑,不知道是因为单纯的蠢,还是仗着自己这边人多,想着尊者就是权力再大,也不能绕过掌门责罚他们,因而竟是一点顾虑也没有。

南荣念却只默默听着他们的话,他坐得端正,不饮酒,也不见笑,就连孟河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在听到这些弟子骂南荣念的话后,他想他也能大概明白是发生何事了。

无非是口角之争罢了。

就为这种事做出毒害同门的事?看来这次这件事啊,真是南荣念做错了。

娄昕舟在进了屋子后,便到桌边坐下了,南荣念既然是被薛唐拉走了,那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她索性就拿出了天道给她得卷章来看,想要在熟悉熟悉以前这大比的发展,虽然现在和以前差别很大就是了。

许久又觉有些闷,就将窗子打开,想要吹风,但桌椅又不设在窗边,索性直接单腿坐了上去。

可才看过一半,就听到一阵敲门声,过后传来常会长老有些着急地声音。

“尊者尊者,您快来看看吧,南荣师侄惹祸了!”

惹祸?

娄昕舟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词语会和南荣念联系起来,微微皱眉,将卷章合上丢进储物空间,这才去开了门。

“发生什么了?”

娄昕舟冷声问道。

“尊者跟我来就知道了。”

常会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过来时太着急,走得太快,额间几乎都是汗,他伸手简单擦了擦,转身示意娄昕舟跟他走。

娄昕舟沉默着跟了过去,只是才走几步就闻到了空气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

和人打架了?

娄昕舟有些不敢相信,是有人欺负他了吗?

须臾又觉恼怒,前面才处置了玄虚,杀鸡儆猴,居然还有人敢欺负他?是活得太久了吧。

再走几步,又闻到了毒药的味道。

哦,是下毒了啊,学得倒是不错。

娄昕舟有些欣慰。

众人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娄昕舟,只是孟河山见她来了,却并没有松气,反倒是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好了与她周旋对峙的准备。

那些倒地的弟子见她来了哀嚎得也更大声了。

“尊者。”

孟河山走过去简单行了一礼。

娄昕舟来时就闻到是什么毒药了,因而在看见这场面之后一点都不见惊讶,听到孟河山喊他,她微点头算作回应,而后就绕过了那群哀嚎的弟子们,径直走到了南荣念的面前。

南荣念这才站起来,轻声喊了一句。

“师尊。”

“嗯。”娄昕舟轻轻点头,低声问他,“发生何事了?”

“尊者,是南荣师弟给我们下了剧毒,请您为我们做主!”

在南荣念回答之前,那为首的弟子抢先开了口,甚至还挣扎着行了跪礼,他身上本就满身血渍,这般看着,当真很是可怜的样子。

孟河山有些看不过去,正想开口,却被娄昕舟冷声打断。

“我问你了吗?”

那语气和对南荣念时完全不一样,那弟子被吓得一抖,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就连孟河山也惊讶非常地看了过去。

“尊者不问事情原委吗?”孟河山问道,“这件事是念儿做错了。”

“阿念做错了?”娄昕舟听罢皱眉,声音更冷,一时竟觉有些生气,“掌门说问原委,可不也是随意定了罪?”

“这不能相提并论吧。”

孟河山回道,脸上的表情有些支撑不住,渡劫尊者的气势太过吓人,但因着他是一派掌门,他必须硬着头皮上,怎么说也不能让步,观云虽是小门派,但是最基本的道德标准还是要有的。

“是啊,尊者,您不能只听师侄的话,也该听受害者们说说啊。”

常会也跟着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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